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则是很敬重林清荷,所以也没参与到其中来,比如宁南王他们。
宁南王说道:“皇上,老臣等一直都在冷眼旁观,这林府嫡女虽然态度强横了一些,但,却是从没主动出手,倒是温国公府上的人,一再挑衅,实在是咎由自取。”
温国公听了,一瞪眼,说道:“你说什么?你小心老夫对你不讲情面。”
宁南王可不怕他,也马上回瞪了过去,说道:“干什么?以为本王怕你不成?哼,你一个堂堂的国公府,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弱小的女子,你们的脸有地方放吗?本王都替你感到害臊。”
林清荷对宁南王很感激,自从之前认识了他之后,她就对宁南王这个人产生了很大的好感。
在她的心中,宁南王这个人一向都是大公无私的,鲜有劣迹。
若是以后,皇致远成了大事,一定要让他重任宁南王。
林清荷说道:“王爷,谢谢您,现在像您这样能明辨是非的人,太少了,您看看下面跪的这些,有几个人是真正的好官?都是些黑白不分之辈,只有您,才能配得上公正廉洁的美名。”
温国公怒道:“林清荷,你在胡说什么?你就算是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嫡女,难不成,你还能翻天了吗?”
林清荷淡淡地说道:“不错,小女只不过是一介女流,却为何你们这些大男人,却非要与我过不去呢?那岂不是连我这样的一个小女子都不如了吗?”
她说着,冷冷地一笑,转向了皇上,说道:“皇上,您都看见了吧?下面跪得这黑压压的,可都是些什么官啊?难道您还指望着要靠这些人,来治理朝廷吗?”
皇上看了看满面忧伤之色的林清荷,心中想了想,虽然林清荷说话直了一点,但终究还是大实话。
他说道:“朕都看见了,所以,你也不用操心了。”
林清荷点点头,说道:“是。”
这时候,就听见一个声音传来:“父皇,这件事确实不是荷儿做的。”
大家都看向了说话的人,就看见皇致远淡定而从容地走来,阳光洒落在了他的身上,让他看上去有中说不出来的俊美。
“致远!”林清荷开心地喊了一声,说道:“你可来了,他们方才都在欺负我。”
皇致远微微一笑,说道:“他们会为他们的无礼付出代价的。”
温国公冷冷地问道:“二殿下,您怎么知道这件事不是林清荷所为呢?”
他连皇上都不怕,又怎么可能会忌惮皇致远呢?在他的眼中,皇致远不过是一个黄口小儿,根本就不成任何气候,甚至,在他的心中,皇致远一直都是那个病秧子,根本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皇致远脸颊之上,梨窝浅现,说道:“本王自然是知道的,呵呵呵,温国公大人,本王可是有证人的。”
温国公的眉头微微一拧,难道自己真的是错怪了林清荷?按照正常的推测,就绝对林清荷没错啊。
而且,事情到了现在的这个地步,也已经是不容他后退的地步了。
在他的字典中,似乎也是从来都没有后退两个字,不管是对是错,他既然选择了,就一定是要将这条路走到头。
温国公面色非常难看,说道:“证人在哪里?”
林清荷站在那里看着皇致远,她是相信皇致远的,知道皇致远一定能够将所有的事情都办得好好的,现在,这件事,已经是到了该收网的时候了。
即便温国公是一个非常难对付的人,但既然找上门来了,她林清荷也就只有咬牙面对了。
林清荷淡淡地说道:“温国公,你真的就这么希望看见证据吗?”
“当然,”温国公傲慢地说道:“方才皇上都说了,我们皇朝,最重视的就是律法的公正与严明,破案必须要讲究证据。”
林清荷微微一笑,说道:“证据自然是有的,您要相信一点,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不管人做了些什么,迟早有天都是会露陷的,因为,再高明的伪装,都终究只是伪装,迟早要被人撕下那虚伪的外衣。”
这句话,无非又是在隐隐暗示,温国公大人有着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过,今天,可不是要揭穿这个秘密的时候,今天的目的是要破坏太子的幸福生活,还有就是,扳倒柔妃。
温国公冷笑了一声,说道:“那你就拿出你所谓的事实来!”
正在说话的时候,又有一个家丁跑了来,叫道:“太老爷,不好了,两位公子伤重不治,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