份不要,我需要现金,至于多少钱你看着给,但是你放心,我一样会当自己创业那样去帮你。”
于连泽到没有面漏失望之色,点头应道:“好,我会按照这次你创造出来的利润支付给你钱得。”
“稳妥。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
待我走后,于连泽盯着合同发呆,真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家伙,给股份这种大钱不挣,只要蝇头小利。想不通要搞什么。
三天时间里,李家友是盯着手机一顿猛看,他自认为现在捡了一个大便宜,又怕借他钱那哥们发现欠条丢了来找他质问,他心里有点虚。
他想的是赶紧等着我把钱给他打过来,他好离开这个几把地方。
最开始的两天,他只是偶尔的去查一下银行卡,钱上显示的依然是那可怜的几块钱。
他耐着性子也没着急,媳妇不淡定了,“老李呀,他们是不是骗我们呢?”
李家友猛裹着烟,嘴角起了两个大火泡,烦躁的说道:“不可能,合同白纸黑字都在这呢,他跑不了。”
“合同你看清楚了吗?对吗?”女人比较心细,不太确定的又看了遍合同,价钱,名字,手印,哪哪都对,没有任何问题,他们松了口气。
可是这颗心总是在悬着,总感觉问题不对,又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
可能那边比较忙,既然答应他三天的时间,那肯定就能给,三天没到的话,他就准备来酒店找我了。
第三天的时候,李家友彻底坐不住了,媳妇一直在旁边墨迹上当受骗,弄得李家友心烦意乱,每隔半个小时就得下楼查一下余额,余额至始至终就没变过!
眼瞅着时间来到三点半,银行四点半就下班了,他再也坐不住了。想要给我打来电话却显示电话已关机。
这个夜晚李家友失眠了,瞪着眼睛干巴巴的看着窗外,他亲眼目睹了天从黑暗的状态下彻底变亮。
六点钟的东北,天依然很黑,可他的内心却是无法平静,他穿好衣服,拿起车钥匙,早早的来到酒店门口等我。
我跟于连泽五点钟就来到酒店里面了。然后将其反锁。
于连泽见到在酒店门口抽烟的李家友,紧张的向我问道:“怎么办人家找上门来了!”
“怕什么,有我在呢。”
“可是你给他坑的太惨了,有点不地道。”于连泽果然是刚步入社会的大学生,心里依然存着那一丝心软。
“别慌。消停跟我玩五子棋,一会他上来了,你一句话别说,尽管在一旁听着,切记,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你以后要学的内容。”
我是装逼呢,一会其实说的都是些废话,只不过这样感觉逼格较高罢了,当初朴光耀就是这么对我说的。
在新兵营里有句这样的话,哪个老兵不是从新兵让班长曹出来的。
手段越多,说明当年他被曹的越狠。
李家友在酒店门口蹲了整整两个半小时,在八点半的时候,服务员才缓缓打开大门,这人认识李家友,习惯性的喊了声,“李总。”
李家友对她点点头,“你们张总什么时候来?”
服务员一愣,“我们心老板姓于不姓张。”
“对,就是于,一个黄毛丫头,她身边跟着一位青年,姓张!他们来了吗?”
“哦,您说的是张经理呀,他们在楼上了。”
擦!
李家友听到我在楼上了,责怪服务员为什么不早点说后,一顿猛摁电梯。
这栋酒店一共有七层,而我们的办公室正好在七楼,他从未感觉到这七层的距离竟是如此遥远。
他心急如焚的推开的办公室的大门,见到跟于连泽下五子棋的我顿时松了口气,立马换上一副尽量不让人谈完的笑容,挺瘠薄假的说了一句,“于总,张经理忙着呢。”
“哎呦,李总,您咋来了呢,咋不提前打个电话呢,有失远迎,快坐。”我立刻起身,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与他握手。
“我给张经理打电话,您是大忙人,也打不通啊。”李家友像个吃醋的小媳妇一样。
“哎呀,真的是抱歉,这几天太忙了,一直也没时间看手机。”
跟这种人聊天得首要因素就是他不好意思提钱的时候,我们更不能好意思主动提钱了,反正这年头都瘠薄欠钱的是大爷,我不急,他比我急。
一旦他先开口了,就证明他虚了。心里没底了。
“快,别在这傻怵着了,去给李总倒杯茶啊。”
于连泽撇撇嘴,小声道:“是你让我在旁边学习的,也没说让我给你们倒茶啊,再说这里面谁是老总?好像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