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因为我,才会帮他?”容嫣浅浅的问了一句,有些难以置信。
这个身在福中却不自知的女人,显然还不知道她在这个男人心里的分量有多重,她觉得,这个男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为了她做这样的事。
“当然……不是。”华庭夏故意在女人的耳畔嘶磨,湿润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脖颈间,引起阵阵绯红,“现在趁机入股秦氏集团,进可将它完全纳入囊中,退可在董事会上拿到一定的主动权,我只要保证这段时间秦氏集团不出什么岔子,等秦行歌回到公司,我就可以大赚一笔。”
“果然是商人……”容嫣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眸光转向快递盒子里小巧的锦盒,比戒指的盒子要大,却比项链的盒子要小,“这是什么?”
华庭夏没有回答,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容嫣打开。
“手链……是一条手链……”容嫣软嫩的葇荑细指轻轻捡起这串手链,上面的四叶草闪动着耀眼的璀璨。
“秦行歌……都要走了的人了,还这么煽情。”男人不满的小声抱怨了一句。
“华庭夏,结婚的时候,我想带着这条手链。”清凉如水的声音,不像是在商量。
这是宋久澜和秦行歌的约定,宋久澜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也没有必要再用以前的记忆归束她了吧?不如,就让她代替宋久澜,完成秦行歌的心愿吧。
“在你跟我的婚礼上,你却打算带着别的男人送你的东西,你觉得这合适吗?”华庭夏狭长的凤眸上挑微眯着,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女人漆黑明澈的眼睛回顾流盼,挂着一丝倔强的波纹,细润的冰肌玉骨在清晨的阳光下透着乳白色的光泽,轻轻的依靠在男人的怀里,“这次,你就答应我吧,毕竟他要走了,还有我们的婚礼,邀请他,也算是最后的相聚吧。”
“如果是你的前男友,当然没有必要,如果是我的生意伙伴,那就另当别论了。”呼吸间尽是女人身上独特的奶香味,淡淡的,像是小婴儿的味道,“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我保证……”清秀的脸蛋露出丝丝妩媚,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下午,华庭夏去了公司,说是帮她了结心愿去了。
一个电话,不期而来,看着屏幕上陌生的数字,容嫣的呼吸有些不规则,“你好,请问哪位?”
“是我……宋久澜,现在的容嫣……”电话那边的女声似乎有些疲惫,隐隐透着强势。
“是你?”容嫣下意识的环顾四周,刻意放低了声音,“我现在不方便说话,晚一点我再给你打过去。”
“我知道你不方便,只是……我想跟你见一面。”对面的女人声音没有多少温度,隔着电话看不到她的表情。
见面,多么恐怖的字眼?容嫣不自觉地收紧长指,指甲留下一道深深的红痕,唇角颤抖着,“我们当初说好的一个月,现在还有半个月……你为什么……”接下来的话,女人不忍心再说下去。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我只是想看看孩子,你能把他带出来让我见见吗?或者,给我看看孩子的照片……”宋久澜故意放低了姿态,细碎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格外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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