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显然她本人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昊子,姐刚来,这就走,这就走!”
也许是看到我在打量她,她慌乱不安的抬起头,颤声说完,转身就要走。
“等等,艳梅姐,既然来了,你走啥呀!”我急忙喊住她。
“昊子,这,这,这不妥吧!”她羞愧的满脸通红,话都说的不利索。
“艳梅姐,没事!”我摇了摇头,摆了摆手。
与此同时,我告诉她我也是来砍柴,正好可以帮她,省得她再动手。
历经我一番好说歹说,她这才留下。
我之所以要帮她,并非我们两家关系好,只因她是一个苦命的女人。
艳梅姐她家姓苏,在整个梨槐村姓苏的没几家,很多年前逃难来的。
想当年她当姑娘的时候,貌美如花,也算是我们梨槐村数一数二的大美女。
她肤色白皙,身子丰腴,屁股还很大,追求她的小伙,足足有一个加强排!
在我们当地有句俗话,屁股大的女人,能生养。
但是她呢,偏偏不能生育。
由于她长的漂亮,她男人不愿意跟她离婚,谁知呢?
刚结婚不到两年,她男人上山采石被砸死,她被婆家撵回了娘家。
过了三年,家里给她说了门亲事,订婚的时候,那个喝多了,骑摩托跌落山崖。
她不能生养,再加上她有克夫命,然后呢……她就守寡至今。
今年,她芳龄三十三岁!
面对这样一个苦命女人,我又岂能难为她呢?
我不仅帮她砍柴,并且还亲自帮她送回了家。
她家就在村西大山脚下,当把柴送到家,累的我浑身大汗,气喘吁吁。
艳梅姐连番对我表示感谢,同时还帮我打好洗脸水,沏茶倒水,忙活个不停。
面对她的热情招待,坐在她家炕桌旁,我这心里很不自在。
不管咋说,她毕竟是一个寡妇,并且还是非常苦命的漂亮寡妇。
正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我本人对此有些担忧,这也很正常。
这里是她家的老宅,自从前几年,她爹娘相继过世,家里就剩下了她自个!
倘若她不是一个有克夫命的不祥女人,她早就被堂哥堂弟们赶出家门。
简单喝了两口水,我就准备离开,谁知她大声喊住了我。
我神色尴尬的挠了挠头,困惑不解的打量着她,她羞涩不堪的笑了笑。
此时,她的脸很红,红的就像那朝霞,格外的好看,格外的妩媚动人。
“艳梅姐,你还有啥事?”我颤声问道。
“昊子,今天的事儿,你能不能保密呀?”
“啥?你说啥?”
“哼,明知故问!”
看得我装疯卖傻的打哈哈,艳梅姐她很生气,羞怒万分的瞪了我一眼。
“艳梅姐,刚刚我真不是故意的,脑子突然短路,没寻思明白。”
我的解释虽然有些苍白无力,但是我必须得这么说呀,省得让她误会。
明明帮了人家,最终落得个耍滑头的下场,那我也太憋屈了吧。
再说了,这事根本就不是一个事。即便她不说,我也不会乱说!
同时呢,这也说明她为人比较谨慎,喜欢注意自己的名声。
过了大半天,艳梅姐突然微微一笑的看着我,柔声细语的说道。
“昊子,马上快到吃午饭时间了,吃了饭,再走吧!”
“啊?”我神色一怔,随即摇头摆手,慌乱不安的说不用啦!
“呵呵,昊子,怎么?难道连你也嫌弃艳梅姐?”她冷笑道。
刚刚她还笑得犹如春风拂面,突然之间,冷冷冰冰,这让我很是郁闷。
她家房子是年代已久的老房子,矮而小,空间不大,东西还满堂堂的。
我个头高,置身其中,心里感到非常非常的压抑。
我晃了晃脖子,松了松衬衣领口,透透气,暂缓我的郁闷情绪。
不经意间,我的目光落到她胸前,一团雪白,格外耀眼,映入我眼帘。
不知何时,艳梅姐领口的花格衬衣扣子开了,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
此时,我呼吸顿时变得浓重起来,心跳加快,口干舌燥,浑身燥热难耐。
她慌忙按住了领口,凶巴巴的瞪了我一眼,气呼呼的呵斥着我。
“臭小子,半天不说话,乱看什么看?小心长鸡眼!”
“艳梅姐,你?唉!”
我摇头苦笑不堪,心里甚是郁闷和无奈,憋屈的很呐!
即便她本人就是故意所为,那我也是有口难辩。
毕竟我看了人家那里,并且随之有了那啥反应。
我可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如果没反应,那才奇了怪呢?
我暗自叫苦不已,摇了摇头,招呼也不打,我就匆匆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