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定要帮我保密。”宫妙妙此时脸上一扫刚刚的抑郁,扬起一张笑脸,还不忘告诫陈侃保密,虽然她很期待肖阳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有什么反应,可是更多的,她怕自己失望,还不如这样怀着希望过日子。
“你呀!”陈侃当然知道宫妙妙的意思,这事她有选择的权利,既然她不想让肖阳知道,那么她自然会配合。
不过这样下来,宫妙妙也太傻了,一个女人能这样付出,该是有多爱那个男人啊!
“好啦,我给你买点排骨汤回来,赶紧养好你的身子,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宫妙妙深吸一口气,既然是自己选择的路,那么她就不后悔,爱就是爱了,想生下来就是想生下来没有其它的顾忌。
“别去了,我不饿。”陈侃赶忙拉住宫妙妙现在的她哪里有心情吃饭啊。
“你……你有心事啊。”宫妙妙是谁,陈侃反常不反常她能看不出来?
“嗯,我有件事想问你。”陈侃看着宫妙妙,好歹她现在也是律师,而且是杨浩思的私人徒弟,虽然怀诣说已经帮自己洗脱了罪名,可是真凶一天找不到,这件事就很有可能再次引到自己的身上,所以,她要想办法找到凶手,也算是为曾怀诣分担一些事情。
“问吧。”
“你认不认识警察局的人?”破案这种事,还是找警察比较好,而且律师多少都会有这方面的关系吧?
宫妙妙摇摇头,虽然自己是律师,可是在认识杨浩思之前一直是一名小角色,怎么可能认识警察呢?
“你是不是要查曾伟文的事情?”可宫妙妙还是第一时间想到了陈侃的用意。
“嗯,我想要查这件事,只有查清楚了,我才能彻底摆脱嫌疑。”陈侃面上也是一本正经,以前自己在拘留所,什么都做不了,现在既然自由了,那么就一定要做点什么才好。
“摆脱嫌疑?”宫妙妙有些惊讶的看着陈侃,什么叫摆脱嫌疑?难道曾伟文这件事陈侃有嫌疑。
“不瞒你说,我刚从拘留所出来。”陈侃看着宫妙妙那惊讶的眼神,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出这么大的事。”宫妙妙一脸责备的看着陈侃,虽然没想到这中间并不是自己看到的那么简单。
“好啦,都过去了,我只不过,我实在想不起来琴惜怜为什么要诬陷我?我和她又没有仇恨。”
陈侃皱眉,不过几面之缘,琴惜怜应该没有理由陷害自己的,可是如果不是陷害,为什么就一口咬定是自己害的曾伟文呢?
“有两种可能,一是她没有陷害你,只因为当时所有证据都指向你,为曾伟文报仇心切,所以才一口咬定是你,二是她真的陷害你,如果是这种可能,那我现在唯一能想到你和她之间的矛盾,就是曾家的财产问题。”宫妙妙一点一点道出她自己的分析。
别人都说旁观者清,果然不假,陈侃思来想去都想不出的原因,竟被宫妙妙一语道破,从曾云歌的反应自己就知道,一切都是他们设计好的局,可就是想不出来自己与他们之间的恩怨,看来曾家的财产是一个关键因素。
“是啊,琴惜怜怕我和怀诣占了曾家的财产,所以才会诬陷我。”陈侃回想起之前的情景,处处都表明了琴惜怜这个人窥视曾家财产很久了,甚至太敏感,所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会把自己误认为是曾伟文的小情人,怕的就是曾伟文变心之后,她琴惜怜得不到一分钱。
“再加上之前贵叔过说过曾伟文遗书一事……难不成杀害曾伟文的凶手就是琴惜怜?”陈侃说到这里,眼眸不由得增大,没想到推理下去竟然是这个结果,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在怎么着曾伟文也是她的丈夫啊,而且曾云歌好歹是曾伟文的亲生儿子,怎么可能与琴惜怜一起谋害曾伟文呢?!
“侃侃,你可有证据?”宫妙妙有些惊讶,虽然这些人和时她不怎么熟,但基本关系她是知道的,当陈侃总结出来的时候,心中不免有些惊讶。
“不……不会的,我不相信曾云歌会害死自己的爸爸。”陈侃好像没有听到宫妙妙的话一般,自问自答,虽然曾云歌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很不好,可是一个能在拘留所救自己的人,一定不会杀害自己的父亲的。
“自己在这里想是没有用的,赶紧养好身子,你就能亲自去调查了。”宫妙妙在一旁看着如此纠结的陈侃,叹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空口无凭都是不行的。
“嗯!”陈看重重的点了点头,既然有了猜想,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可进行下一步之前,还是得养好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