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少爷都是京中,数得上名号的大人物,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怎的就因着一间屋子伤了合气的。都是陈某的错,没安排妥当,还不快给几位爷上茶,一群不长眼的狗东西!”
陈老板也是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和稀泥,他可不敢劝穆玄烈,更不敢招惹陆府的客人。只得装作刚才什么都没听到,想着给穆玄烈个台阶,将事情给解了。
陆如雪也不愿召惹这种人,君子易防小人难惹。轻轻的拉了一下堂兄的衣袖,示意他这间屋子他们让出来就是,不要与那穆玄烈多话。
至于对方出言调戏,她只当是听人放屁,反胃恶心一时罢了。
陆府三人想息事,可这穆玄烈一向跋扈惯了,根本不接陈老板的话,而是瞪着一双眼睛,看着穆玄阳,等着他回话。
“烈堂哥认不认我这个堂弟,我亦无所谓,但这位小少爷,我穆玄阳保了!若是堂哥想与堂弟比划比划,堂弟也不介意!”
退,开玩笑,站在他穆玄阳身后的,可是他心尖尖上的人。想让他退,除非他死。就算是死,他也会拉着穆玄烈一起,绝不会让他伤陆如雪一根头发。
“你!好,好!你跟我作对是吧!别人怕你,我穆玄烈可不怕你!想打是吧!来啊!我奉陪到底!”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那小公子给爷绑了!”
太傅府一品府第,那又怎么了?他堂堂秦王的儿子,皇室宗亲,难道还怕区区一介朝臣不成。
到时他只需推说,是请了这位小公子去府中做客。他就不信陆太傅,会为了一个宗亲子弟,而来秦王府找他的麻烦。
穆玄烈也是笃定,穆玄阳不敢当众和他翻脸。可他算漏了一个人,那就是陆如雪。
“哈,真是让草民开眼了!我大周朝的皇族宗亲,原来竟专行那强抢豪夺之举,真是长了见识!”
“这位大人即敢当众,行此恶行,那就别怪草民,舍了这一条性命,也要护住自己这一身的清白!”
陆如雪话尽,即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竟真的横于劲间。只要对方再近前一步,她不介意血见当场。
她并不是真的寻死,只是借用这个方法,吓唬对方罢了。这种人不过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她的方法虽然粗暴了一些,可对付穆玄烈,最是有用。
可她是信心十足,陆氏兄弟和穆玄阳却是一脸的紧张,就怕陆如雪手一抖,真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来。
甚至穆玄阳整个人回过身,伸手就要夺下陆如雪手中的匕首。直看到她眼神示意,这才将抬起的手,硬生生的给收了回去。
穆玄烈也不是没碰到过硬茬,不过那都是将人掳到了府里,关起门后的事。还没有人敢当众,就拿命来拼的。一时间,竟也不知要如何收场。
陆崇武和陆崇宇,早已气红了眼,脖子上蹦起了一条条的青筋。将陆如雪朝自己身后一带,竟和穆玄阳成掎角之势,眼见是要和穆玄烈以命相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