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变没变老。
再说了,法院院长还没有杨建国的市长官大,说话这么牛逼么。
曾凯妮没好气的说:“他牛逼不牛逼竟说,大小是个官,我不得卖他面子!你知道他身后的人是什么背景。”
当我带着疑惑走出公安局的那一刻终于知道曾凯妮口中的小情人是谁了。
于连泽向我跑来:“没事吧。在里面没受委屈吧。”
“没事儿。”我咧嘴一乐,感情曾凯妮刚才打我可能是吃醋了?哥的魅力这么爆表么。
“年轻人下手挺狠呐。”于连泽身后车里的人笑呵呵说了一句。
我寻声望去,竟然是于连泽的老姑夫,那么曾凯妮口中的法院院长竟然是他!
这安全跟我想象的不一样啊,卧槽。
在我的印象里,院长应该是那种白胡子白头发,手里拿个锤子的七十岁老头。
怎么也不是这个面前看起来四十多岁显得很年轻,在赌博的桌子上,叼着烟歪着脑袋,吊儿郎当的玩推牌九的老姑夫啊。
果然国产电视剧害人不浅啊。
我随着于连泽一起叫了声老姑夫,随后嘘寒问暖了几句,与他分开。
他想送我,我婉言拒绝。
于连泽留下与我共同走走。
月光柔和,天还算挺冷,毕竟半夜了。
于连泽缩缩着身子,吹着哈皮与我聊天。
“你今天的样子有点吓人。”沉默的走了一段路,于连泽率先打破沉默。
“呵呵。”我笑了笑,说道:“都是被逼出来的。”
“社会这么残酷么。”
“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我断言你五年后,变得连你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也许吧。”于连泽认同般的点点头:“我现在都有点不认识自己了。这几天让李家友闹的内心很慌,感觉他就是个大恶人,可是呢,当你今天揍他的时候,我才感觉他也就那样。”
“呵呵。”我再次笑了笑,低头点了根烟。
吧嗒吧嗒,点了好几次,都没点燃,对着月光一看,火机没油了,我顺手就给扔一边的草丛里了。
不要问我为什么没扔进垃圾桶里,因为哥就是这么没素质的人。
一道火焰突兀的出现在我面前,于连泽从包里翻出一款比较老旧的zippo打火机,她冲我挑了挑眉毛,我低头任她给我点燃。
呼!
我舒服的吐了口烟,一个小时没抽烟了,憋死我了。
“你这动作挺熟练哈。”我以为她抽烟,随手递给她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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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抽烟。”于连泽将打火机小心翼翼的放进包里:“以前上学那会儿,我总帮我男朋友点烟。”
“后来呢?分手了?”
“嗯。”
“因为啥呀。”其实我对她分手完全不感兴趣,只是这一路就这么走着,怪无聊的。
“毕业了呗,就分手了呗。”显然于连泽也不太想提这段伤心往事。
“还喜欢他吗?”
“不知道,应该是不喜欢了吧。”
我笑了笑。
“你笑什么?”
“你要是真的不喜欢他了。就不会留着这款打火机,这个打火机不是普通的打火机,它是承载你们的过去,回忆与青春,就像我手上的这款手表一样。”我抬手给她看了看智允送我的手表。
“那她呢?”
“还在哈尔滨,跟我结过婚,后来离了,嫁给别的男人了,有一个姑娘,不过那男人已经死了,自己带着孩子过日子。”我简单的说了一句。
“因为什么?”
“不想说,里面太复杂,我只想告诉你,如果你是一个男人,喜欢一个人的话,就要勇敢得去爱她,脸皮,自尊绝对不能要的,你可能现在感觉脸皮跟自尊对于男人来说很重要,可是她嫁给别人的那一刻,什么都没有她在身边来的重要。庆幸的是你是一个女孩儿,一个正值青春美好的女孩,我觉得你应该活的高傲一点,对吗。”
“......。”于连泽沉默许久,问道:“那她现在觉得幸福吗?我是说送你表的那个女孩。”
我摇摇头:“她比谁活的都孤独,却总是在我面前装开心,我明明什么都知道,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办法,因为我的老婆是杨彩。”
“我懂了。”于连泽想了许久,随后没有任何犹豫的将包里的打火机扔向不远处的草丛里,如释重负的对我说:“谢谢。”
我只是不想让她在感情上成为第二个智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