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夏……”她原本也没指望华庭夏会完全相信了她,但是,华庭夏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容嫣说她失忆了,醒来的时候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又怎么会知道你是谁?她凭什么威胁你?”
宋久澜和容嫣,他倒是更愿意相信容嫣。
“不,那全都是她骗你的,她没有失忆,她分明威胁我,说如果我敢再靠近云霞山一步,她就让我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话音刚落,女人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簌簌往下落。
“我当时有多害怕?我还没有见到自己的父母,还没有见到你,这样的女人,难道不怕午夜梦回的时候被噩梦惊醒吗?”
“好了!”如同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出声喝止了宋久澜,“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这段时间,我还是睡在书房,家里的卧室随你挑。”
他走了,走的很决绝,不带一丝留恋。他的性格本就是这样,干净果断,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沉静的走廊里,没有一个人影,偌大的一间病房只有简单的陈设,简易却又舒心,病床上一个人儿脸色有些惨白,明明屋内温度舒适,额头上却还是溢满汗液。
“爸,妈,你们在哪里?啊——不要丢下我,妈——”
“辰光,救救我,我好难受,我没有力气,救我——”
“不要带走我的孩子,子函,妈妈在这里,不要哭,子函——”
声声惊叫如同梦靥,身旁的男人眉头已经拧成一个川字,声声呼唤床上的人儿,“嫣儿,嫣儿?醒一醒,我是林风琛,嫣儿?”
“啊——”一声尖叫,女人如同惊醒,惊恐的小脸上已经满是泪痕,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本能的寻找安慰,一下子扑进男人的怀里,“呜呜……”
男人心疼不已,怜爱的将她揽进怀里,轻轻安抚,“别怕,我在这里,我一直都在。”
黑暗中,他的声音低沉着,带着安抚的力量,女人身体的紧绷一点一点放松下来,颤抖的细小香肩慢慢的停止哭泣,“我梦到了,我梦到了好多人,他们都要离开我,还有人要带走子函……”
女人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微颤,干哑的声音轻轻地,浅浅的,惹人怜爱。
“不会的,没有人会离开你,更不会有人能带走子函,就算所有人都离开你,我也还在你身边,乖,只是一场梦,别怕。”
他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像是哄孩子,小心翼翼的不得了,眸子里的宠溺更是温柔的不像话。
友达之上,恋人未满。大概就是这种感情吧?
他喜欢她,她明知道他喜欢她,她装傻,他陪着她装傻。
他小心翼翼的守护她,给予她卑微的温暖,她诚惶诚恐的面对他,贪恋的温暖很卑微。
似是感受到怀中的女人不再颤抖,轻轻地垂眸,晦暗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恬静而又美好,“做噩梦了?”
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湿毛巾,轻轻拭去她额头上的汗。
“林风琛,我想,我可能记起来了。”容嫣直直的望着林风琛,似乎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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