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看到那间浴室没有,我第一次留宿在宋家,就看到元年哥哥在那里洗澡的。”
沈燕撇撇嘴,“说你要说的事吧,我并不在意这些。”
“燕子姐一如既往的直接,我喜欢你的性格。”巩荣荣抿嘴微笑。“不知道我上次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有病,你就不能换个新鲜的话题吗?走了,以后别再叫我,小心我揍你。”沈燕转身要往外走,巩荣荣扑上去拉住。
“沈燕,我告诉你,你不离开元年哥哥,我就让你好看!”
“就凭你?”沈燕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放…开…”巩荣荣疼的脸色都变了,化着精致妆容的小脸,扭曲起来。
沈燕一挥手,把巩荣荣扔到一边,“我警告你,离我远一点,我沈燕,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巩荣荣满目愤恨地看着沈燕,恨不得在沈燕身上戳两个洞出来。
沈燕嘲讽地一笑,勾起嘴角,“赶紧滚,我得洗个手,你身上油漆涂太多。”接着转身走进洗手间里。
巩荣荣揉着发红疼痛的手腕,摸着皓腕上和脖子上紫水晶珠子同款的项链,心生一计。
宋元年见巩荣荣下楼,却没见他燕儿。便着了急,放下手中的酒杯,欲上楼找人。但是这个时候,宋父宋从德和宋母刘颖相携出现在舞池中央,于是暂时停住脚步。
宋从德拍了拍掌心,清清嗓子,高声对着众人说:“感谢今日各位在百忙之中,来参加鄙人夫人的六十五岁寿辰。”
众人鼓掌之际,人群中突然出现一声惊叫。顺着叫声主人一个小姑娘手指的方向望去,便见一抹黑裙身影,接连在楼梯上几个趔趄,险些直接从楼梯上扑下来。
在众人揪心之时,身影的主人瞬间侧坐到楼梯扶手上。裙角飞扬,只见她顺着扶手,滑了下来,稳稳当当地站落在地。
众人在深深为沈燕捏了一把汗之后,人群之中响起掌声。只有一人愤恨地低头瞪地,男人婆怎么不是摔下来的?
宋元年从恐惧、震惊中清醒过来,从人群里挤过去,抓住沈燕的双肩,焦急查探,“燕儿,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快让我看看。”
宋家父母也立马赶过来,他们不满意沈燕,但是绝对中意她肚里的孩子啊。
沈燕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挣脱宋元年的手,在人群中寻找巩荣荣。巩荣荣正站在不远处,与沈燕的视线对上。
沈燕抬脚向巩荣荣走过去,人群自动闪开一条道路。沈燕走到巩荣荣面前,捏住手中的珠子,“巩小姐,这是你项链上的珠子吧?”
巩荣荣坦诚模样回视沈燕的眼睛,“是我的,方才我的项链不知断在哪里了。燕子姐姐在哪儿捡到的珠子啊?我去找找,看能找回几颗。”
“楼梯上,到处是这系列的珠子。”沈燕的表情,似笑非笑。
宋元年回过味儿,狠瞪一眼巩荣荣,冲向楼梯。看着楼梯上的珠子,脸色铁青。忽然,他盯着楼梯拐角花盆处的一根链子,高声嘲讽道。
“巩小姐串珠子的铂金链子,真是会断啊,断处居然是整齐的刀锋切口。巩小姐是能用的下楼时间太短,过于匆忙,才会链子被切断而不自知吧?”
在场的所有人,闻此言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