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占不到半分的好处。
陆如雪四下里扫了一眼,见并未引人注意,这才放着声解释了一句,“虎父无犬子,又有神明加持,金表哥必然高中。”
这话听着有些傲气,不过因着是说给四下里的人听的,意在替自己解围。所以不合身份,倒也没什么关系。
金逸辰退走,直接出了庙门等着母亲。不敢再进庙里,怕再遇上陆如雪,引起尴尬。
陆如雪也不愿再碰到他,寻了处安静的地方坐等。怀远县外一男一女起的这一丝涟漪,连朵浪花都未掀起就已平息。
穆玄阳收到陆如雪的来信,人还在回京复命的路上。
“原来是邸报迟了,如雪晚了一月,才得了消息。难怪迟迟未有信笺传来。”
看着那婉然若树,穆若清风的字迹。似那一簇簇抱团滋生的红色风信子,荡在了胸口心间,细细的嗅来,竟还透着一股子幽香。
穆玄阳读了三遍,这才将信折好,放入荷包内,贴身保存。又写了回信,命剑锋派人连夜送去怀远。
算算日子,陆如雪收到信时,也是时起城进京。这如隔三秋的日子,总算是熬到头了。
四剑见少主心情大好,也替主子开心。徐辉祖见面沉了近有月余的外甥,脸上突然多了几丝暖意,还以为是着了风中了邪。
穆玄阳也不解释,只管自己偷着乐呵。大军复命回京,已是余月末,院试已过。
余月的院试连考三场,每场三天,文、武童生同考,由学政监考。
陆崇宇虽未中“小三元”,却也得了“禀生”有了禀禄。为着这还在陆如雪面前,炫耀了多日。
想着以前,他身为兄长,却常常囊中羞涩,甚至很多时候,还要受妹妹暗中接济。如今有了禀禄,虽说不多,可却是自己赚取的,又怎能不高兴。
陆如雪只当他小孩儿心性,取了好名次得了奖状,总要在大人面前炫耀,想得几句夸言赞语。
还是陆承耀看不惯儿子这般轻浮,心有不喜,狠是敲打了一番。陆崇宇这才不甘的躲回书房温书,再不敢成日窝在妹妹的院子里胡闹。
伍氏得了消息,自是要来相贺的。可她新寡孀居多有不便,只命了儿子带了贺礼登门。
因为之前文武庙的事,金逸辰怕撞见陆如雪尴尬,并未久留,见了陆承耀父子一面,送上贺礼即回。
等云氏和陆如雪,赶至外院相见时,金逸辰人已离去多时。
“放榜那日,为夫就已递了消息上京。离京时,父亲叮嘱再三,母亲也念叨了两句。虽说我们不日就将起程,可也不好让父亲、母亲枯等消息。”
一家人难得上午就聚到了一处,陆承耀想着正好商量一下起程的日子。
“崇宇累了有二个月,身子骨弱精神也不继,且如雪这些日子也跟着见瘦,不如再晚个几天出发,让他兄妹好好歇歇缓缓。夫君觉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