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笙已经把门打开,她只来得及堪堪把被子掀开,把自己盖住,因为此时她的下身只穿了一条小内内!
程月笙扫了她一眼,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真的不需要我帮忙?”
曲央央的头摇得像拔浪鼓,非常确定地说:“不需要!”
程月笙也不勉强,把手里的另一瓶药放在她的床头柜上,语气平淡:“那我在旁边看着你上药吧,万一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说一声就好。”
曲央央的眉心直跳,他这是光明正大的耍流氓吗?
她看着他说:“程教授,这个会不会不太合适?”
“哪里不合适?”程月笙问。
曲央央深吸一口气:“我伤的位置你是知道的,你在这里我怎么给我自己上药?”
“从法律上来讲,我们是夫妻,你的身体不管是哪个部位我都能看。”程月笙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说这句话跟站在讲台上说那些严谨的教学课题没有本质的差别。
曲央央觉得她是要败给他了,他怎么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程月笙看了她脸上丰富的表情,又补了一句:“从生活上来讲,我是你的导师,做为一个合格的导师,是需要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关心自己的学生。”
曲央央听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关心自己的学生”这句话时,她的心被污了污,不怪她想多,而是他这话里暗含了太多的岐义!
她抱着了被子视死如归地说:“如果我说不呢?”“你可以拒绝,但是后果你需要自己承担。”程月笙面无表情地说:“明天我们必须回H市,你做为最重要的证人,当然是不能缺席的,如果你身上的伤今天晚上发炎了,明天高烧,到时候你就肯定参加不了
许奕晨开的那个新闻发布会。”
曲央央听到这里感觉到了危险的味道,不自觉地朝他看去。他接着说:“你如果参加不了新闻发布会,那么凯航这一次就会落败,然后和电子有关的产业很可能全部都要关停,至于你所在的光电部,那肯定是首当其冲,所以你这一次的停职调查很可能会变成永远的
停职。”
“你别吓我!”曲央央咽了咽口水。
程月笙的眸光凉凉地看了她一眼说:“商场如战场,落败的那一方一向都需要付出非常惨痛的代价,我只是你这个事实,要怎么做你自己决定。”曲央央的脸上万分纠结,程月笙又补了一句:“当然,如果凯航这一次失败了,你又是在那种状态下被调查的,那么图纸泄密这事就算是我相信你,别人也不会相信你,你以后想要找工作估计没有人敢聘你
。”
曲央央知道这些事情从本质上是连在一起的,但是她怎么都不相信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她总觉得是程月笙危险言耸听。
于是她轻声说:“我查过凯航的成长史,你从来就没有败过,这一次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落败?”程月笙的语气更淡陌了:“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从来就没有败过,但是独孤求败的感觉并不好,偶尔败上一回也无妨,反正我败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