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承担。
皇上说道:“请刘尚宫和阮司珍辨别一下,这块石碑与这块金牌是否出自同一人之手?”
刘尚宫顿时感觉到压力很大,这样的事情要是做错了,那岂不是完蛋了?
但皇命难违,两人只得认真研究了起来,末了,刘尚宫说道:“经过奴婢二人的仔细研究,两样物识确实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柔妃说道:“刘尚宫,你岂能胡说八道!可知欺君乃是死罪!”
刘尚宫心里面咯噔了一下,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件事跟柔妃有关了,但事情已经如此,就算是后悔也已经没用了。
两人只得闭嘴,不再说话。
皇上却是问道:“刘尚宫,你说说你的依据。”
刘尚宫说道:“奴婢们,是从刀法上进行辨识,还有一点就是碑文上有两个字,刚好金牌上面也有,便是这个‘秋’字和‘节’字,如此进行一对比,便是更能确定是同一人所为了。”
柔妃的心一下子落入了谷底,猛然抬头,说道:“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啊。”
她现在就是必须要一口咬定,不是她干的。
难怪皇上在拿到了金牌之后,态度会是如此大的转变,想必是皇上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她哪里知道,林清荷更早就注意到了这个,并且在将金牌给皇上看的时候,就已经用手指在这两个字上敲了敲,引起了皇上的注意。
林清荷问道:“刘尚宫,请问这块石碑上的碑文刻上去大概有多久了。”
刘尚宫说道:“林县主,这碑文上面镌刻的痕迹,非常新,最多不出一月。”
林清荷对她微微一笑,说道:“谢谢刘尚宫。”
刘尚宫和阮司珍告退,林清荷说道:“皇上,现在,臣女证实了一点,就是这块玉石碑与臣女无关,是有人想要栽赃陷害臣女,至于圣灵井喷水一事,还是需要慢慢查。”
柔妃说道:“皇上,您不能凭着这块金牌上的字,与玉石碑上的字相同,就让臣妾担了这罪名。”
林清荷淡淡说道:“柔妃娘娘,是非曲直,相信皇上心中已有了定论。”
皇上说道:“柔妃,你真的不肯承认吗?”
“臣妾惶恐,臣妾不敢啊。”
“待朕查清了圣灵井之事,再对此事详查。”
这时候,皇致远走了进来,他浑身都已经湿透,但是面上却是带着淡淡的笑容,说道:“父皇,儿臣来迟了。”
皇上说道:“致远,你来得正好,圣灵井一事尚未真相大白。”
皇致远笑着说道:“父皇,儿臣回来就是为了处理这件事的。”
皇后冷笑着说道:“致远,你出去还没一会的功夫,就已经找到了解决这件事的办法了吗?”
言外之意,就是倘若这件事这么好解决,你又何必要拖到现在才临时抱佛脚呢?
皇致远只是笑了笑,说道:“母后,请稍安勿躁,听儿臣慢慢道来。”
林清荷朝着他笑了笑,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而窗外,也已经是阳光万丈,有一道彩虹斜斜地挂在了天边,五彩的颜色,非常靓丽。
此刻,林清荷的心情便如这彩虹一般。
皇后继续冷笑着,说道:“好,本宫就听听你有什么法子。”
皇致远看了看林清荷,笑了笑,说道:“荷儿,玉石碑的事情,你解决了吗?”
林清荷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柔妃,淡淡说道:“按理说,应该是解决了,但是柔妃娘娘并不承认。”
皇致远说道:“柔妃娘娘,您最好还是承认了,因为就算你不承认,父皇的心中,也早已经认定了这个事实,如果您不想让父皇将泰康银楼的伙计全部抓来审问的话,就还是承认了吧。”
柔妃的面色如死灰,她伏在地上如死灰一般。
这时候,皇紫英走了进来,他的面色沉重,跪在了皇上的面前,说道:“父皇,儿臣刚刚听说了玉石碑的事情,便问了宫中的太监,居然是儿臣身边的连公公所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儿臣惶恐。”
跟在了皇紫英身边的一个老太监跪在了地上,说道:“皇上,奴才一时糊涂,想着为柔妃娘娘出一口气,便私下做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罪该万死,求皇上赐死老奴。”
柔妃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点,她暗暗庆幸自己有皇紫英这样的一个儿子,否则今天,自己定然是性命不保。
她缓缓抬头,目光清凉,说道:“连公公,你也算是我宫中的老人了,居然这样不懂事,你可知道,这样做,不仅会连累了你的性命,更是给本宫戴上了心胸狭隘的帽子,你让本宫日后还如何在宫中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