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冰没有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抱歉让你们失望了哈。
大概四十分钟后吧,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我。彼此喘着粗气,他用手指轻触我的唇:“我说过会补一个吻给你。”
“所以你刚刚都在吓唬我?”
“也可以来一次真的。”
“不、不用了,这样挺好的。嗯,真的挺好。”
………………
第二天一大早。
早上的S大是寂静的,周遭鲜少有人出没。湖清清,天蓝蓝,虫飞鸟鸣,真好……我是指如果我不煞风景的话才会真好。
“阿嚏!”
啊,真是,是谁在想我吗?
怎么可能。
我揉了揉鼻子抬头看着晴天白云,光天化日的怎么会有人想我,要是真有人想我的话恐怕也是芮冰吧?当然,我是指退一万步来讲的话……啊,说到芮冰的话,也不知道他昨天把我送回家之后和安晨晓去哪里了,到现在都没给我打个电话。
那个什么,我发誓啊,我绝对没有在等他打电话,更不是因为等电话所以才醒这么早,绝对不是。
话说他俩到底去哪了?
咳……事情是这样的。
昨天晚上大约十点钟左右,我吃饱了死赖在芮冰家里不肯走,在芮冰的手机即将被打爆了之前,他终于还是接了安晨晓的电话,于是就在安晨晓的夺命连环call之下颇为怨恨的把我从桌子底下拖出来送回了家。
至于我为什么会在桌子底下,那是因为听到了安晨晓的电话,知道我即将要被强制送回家挨打,所以才一时情急的钻在了桌子底下抱着桌子腿不肯走,只不过最终还是被芮冰给招降了。没别的原因,因为如果我不走的话,秦芮冰这个变态就要关门让我给他做三陪了……
当天晚上我披着芮冰的风衣走出小区的时候,毫无意外的又接受了那两位保安诡异目光的洗礼。
我们两个大约十一点左右才回到家,一开门看到客厅里面灯火通明的时候,我都怀疑安晨晓是不是精神衰弱了。当时在偌大个客厅里,就安晨晓一个人凄凄凉凉的端着酒杯和小哈干瞪眼,看到我回来立马扯开嗓子训着“还有胆子离家出走了”之类的话。
虽然我以“明明是你不让我回家的啊”这种正当的理由反驳过了,但是人家安晨晓大爷说了“我说你下次要是再敢这样就别回来了,没说这次”,于是芮冰这个本来打算要给我出气的人还没来得及出场就被强制杀青了。
之后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只知道安晨晓让我回房睡觉,他要让芮冰和他也不知道去哪里。反正我当时困得和个什么似的,也就没多想就去睡觉了。现在想想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敢情安晨晓昨天想找的人根本就不是我,就是拿我当幌子把芮冰给招来。
唉!
然后早上起来上厕所的时候才发现他们两个好像是一夜未归。
一夜未归啊同志们,多严重啊,安晨晓是什么人啊……不行不行,我以后一定要让芮冰离他远一点,别再被他给教坏了。
这么想着,我一个扫堂腿从大梁自行车上面跳了下来,对了,我有新的坐骑了。因为早上起得有点早,我又不想走着来,于是去了趟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