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泄进来,点亮林小姝唇角的浅笑。睡梦里,她看到男人站在一处繁华锦簇的花田里向她招手,她跑上去牵着他的手,一起迎风奔跑,清风拂面,洒下一路欢歌。
突然她侧过头,发现自己身侧什么也没有,自己站在一片沙漠里,男人不在。“老公!”林小姝惊叫衣声从床上坐起来,抬手一摸,一头冷汗。
原来她又梦见男人了。林小姝拿过床头钟,借着月光瞟了眼,才凌晨三点啊。她又倒下去,准备继续睡。眼睛正要闭上,恍惚间,她好似看见窗帘上有人影闪过。
林小姝心头一惊,瞌睡虫跑了大半。仔细聆听,又没听到脚步声。看错了?敏.感过度了?轻微的“嘎吱”声,响声虽然很小,但是她可以确定,是开门的声音。
根据声响判断距离,是从蓝姨那屋的开门声。糟了,会有人盯她屋的异响,却没有人会注意蓝姨屋的动静。不行,她得去看看。
心脏“咚咚”直跳,林小姝轻而快的从床上滑到地下。摸出床下的匕首紧攥在手里,用一块布垫在门缝间,无声打开门,猫着笨重的身子,蹑手蹑脚摸到蓝姨门边。
门是虚掩着的,里面有挣扎的声响和蓝姨低抑的“呜呜”声穿出。林小姝屏住呼吸,克制住自己的愤怒及害怕,探出脑袋,借着月光从门缝里探看里面的情形。
只见一个衣着黑袄的壮硕男子正压在蓝姨身上,一手捂着蓝姨的嘴,一手撕扯着蓝姨身上的衣服。蓝姨满目惊恨,正使劲儿挣扎着,脑袋摇晃见,她瞄到了门缝里满目怒火的林小姝的亮亮眸。
蓝姨眼里的恨意刹那被担忧替代,她“呜呜”使劲儿摇头,意思让林小姝不要管她,快走。而压在她身上的恶徒则以为她是害怕了,淫.笑出色,一巴掌狠狠摔在蓝姨脸上。
事不宜迟,林小姝抓住恶徒越加残暴和蓝姨挣扎得更狠的瞬间,冲进室内,将匕首插进恶徒的肩膀。第一次要把刀具插进一个人的肉体里,刀入肉前,她迟疑了一秒钟。
就因为那眨眼的迟疑,刀锋一偏,刀没插进肉里,只割破了恶徒的肉。然而歹恶徒已经做出反应,一个后踢,踢到林小姝手腕上,致使林小姝刀落人偏,倒到旁边的柜子上伏着。
“哟,你就是那个住进蓝家里的孕妇啊,长得还不错嘛,胆子也不小,要不你先陪老子玩玩儿。”恶徒放弃已被他打得半昏死过去的蓝姨,张狂淫.笑着,慢慢逼进林小姝。
林小姝脸上的表情越是惊恐,恶徒越是兴奋,他似乎就是要享受别人被他凌迟而害怕的感觉。林小姝一手抱着肚子,一手摸索着身后,往后移动身体,瞄屋子四周的环境,寻找伺机逃脱或者有效反击的机会。今夜是大年夜,寨子里的巡逻减少,外面还不时响起炮竹声,犬吠声。
若是她叫人,别人听见求救的几率很小,保护她的人也很难听到,她的声音多半会被淹没。而且一大声求救,必定激怒恶徒,恶徒一气之下做出更过激的行为,她和宝宝的性命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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