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眼前的女子欣赏、敬佩又感慨。从她的话里,可以判断她丈夫也是做危险工作的。
林小姝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转过身,将录音笔交给张凡,“谢谢你!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张凡诚挚道歉,“我为我之前的冒犯感到抱歉,你丈夫是?”
“没关系,你不知实情嘛,你不是故意的。我的丈夫是名优秀的军人,他这次任务要去前线很久,我就偷跑出来了。”林小姝脸上漾起笑意,提前男人,她就会感觉温暖、幸福。
张凡不再多言,郑重接过沉甸甸的录音笔,恭敬的给林小姝敬了个军礼,尔后无声离开。
那边阎旗诚收到录音笔后,小心翼翼打开,听了一遍又一遍。他媳妇儿声音就是好听,百听不厌,不论每天多苦多累多危险,只要听听媳妇儿的声音,他就又浑身充满干劲儿。
将录音笔放在迷彩服上面左边口袋里,熨帖着心口,就好似小妻子陪伴在他身侧般。阎上校唯一的遗憾是,小女人没在录音里单独说:她想他。
转眼新的一学期即将到来,林小姝心里着急不已,开学后,她就没那么多时间花在完成任务上了。“饿狼”里的蛊毒资料倒是已经收到,蓝家和阿木家的把柄也抓住了一些。就是前线还没消息传来。
没消息就是好消息。然而没消息没充足证据,就很难说动蓝姨。不能让蓝姨制成害人的蛊毒去私报她的仇人,这是从法律角度考虑,也是从她个人安慰角度考虑,以及以大局为重。
即使是暗中的,寨里也不可能藏住大量的陌生人员保护她。一旦她提前一步动作了,必将遭到猛.烈反扑,这里是苗疆人的重地,保护她的人很难护她周全。
万一又恰逢前线需要解药,蓝姨是最有希望制出解药的人。她若有个三长两短,后面的事情该怎么办。
思虑再三,林小姝决定冒暴露身份的危险铤而走险。她要制止蓝姨,她要求蓝姨想办法制解药,再和她一起端掉泄蛊毒瘤。
夜深人静时,林小姝在蓝姨屋里没照着人。来到柴房,扒开草垛,下面果然有微弱烛光泄出来,蓝姨这次真是报仇心切诶,林小姝默默感叹。
听见楼梯上有熟悉脚步声响起,蓝姨继续提纯着手里液体的浓度,没瞧来人。“睡不着吗?七八个月的胎儿闹腾是很正常的,忍忍就过去了。别往这儿跑,空气不好。”
“不是的,蓝姨,我特意来找您谈谈。您能放下手里的活儿,坐过来一会儿吗?”林小姝在条凳上坐下,摆出手提袋里的各种资料。
蓝姨诧异,放下手里的瓶瓶罐罐,坐到林小姝对面。“什么事啊,弄得这么正式,说吧。”
“您先看看这些东西,”林小姝把资料推到蓝姨手边。
蓝姨看了林小姝一眼,眉头微皱。打开手里的文件夹,浏览起来,每天越皱越紧。待听完所有音频,看完所有音频后,她的脸色已是一会儿白、一会儿青。
“阿尼小姐,请问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