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风华指指鼻子上塞着的纸,似笑非笑的说道:“我不过就是上火,流个鼻血,少帅怎么火气比我还大?”
莫诀风看着,一脸无辜疑惑的炼风华,她发红的鼻孔里塞着一小撮纸,说话囔囔的。
“被单上的血迹是鼻血?”莫诀风显然还是心有疑惑。
炼风华瞅了眼被单,十分自然的走过去,懒懒的打了个呵欠,“嗯,有没有弄到少帅身上?”
莫诀风锐利地眸光在她与被单之间来回扫视,“这个位置,你是怎么弄上去的?”
如果被单上的血迹是在头顶的位置,那他也就信了她的说辞,但是血迹却偏偏是在中间的位置,这样高度,实在太过于令人起疑。
炼风华看着被某只少帅拿在手里的被单,莫名的觉得有些羞耻,上前扯了过来,“坐起身的时候,留下的,少帅还有什么问题?”
这个理由……
还算是理由吧。
莫少帅如是想着。
他这边不再说话,但是并不代表咱们炼主席会容许这样的怀疑蔓延,将床单扔到一边的角落,附身凑到他身前,微微踮起脚尖,拽着他的衣领,“少帅在怀疑我什么?”
莫诀风颔首看着有些动气的炼主席,满是被质疑的不满,也忽然有些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看到那滩血迹,就鬼迷心窍的怀疑……
怀疑起她的性别问题。
如果她真的是女人,那又怎么可能成为国统府的参谋长,什么样的女人能够惊才绝艳到力压群雄,让凉城如此多的门阀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如果真的是女人,又……
怎么敢跟他同床共枕。
这样想着,心中的那份怀疑便不攻自破,皱着眉将人拉开,转换了话题:“怎么会突然流鼻血?”
这话变多了几分关怀的味道,低低的嗓音带着些许的缠绵。
“这几天上火的原因吧,再加上最近一直比较干燥。”掩唇低声咳嗽了两下“一醒来这鼻血就流了下来,为了不惹少帅看了心烦,这才没有处理床上的污渍就去了洗漱间。”
少帅伸手按压住她的后脑,俊脸压了下来,“是因为上火,还是因为醒来的时候看见本帅,才会流鼻血嗯?”
炼风华一怔,然后恶寒的挡住他的视线,“少帅你这个牛皮我给你打九分。”
“哦?才九分?”促狭的看着她。
炼主席一把推开他,清了清嗓子,淡淡说道:“还有一分怕你骄傲。”
莫诀风勾唇一笑,“嗬……”大掌拽住她的后领,直接往外拖。
炼风华伸手打开他的手臂,“你干什么?”
“去医院。”直接扣住她的手腕拖走。
到了医院,炼风华整了整被某个野蛮人弄皱的衣服,对着一脸困惑的医生解释:“这个……他这个人比较暴躁,您多担待。”
医生点点头,同时防备的看了满色不善的少帅一眼,那眼神怎么看怎么像是防被坏蛋。
莫少帅气急反笑,似笑非笑的看着炼主席,眼神阴恻恻,“谁比较暴躁?”
炼风华:“……”抬头看天,看地,就是不回答。
医生看的很仔细,拿了吃的要,还拿了喝的药。
炼风华看着某只少帅,心中忽然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你确定这些药就可以?不要再多拿一点?”某只少帅不信任的目光。
医生一脸的无奈,“这位先生,只是普通的流鼻血,这些要足够了。”在他的一再要求下,他已经把能拿的药都给他了,还想怎样这是?
难不成要把整座医院搬走?!!!
“可我觉得,可能还需要再多拿一些,毕竟她流了很多血。”少帅坚持。
医生一脸懵,“这位先生懂医?”
少帅很干脆的回答:“不懂。”
掀桌!
摔!
你丫不懂,你说这么多干什么!!
“这位先生请您相信我,作为一个医者,我十分确认这些要足够了。”我忍。
“但是……”
“是药三分毒。”医生忍住内心的冲动,细心劝导。
少帅:“那好吧。”心不甘情不愿。
等某只少帅回头的时候,炼风华已经走出了医院,她不认识里面的那个傻子。
莫诀风追了过来,拽住她的胳膊:“怎么走了?”
“少帅,流鼻血其实是一件很小的事情。”炼主恶寒的看着他手中拿着的那一堆药,试图说服他,“不过是因为这几天上火导致的,其实不用吃药。”
而且最主要的是她从来不喜欢吃药。
少帅似乎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凉凉的看着她,“不喜欢吃药?”
炼主席点头,非常不喜欢。
大掌蹂躏她的头发:“这么大的人害怕苦?”
拍下他的手,“少帅不怕?”
莫少帅一怔,然后挺直腰板,“本帅怎么会怕?”
眼眸流转中促狭闪过,从一堆药里“精心”挑选了一种黑乎乎,看起来奇苦无比药丸,殷勤的递给他:“证明一下。”
莫诀风嘴角抽搐了一下,她竟然让他吃药?
炼主席眉梢上扬,“这么大的人害怕苦?”原封不动的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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