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面无表情,道:“我不会上的!”
金地地惊道:“不会你也打不过他吧?”
姜小白道:“打不打得过,我也是不会上的!”
金地地急道:“兄弟,你这就不够意思了,三天前你不是这样说的!”
马先令见皇上怂了,心里愈发得意,又转身指着站在擂台下的司仪,道:“你愣着干嘛?上来宣布结果了!”
司仪便缓缓走上擂台,在马先令和庄齐印身上扫视一遍,道:“你们俩个谁是获胜者?”
马先令道:“你个傻瓜,当然是我啦,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已经投降了!”
庄齐印道:“不错,我不是少帅的对手,我已经投降了!”
司仪点了点头,转头看了眼皇上,见皇上面无表情,便硬着头皮大声道:“我宣布,此次比武招亲大会的获胜者是……”
“等一下!”
一声轻喝席卷全场。
众人一惊,纷纷转头,却见陈静儒这时站了起来,面色刚毅,淡淡道:“我来试一试!”
琅月心里本来已经绝望,眼中还噙着泪花,心头一动,忍不住侧目,如同溺水时却看见漂来了一根稻草。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陈静儒已经跳下高台,如同蜻蜓点水,两三个雀跃,已经跳上了擂台。
马先令张口结舌,这时才反应过来,就指着他道:“你是谁啊?”见他一直被皇上奉若上宾,也不敢太过嚣张。
陈静儒冷冷道:“一个无名小卒而已!”
马先令道:“你是什么修为?”
陈静儒眉间金光一闪,道:“金斗五品!”
马先令没有理他,而是转头望向高台,道:“皇上,这有点不符合规矩吧?”
金其叶道:“朕说过,只要是金斗修士,均有资格参与!”
马先令心里就有些恼火,但毕竟还没有造反成功,也不敢表露,急道:“可是皇上,我国金斗修士多如牛毛,就这样没完没了地打下去,岂不是几百年也打不完?”
陈静儒接口道:“你放心,这是最后一战!只要你赢了我,你就可以把公主带走!”
马先令怔道:“你说话有用吗?”
金其叶接口道:“有用!这是最后一战,谁赢谁便是朕的乘龙快婿!”
马先令听得暗暗心惊,实在想不透眼前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可以代皇上做主,虽然对方只有金斗五品,但看他胸有成竹的模样,心里也没底,毕竟金丝国第一金斗已经命丧在他们的剑下,这个人还敢跑上来挑战,要么是脑子进屎了,要么是实力确实有过人之处。一时之间他也无法确定,毕竟不能把对方的脑子打开,看看里面有没有屎。稍作迟疑,便看着金其叶道:“但我们已经连战二十八场,这样车轮战,我觉得对臣有失公允!”
金其叶刚欲开口,陈静儒却道:“既然你觉得有失公允,那你们两个金斗七品就一起上吧!”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好狂妄的口气,确定此人只有金斗五品吗?一般说来,一个金斗五品能战胜一个金斗七品,如同以鸡战狗,已是奇事,现在倒好,这只鸡还想同时战胜两条狗,这得是什么鸡啊?如果他们问姜小白,姜小白肯定会告诉他们:战斗鸡!
琅月眼中也闪过一丝异样的色彩,感觉自己跟陈公子现在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由为他暗暗揪紧了心。
马先令现在终于确定了,对面这个家伙确实只是脑子里有屎,完全不知天高地厚啊!就算他的剑法再精妙,能精妙过雨雄吗?连雨雄都未必是庄齐印的对手,何况他只有金斗五品,虽然自己的剑法烂如狗屎,但是麻雀放屁还要添一阵风,何况自己金斗七品的修为还是实实在在的!便哈哈一笑道:“蛤蟆不大,口气不小啊!”
陈静儒冷笑一声,道:“你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个又犯了马先令的忌讳,刚才那个比他丑的人说说倒还能忍受,只当他是嫉妒自己,可现在这个人貌似比他英俊,那就是嘲笑他了,以他的身份地位,长这么大也没被人嘲笑过,哪里能够忍受?顿时目露寒光,咬牙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黄泉路上你要记着,不是我们杀了你,而是你自己作死!”
陈静儒道:“只要你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