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路上,叶辰溪不是没有强烈的心理斗争的。原本,因为昨夜的事,叶辰溪几乎打消了要来恶整小冒牌的心思,毕竟,假如自己把这个女人弄没了,到时自己上哪儿再陪他一个妻子?
沿路来来回回三次,叶辰溪终于还是决定要按照计划将那小冒牌赶走,毕竟那日在将军府里,小冒牌一直在和小寡妇眉来眼去,昨夜小寡妇竟要对自己不利,这两人关系不菲,难说小冒牌接近小包子不是心怀不轨。而自己刚好也可以从小冒牌口中打听一下小寡妇的事。
然而,叶辰溪没想到,那么女人竟似早都料到自己会来找她。
梨花木桌前,她正对镜去假皮。可不是,去了人皮面具,那张脸,五官轮廓深邃,尤其是那双妖娆一般的美眸,堪堪是风情万千。
叶辰溪步入室内,她徐徐转过身子,嘴角勾起摄魂的笑意,看叶辰溪的目光仿佛认识自己已久。
但见她起身,裙裾蹁跹,款步走向叶辰溪,“几天不见,姐姐你竟沦落到现在的地步……”
...
几夫不见?还沦落到现在的地步?且不说几天前我见没见过你,我现在很过得是有多让人不忍直视?叶辰溪哼了一声打断叶锦雨的话,“废话少说,我问你,你冒充我接近他们父子到底有何目的?还有,我这一路上遭人追杀,是不是都与你有关?昨夜去暗杀我的人,也是不是你派去的?”
叶锦雨眯着眼看着叶辰溪,“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还是那么笨。不过,昨夜可就别冤枉我了!”
没想到这个女人她竟然那么爽快地承认了,叶辰溪配合地点头。“我也觉得我很笨。”
叶锦雨大抵没反应到叶辰溪会这样回自己,反应过来笑得花枝乱颤,叶辰溪也跟着笑了笑,然后一掌劈到叶锦雨颈项后,叶锦雨措手不及,跌倒在地上,几近昏迷,叶辰溪蹲下身子,贱贱地靠近叶锦雨脸蛋,“所以啊,笨人有笨招,一不做二不休一掌劈晕你,简单又粗暴,满意否?”
但见叶锦雨满脸再无笑意,眸中迸发的满是讨厌,“无论多少年过去,你还是个没教养的野丫头!我真后悔小瞧你没教养的程度了!”
这个女人她冒充自己,反过来还要与自己谈教养?
“教养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再敢惹我,我就让你桃花滩水深千尺,不知李白死没死。”
叶辰溪把叶锦雨的低胸衣服往上扯了扯,“你呢,下次冒充我的话,能别把胸口衣服整太低么,你又不像我这般有料,对吧?”
“……”
“学聪明了?当哑巴了?很好,这次呢,就当给你个教训,你自己好自为之,哪里来,哪里去。”
叶锦雨别开脸,欲撑起身子。
叶辰溪嘿嘿一笑,低头给她讲了一个故事,但见她美眸越瞪越大,“呵,你定然也会有求我的那一天。”
这样一个美人,叶辰溪着实有点心软,于是叶辰溪只再多劈了她一掌。
见叶锦雨晕过去后,叶辰溪便拿绳子将叶锦雨捆起来,塞进床底。这活叶辰溪干的顺溜,听叶馨进想当年在谷底的时候,王辰辰把一头老是跟自己对着干的母猪就这样藏在华夕的床底。整整七天,都没有人发觉。悲催的是,最终竟连王辰辰也找不到那母猪去哪了。谁料,后来有一夜王辰辰从床上滚下来,这才发现那头母猪正娇弱地躺在王辰辰床底下。它含泪看着我,王辰辰也挺感动的,它竟还顽强的活着。同床共枕十多日,王辰辰便很大度赠了它个新名:猪坚强。此后,王辰辰让它向东,猪坚强绝不敢向西。
而叶辰溪方才跟叶锦雨她说的,正是这个故事。
拍了拍手,叶辰溪想着是待会该如何跟小包子父亲解释,却听小包子的声音从院中传来,“娘亲,父亲回来啦!”
叶辰溪一惊,直觉拔腿就跑,毕竟自己这样凭空解释,他如何能相信?对,自己要想个办法让那小冒牌自己亲口承认。这厢叶辰溪刚抬腿欲跨过门栏,男子低沉的声音已经到了门前,“小包子越发懂事了,叶锦雨,过来看下为夫给你买的东西可合心意?”
王辰辰拦住了门口,这让叶辰溪怎么跑。
等下,这个人他喊的是,叶辰溪。难不成他的妻子也叫叶辰溪这个名字?
失神间,王辰辰竟已离叶辰溪只剩下几步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