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该就是明源送给她的,她很有钱的朋友不多,大多是中产,这块表是属于资产阶级才能拿出来的。
这块表,确实——
其实她平时也不戴表,用不着。
明源送给她的发卡她已经摔碎了,没法还给她了。
就当救急吧!
唐潜果然是个人精,知道当,不用卖。
可惜厉传英没有相关的发票什么的,所以,第二天去当铺的时候,人家给了一个大打折扣的价钱——三百万。
打了折扣以后,三百万,标签都没拆。
厉传英已经能够想象原价是一个怎么样的高价了。
不过,这种物质下的追求,厉传英反而感觉不踏实。
真的如金萌所说了,男人送东西,厉传英觉得心虚。
不过,好在是当,一旦研究所有了效益,她会赎回来。
她不知道的是,这块表是有序列号的,是一块限量表,当铺的人看到了序列号以后,知道这块表是明源买的
这件事情,在厉传英当表的时候,人家就看出来,不过当铺的人知道事关重大,暂时没声张,先把表收下了,然后给明源打电话。
“她把我给她的表当了?”明源问。
“竟然真是您送给她的么?”当铺的人问。
“对,给我送回来吧,我自己赎回来。”
当铺的人自然亲自给明源送货上门了。
明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着这块表,摩挲着表链。
以他对厉传英的了解,她有一些知识分子的傲气的,如果不是没有办法,不会去当东西的。
他问了曾帆,研究所的事情,曾帆自然知晓。
说了厉传英最近在找赞助,做研究的事情。
可惜不顺利,这个项目需要很大的启动资金。
别的企业都看不到任何回报,只是象征性地给了一点儿。
杯水车薪。
明源找到了所长,给了一个亿的赞助。
所长简直像碰到了天大的救星一样,对明源感激涕零。
握着明源的手,仿佛对待再生父母。
“没想到曾副所长的面子这么大!”所长说到。
明源只是笑笑。
“我是有条件的,第一,我赞助的事情,不要说出去,包括厉副所长,也不要说,第二,将来研究所卖了专利的收入,我要拿一半。”明源说到。
“可以,可以!没有您的一桶水,活不了我们这个大鲤鱼!本来都不抱着希望了。”所长自然知道孰轻孰重。
“还有——”明源继续说。
他和所长两个人在酒桌上,明源轻抿了一口酒,说到。
“什么?”所长小心翼翼地查看明源的表情,感觉这一条才是重中之重。
“让厉传英陪我睡一觉!”明源说到。
“这个——不好办吧。”所长说到,“她是我们主管业务的副所长!”
“这样的事情,所长是没有办过吗?一个亿的支票就在这里,我等厉传英来拿!”说完,明源拿起支票就走了。
说来说去,人家就是给了所长一个空头支票。
所长傻眼了!
但是眼看看一亿就这么飘走了,谁都不甘心啊!
所长不甘心了,相信厉传英更不甘心吧,毕竟是她的项目。
所长和厉传英说了,说得言辞特别肯定,说有一个赞助商,本来所长都替她回了,人家一听,马上不干了,把支票拿走了。
所长的伎俩,所长的人品,厉传英如何不知道,她自然也恨得牙痒痒。
恨所长,也恨那个赞助商。
简直是毫无良心的资本家。
“我去!”厉传英说到。
“真的?”所长说到,两眼放光。
“卖一夜,有一亿,也挺多的,更何况,我把事业看得比命还重!”
“那我告诉他。”说着,所长就给明源发微信,说厉传英同意了,问地点在哪里。
明源说了一个星级大酒店的总统套房。
不过,他估计厉传英不会那么容易就中计,毕竟上次那个叫罗伯特德人受了厉传英一次折腾,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很有可能,她会以告强奸为命,人财都得,却不让自己失身。
厉传英是真这么想的,不过想的不是强奸这么下三滥的借口,想得是这个赞助商,要窃取国家机密,让他陪了夫人又折兵。
这条计策,说实话,是挺毒的。
厉传英倒要看看,这个倒霉蛋到底是谁。
所以,那天,她打扮得挺清丽,拿着自己的包就来了大酒店的包房。
她的包里已经装好了录音笔,敢欺负她的人,还没出生呢!
也就是她自己经常遇人不淑,不会看人。
不过,只要他们暴露一点儿迹象,那就休怪厉传英不留情。
厉传英敲门进去了。
房间里,一个男人刚刚洗完了澡,裹着浴巾,在擦自己的头发。
他背着身子,动作很慢很从容。
不断有细细的水珠弹落,飘散。
厉传英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男人光身的样子,她就见过一个,是明源。
纵然那个人是背影,也正好对上了她心里明源背影的样子。
风流无价,灼灼其华。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