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蒋律师的话却让段天大吃一惊。
他说:“段总,我忘了和你解释了,这吴镇英的脾气挺怪的,她认定的理儿就是别人用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段天一惊,不由插话问道:“蒋律师,这,她,可是位女律师啊!”
“女律师怎么了?能有这样的脾气,也正是因为她的本事极强,打官司时能抓住对手的破绽予以致命一击,保护了当事人的正当权益,你们市里的各个集团都想聘请她当专业律师,都被她拒绝了;不过有件事很有意思,她打官司时不论胜方还是败方都很佩服她,没有谁说她的不是!老弟,我劝你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和她套 套近乎吧,她的脾气,别说你难接近,就是我说话,也得看她的心情,心情好时给我点儿面子,心情不好时我也不敢和她多说!”
“蒋律师,实不相瞒,我给您打电话其实是想说,我和她谈崩了,她——”
“啊?谈崩了?这下可糟了,惹恼了她,很难再帮上忙的!怎么个过程啊?”
段天把过程说了一遍,又道:“蒋律师,您说,这,这,没给我机会啊!”他可没说自己挖苦人家的那些话。
蒋律师当然知道他的意图,笑道:“段老弟,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不会多想什么的;但这么一来可就麻烦了,我也帮不上忙了啊!”
“谢谢您蒋律师,我再想办法吧!”段天客套了几句后挂了电话。
看来通过律师预防工商局来找麻烦这条路算是断了。
段天看看司马小婉给的另一个号码,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不管能不能用上,这是最后一个可以求助的人了。
忐忑中又过了两天,还是没有来,段天却被弄得有些焦头烂额了;一天工作也没有了兴致,思路也不清晰,解决问题的效率甚低。
他变得不愿意打理公司的事物,好在请了几个有经验,有精力的副总,也把公司的事物处理得很到位。
还是有问题摆在了面前。
在城东江湾处有一个码头,是本市和外界水路联系的唯一“据点”,段天公司的业务恰好就有从水路运输货物的一项;水路运输,就需要在码头上占据相对有利的位置,便于货物装船。
司马小婉在布置业务时,已经把一切都谈好了,每收到货物时总会在码头上占据最有利的位置,因为她给的费用最多。
但这次不是这样,货物已经准备好了,很快就将从市区的各处运过来装船;就在这关键时刻,码头方面传来消息,这次货物的位置和以前不一样,并且很偏,需要辗转一次才能装船。
段天急忙问怎么回事儿,下属说是有别的集团占了位置。
段天立刻回想到,这个捣乱者,应该就是开业当天到处放烟花,又往门口儿放花圈的人干的!不管是谁,以前欺负我可以,今天不行!
他立即带着两个人,驱车来到码头。
远远地就看到了一袭红衣,还有一个站在旁边指挥的、穿着运动服的人。
他愣住了,毫无疑问地,红衣的是明松雪,穿运动服的是晋瑶。
她们在这儿搞什么鬼?
段天就想躲开他们,毕竟为了避嫌,怕引起司马小婉的误会,公司开业时并没有请她们;现在见面了怎么说?
可自己这么一离开,直接导致的是业务进展受阻,多花很多费用!
怕什么?既然成立公司了就要敢于担当,自己还是个大男人,怎么会连这样的问题都要避开?
他大踏步向她们走去。
“两位大美女,真巧啊,在这儿遇到了,忙什么呢?”
晋瑶看到他,又看看正在忙碌的工人们,道:“哎呦,这不是段大掌柜的吗?怎么,有空儿到这脏兮兮的地方来看看?”
明松雪的感觉和她不同,急忙答道:“哦是这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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