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地地还想解释,天刹只觉嗓子一甜,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两眼一黑,坐在马上摇了两下,一头就栽了下来。
幸亏金地地眼疾手快,一下冲下马,接住了她,把在平放在地上,急道:“天刹,天刹……”
这时血兰国的其他人也掉转马头,追了过来,姜小白连忙把头背了过来,走入人群中,他不想这两国人马为他再起冲突,没有一点意义。
血兰国的好几名官员就冲下马来,蹲在天刹边上,急道:“公主怎么了?”
金地地就腾出一只手来,指着他们骂道:“你们这群混蛋,明知公主受伤了,却不帮他们包扎疗伤,光顾着逃命,现在好了,公主失血过多,晕过去了吧?你们满意了吧?”
那官员远远就看到了,公主确实是自己昏过去的,就急出一头汗来,急道:“公主自己说她没有大碍,我们也不好强求!”又望了眼她的胸部,道:“何况她受伤的位置也不好处理啊!”
金地地道:“病不忌医!医者父母心,哪有你们那么多龌龊的想法!既然你们下不了手,要不你们回避一下,我帮公主包扎!”
几名官员吓了一跳,如果真让他包扎好了,等公主醒来,他们焉能活命?慌道:“不敢劳烦皇子!”就招了一名略懂医术的修士过来。
那修士给公主把了下脉,沉吟道:“公主只是气急攻心,调养一下就不会有事了!”
那名官员便道:“那事不宜迟,你们先回国,禀报皇上,留几个人下来随我就近找处城池,先把公主安顿下来休养!”
众人应了一声,一会功夫,血兰国就撤得一干二净。
金地地走到姜小白的马上,抬头道:“兄弟,要不你跟我回金丝国,然后你再转道回去。”
姜小白道:“来不及了,现在家里不太平,离开久了我不放心。”
金地地咬牙道:“那行,那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姜小白怔道:“你不要口诀了?”
金地地道:“我想来想去还是命重要,天刹随时随地都会醒来,等她醒了,还不得跟我拼命?树叶耍得再风/骚也没用啊!”
姜小白笑道:“你好像很怕她?”
金地地叹道:“心虚啊!怎么说也是我唯一动过情的女人,已经在我心里扎根了,想挖都挖不干净!”
姜小白道:“既然如此,那你赶快去吧!有空我到金丝国找你。”
金地地点头道:“好,我在金丝国等你,你可一定要来!兄弟,那我们就此别过!那什么青山不改,绿水常流,我们后会有期!”说完就掉转马头,领着众人一溜烟跑了,好像天刹随时都会出现一般。
姜小白望着他们的背影,怔怔出神,许多才自言自语道:“我姜小白何德何能,竟认识这么仗义的兄弟!”
风言这时走过来,道:“少爷,你也挺仗义的啊!我都没想到你会特地来救我,你不知道可把我感动坏了,如果我是女人,这辈子肯定非你不嫁!”
姜小白瞪了他一眼,道:“拍马屁也没用,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还想嫁人?回去关禁闭!”
风言就一脸委屈,嗫嚅道:“那我不嫁了还不行吗?”
雨雄道:“总郡主,那我们现在怎么回去呢?仁路和地路之间隔着法路和将路,如果我们从这两路穿过去,肯定有风险。如果往东走,过了仁路就是血兰国的地盘,看血兰国和公主好像也不对付,走那里绕回去好像也不安全。”
姜小白道:“从血兰国绕回去太远,就算安全我也等不及,我们走京城的的边上直插过去,一路空旷,一夜便可到达地路。”
雨雄惊道:“从京城的边上走?但京城四周屯有重兵,我们很容易自投罗网的。”
姜小白道:“你喜欢赌博吗?”
雨雄摇头道:“不喜欢,没意思!”
姜小白道:“那你跟了我,以后可要学着喜欢!从血兰国绕回去,最少要多绕一两个月的路程,而走这条最危险的路,只要一夜时间,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绕,风言和雨晴身上还中着毒,一日不解,我一日不安。所以只能赌上一把。我赌皇帝一定不会想到我们会挑这条路走,他一定以为我们吓得魂飞魄散,跟着金丝国跑了。”
风言没想到姜小白冒这么大的风险又是为了自己,眼眶顿时湿润了,道:“少爷,我中的毒好像是慢性毒,拖上个把月应该没事的,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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