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的眼泪,而有所动摇。拿眼神示意罗成,去将那青柳带上来。
罗成领命退下,一刻多钟不到,就将那青柳给押了上来。
青柳来了以后,也如陈侧妃一般痛哭跪地,怒指着那小宫婢,一直喊着冤枉。
“太子殿下请一定要相信侧妃娘娘,奴婢绝不敢在皇上、皇后、太子面前说谎。”
“这宫婢是郁侧妃殿里的奴才。这东宫殿里无人不知,郁侧妃不满太子妃,嫉妒我们娘娘。奴婢愿以死证明,这件事与侧妃娘娘无关,还请皇上、皇后、太子明查,还侧妃娘娘一个公道。”
说完竟真的起身,朝殿柱撞去。可罗成、白广就在一旁,又怎会如了这青柳的意。白广出手,直接将人打晕在了地上。
“好端端的,怎么又扯出了郁侧妃,这东宫殿乱成这样,太子妃难辞其咎。”
皇上拿手捏了捏太阳穴,好好一个东宫殿,如今乱成了一锅粥,当初真不该依了儿子的意思,立陆氏为太子妃。
不过眼下不是指责太子妃的时候,总要先把那始作俑者给查出来。
陆如雪在内室给儿子喂药、施针驱毒,外面那么大的动静,她又怎会听不到。
先是她被人怀疑,后又扯出了陈侧妃,现在竟然连郁侧妃也牵涉其中。这件事,只怕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不过,她不想理会,现下最要紧的就是全力救治儿子,别的都可以先放下不理。
但她绝不会放过这个居心叵测之人,不然下次儿子也许就不会这么好运,只是中毒。放虎归山,必将后患无穷。
又等了有多一柱香的时间,就听见郁侧妃的声音从殿外响了起来。
“大胆的奴才,竟然敢对主子无理,不要你们的狗命了。”
“放肆!”
郁侧妃正对着冰刃几个侍卫大放厥词,就听见太子妃的寝殿里,传来一声怒喝。吓得她脸色一白,刚才那声音虽响的突然,可她仍听的清楚,这声音分明是太子的。
没人告诉她,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冰刃去拿人,也只是传了太子的懿旨,将她押了来。所以郁侧妃还不知,有人指证她殿里的宫婢,诟陷了太子妃。
惨白着一张脸,进得殿来,见皇上和皇后都在,忙跪服大礼。
“太子虽禁了郁侧妃的足,可看你刚才表现,显然是对宫中礼数,仍不熟悉。白费了太子的一番心意。”
皇后叹了口气,这郁侧妃当真是无可救药了。
太子也懒得跟这个女人废话,一指那投毒的小宫婢问道,“你可认得她?”
“臣妾不认得!”郁侧妃从不拿这些奴才当人看,又怎会认得出一个洒扫的粗使奴婢。
“你不认,不要紧。罗成!”
“回太子话,奴才刚才已经去查过,这小宫婢确是郁侧妃殿里最下等的洒扫奴婢。”
“罗成,你把话说清楚了。是我殿里的奴才又怎样。我被太子禁足于殿中,手下的奴才四下里乱跑,关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