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万不可,你没看见刘公子要想吃掉他们嘛,我们若是先下手,岂不是得罪了刘公子,到时候更加麻烦。”黑蝴蝶沉声道。
……
一下子赢了这么多钱,刘公子终于变得不在淡定,微眯着眼睛看向下方的黑蝴蝶,心中充满狐疑,搞不懂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斗兽场的内幕,他比谁都清楚,表面看起来斗兽很公平,实则黑蝴蝶会根据赔率来操控比赛,但是今天很明显黑熊赔率最大,比赛结果母庸置疑是白熊获得胜利才对,怎么可能会出现自摆乌龙的局面。
莫非黑蝴蝶动情想中了耶律兜?
刘公子打了哆嗦,不敢继续再往下想,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是给黑蝴蝶做了嫁衣。
想到这里,刘公子表面上不动声色,依旧保持着微笑,道贺连连。
过了一会,第三场高级比赛即将开始,刘公子再次凑到耶律兜身边,低声问道:“这回兜公子赌多少?”
伸了个懒腰,耶律兜懒洋洋的道:“我累了,今天就到这里了。”
“呃...”
刘公子瞠目结舌。
“你咋了?”耶律兜疑惑的问道。
“哦,没...没什么,正好我也累了,那大家就回去休息吧。”
刘公子表面笑着,心中却是恨不得立即宰了耶律兜,自己精心设下的圈套,不但没套住猎物,反而还让他们捡走了三百万,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回到客栈以后,刘公子告辞离去,萧皓将窗户打开了一道细缝,向下观察了片刻,随即悄悄关上。
“看样子我们被人盯上了。”萧皓苦笑道。
“你的意思是斗兽场不甘心输掉钱,所以打算抢回去?”思绿震惊的道。
呼了口气,萧皓沉声道:“不排除这种可能,但也有可能是刘公子派来的人暗中监视我们,以防我们溜之大吉。”
“这...这怎么可能,刘公子是我们的朋友呀?”思绿难以置信的道。
耶律兜斜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笑呵呵道:“你不会天真的以为那个家伙真是个好人吧。”
此话一出,思绿与方琪都是满头雾水,明明耶律兜与刘公子走的很近,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相见恨晚的那种,这怎么回来以后,全都变了。
“我还以为你只知道贪玩,没想到你也看出些端倪了。”萧皓淡笑道。
“哼,你真当本公子傻啊,从那个家伙做作的样子,我就看出他不是个好东西,一切都再演戏。”耶律兜笑道。
“哦,那你说说看,他有什么企图?”萧皓好奇的问道。
摸了摸下巴,耶律兜饶有兴致的看了眼两位姑娘,嘿嘿笑道:“所谓红颜祸水啊,一切祸根都是来自一个色字。”
“愿闻其详。”
“咳咳,你没发现那个家伙从始至终很少看她俩嘛,这就说明一点,他在装,在掩饰,内心巴不得占为己有,所以他给咱们设下了一个圈套,企图让我们输得一塌糊涂,这样的话,他就会借钱给我们,在然后他就会提出拿思绿与方琪作为交换条件。”耶律兜猜测道。
闻言,萧皓来了兴趣,其实耶律兜所言的,与自己猜测的差不多,只不过没有确凿证据之前说出来,显得太小人了,所以始终压在心里,没有言明。
现在这层窗户纸被耶律兜给捅破了,倒是可以大大方方的探讨一下了。
“你既然早就看出来他的企图,为什么还要配合他去豪赌,万一输掉了,岂不是成全了他。”萧皓疑惑道。
“切,我是谁,我可是玩主转世,斗兽场那些糊弄人的鬼把戏,岂会骗得了我,第一场,第二场,都是有操控的,也就是说,斗兽场是稳赚不赔的,只有第三场做不了假,所以那些有权有势的人都选择了再最后一场下注。”耶律兜笑道。
眨巴几下眼睛,萧皓茫然不解:“我怎么越听越迷糊,既然前两场有人操控,你怎么还会赢?”
“这就是经验了,第一场下注的时候,绝大部分的人都在热轮花豹会赢,我就猜出十有八九会翻盘,所以小试牛刀买了黑豹。”
“那第二场呢,你下注一百万显然是必输无疑,为什么还会赢?”
“咳咳,这个还是靠经验,你没发现我很晚才下注嘛,我就是等待着时机,让黑蝴蝶无法掌握比赛节奏,不过最关键的是,那头白熊是只病熊,我只要把钱押在黑熊身上,黑蝴蝶必然要给白熊喂下兴奋剂,殊不知,这么做,不但起不到扭转局面,反而加快了白熊身死。”耶律兜解释道。
“靠,我真是又对你刮目相看了,没想到你还是个兽医,这样都能被你看出来。”
“嘎嘎,我可是域主之子,啥野兽没养过,不瞒你说,我家后花园就养着十几头狗熊,从它们拉出的粪便,我就能判断出,哪头是健康的,哪头是生病的,哪头是无药可救的,要不是那头白熊在笼子里面拉出一堆无药可救的粪便,我可不敢拿出一百万去豪赌。”
闻言,三人面面相窥,耶律兜说的很好听,很婉转,但是也会让人忍俊不住幻想出一副恶心至极的画面,耶律兜拿着一根棍子蹲在后花园,天天扒拉粪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