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有揍任松的冲动,为个不值得的女人,耗费这么多年。他之前碰到过任松的父母,提起任松的个人问题就唉声叹气。
任松摇头,他这段时间想了很多,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对一个心里根本没他的女人执念十几年。“我在开始学着放下,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阎旗诚被任松那一脸忧郁的怂样气得不轻,再不压制火气,直接一拳揍到他肚子上。“你TM的是不是个男人?就为个逗着你玩了二十几年的女人,兄弟不要了,父母也不要了吗?
老子怎么会认识你这么个蠢蛋,”说着阎旗诚又要一拳揍到任松脸上。
被林小眼疾手快的给拦了下来,“诶,诶,打人不能打脸的。”她整个人吊在男人的胳膊上劝阻,虽然她认为这任松也该打。
“老婆,你别这么莽撞,万一碰到你怎么办。”阎旗诚赶忙收手查看小妻子的状况,小妻子和宝宝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靠边站。
“我知道你不会的,嘿嘿,”林姑娘傻笑了两声。她也清楚男人并没用全力,他要是用全力,一拳就得给人废了。
“大嫂,你别拦,我该挨打,”任松忍住腹部的疼痛,硬气吭声。
噢噢,你为什么要此时出来抢关注?林姑娘默默为任公子点上两根香。果然,男人一听着话,眨眼间,拳头已落到任松右脸颊。他右脸迅速肿起,嘴角渗出血丝。
“滚蛋,老子不得帮,看不起你这怂样,以后见一次打一次。”阎旗诚气怒道。从小到大,任松都是他们所有孩子里最听话的,不论是在家里是好孩子,在学校是模范生。
他小时候就特怕疼,所以每次大伙儿拉着他一起闯了祸,都会异口同声说没他的事儿,帮他挨打。他就经常帮大家写作业,值日时帮大家加回前面被扣掉的份。
此刻却为了个鬼女人主动领打,怎能不让阎旗诚动怒。
“老大,你打死我吧?只求你帮方瑜这一次,好吗?”任松抹去嘴角的血渍,继续道,“我听说阎伯父也因方家的事传去问话了,方家人量刑少点,阎伯父应该会也少点牵连吧。”
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是要把男人心里那点兄弟情扫得一点不剩吗?公公的事还没有确切的结果,这也是男人心里的一根刺啊。林小姝头疼,转身不再看他们。
只听见男人的拳头声不断落下,任松的闷哼声也越来越痛苦。过了一会儿,拳头声才停下,阎旗诚声线紧绷。“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我会帮你捞方瑜。你走吧,你以后不要再进军区大院儿的门。”
“咳咳,咳咳,”任松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谢谢,谢谢老大。从小年那里知道,大嫂也怀孕了,恭喜,这个送小宝宝。”
任松喘着粗气,靠在大树上,从口袋里掏出一串小孩儿戴的、上好的檀香木佛珠。这是他在外面旅行时,从一位高僧那儿得的几串之一,他贡献的香油钱数目很是可观。
淡淡檀香,淡淡佛堂气息,林小姝看一眼,便知是好东西。她没有推却,接了过来,捏在手里,她得领这份情。因为任松只是在方瑜的事情上混蛋,单对男人的情义而言,是合格的。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等方瑜,继续追求她?”如果他答是,林小姝必定立刻将这串珠子,扔到他那大花脸上。
任松按着嘴角笑了下,“不了,我跟她不合适。这是我最后一次为她卖力,就当个心愿了结吧。我打算出去外面走走,回来后学学你们,也去相亲。万一也相到个真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