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言这时就有些紧张了,道:“少爷,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是来的路啊!”
姜小白道:“我们入阵了!”
风言惊道:“什么阵?”
姜小白道:“我要知道是什么阵就好办了!”
书生道:“我没有骗你们吧,进来就出不去了。”
风言道:“你别幸灾乐祸,我们出不去,你也要死在这里。”
书生苦着一张脸道:“谁说我幸灾乐祸了?我都害怕死了。”
姜小白就跳下龙麟马,挑了一棵最为高大的海棠树,就爬了上去,从树叶的顶端冒出头来,四下望去,大吃一惊,那座巍峨的高山竟然消失了,四周全是无边无际的花海,根本就看不到尽头。
姜小白从树上跳了下来,风言问道:“少爷,你看到什么了?”
姜小白便把看到的情形跟他说了。
风言惊道:“山没了?天哪,这才多长时间哪?谁手脚这么快,把山都给搬走了?”
姜小白道:“山肯定还在,我们只是被大阵迷惑住了眼睛。”
风言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姜小白便把身上的血衣脱了下来,系在一根树枝上,同时说道:“我们走一条直线,一直往前走,不要拐一点弯。”
由于树木高大,之间的通道也比较宽敞,两匹龙麟马一路狂奔,近一个时辰,忽然前面就出现了一个湖泊。
湖泊很大,碧波万顷,阳光下波光粼粼。
姜小白一身蛇血,不但味道难闻,粘滋滋的还难受,便跳下龙麟马,朝着风言招了下手,道:“下来洗洗!”
风言也是一身血污,倒也想洗,却有些犹豫,道:“少爷,万一水里也有巨蛇怎么办?”
姜小白就看着书生道:“你把你的哨子拿出来吹一下,看看水里有没有蛇。”
书生听说他们要洗澡,顿时两眼放光,连忙从怀里淘出哨子,放在嘴里吹了起来。
结果吹了半天,水面依旧平静如初。
姜小白便道:“看来没有蛇,你们过来吧!”
书生心下一喜,连忙跳下龙麟马,就准备脱衣,来个鸳鸯戏水。没想到姜小白却指着他道:“你给我安安稳稳地坐在岸上,背朝湖水,不许偷看,等我们洗完了你再洗。”
书生急道:“大家都是男人,怕什么啊?”
姜小白道:“你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反正你给我好好地待在岸上。”
风言这时跟老管家也下了马,姜小白道:“风言,你给我注意一点,如果他敢转头偷看,你就用定海神针捅死他。”
风言道:“少爷放心,他就是敢用P眼偷看,我也要捅死他。”
书生的修为虽然比他们高,却是不敢翻脸,没有了他们,他是一点活下去的信心都没有了。便撇了下嘴,道:“不看就不看,谁稀罕哪!”
虽然山谷内相对比较暖和,但湖水仍是冰冷刺骨,老管家是凡人,不敢下水,就站在湖边用衣服沾水擦了一遍身子。姜小白和风言却顾不得许多,扑通一下就跳到了湖里,畅快无比。姜小白左臂上被灵蛇咬下的伤口,在不自不觉中竟也愈合了,没有半点疼痛。
书生听着他们的戏水声,心痒难耐,几次想转过头来,又怕他们翻脸无情,真拿小棍捅他。
老管家蹲在湖边,也是一阵感慨,这两个人终究是变了!想以前这两个人真是胆小如鼠,谁都可以欺负,可是现在,如此险恶的环境竟丝毫不惧,还有心思游水嬉戏,倒把自己吓得不轻。
姜小白洗好上岸,就从储物戒里煞出几套衣服,给老管家和风言一人递了一套,自己也换了一套。
等他们换好衣服,书生也下湖洗了一遍,但是没人跟他鸳鸯戏水,洗着也没有意思,况且姜小白也不偷看他,所以匆匆洗了两下,就上岸了,厚着脸皮也向姜小白要了一套衣服。
两匹龙麟马复又上路,绕过湖泊一路向北,最起码他们是认为一路向北,可足足跑了几个时辰,眼前的景象竟没有一丝变化,除了树,就是花和草,连一只鸟雀都没有见到。
天就慢慢暗了下来,一天又快过去了。
这时,前方的树枝上就出现了一件衣服,一件被血液染成暗紫色的衣服,姜小白大吃一惊,因为这件衣服就是他早上挂上去的。
姜小白连忙勒住了龙麟马,望着衣服喃喃说道:“我们又回来了。”
风言也跟着停了下来,怔道:“我们明明一路向北走的,也没有拐弯啊,怎么又回来了呢?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姜小白道:“看样子我们被困住了。”
风言道:“那我们怎样才能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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