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的嗓音传来,他胸腔发出微微的震感,她明显感觉的到。
姒锦微笑,“哪有啊,今天不是困了么,明个还要上班呢!”
她佯装推了他一下,让两人的距离没有贴的那么近。
傅越生压根没动,两人还是气息缠绕,热热的,痒痒的。
臀上是他结实的大掌,她被他禁锢在身体和桌子中间,死死的,紧紧的。
姒锦终于是架不住般缴械投降,先开口道歉,
“不好意思啦,我今天是喝的有点多,说了一些胡话。”
她发现傅越生不来硬的,总是这么骚扰她,她也是受不了。
男人好整以暇的眸终是溢出猎物上钩的成就感,他就是要她主动承认,有些事换个套路逼,就逼出来了。
“有点多?”傅越生挑眉,显然是不赞同她的说话。
姒锦小手指比划,“再多一点!”
傅越生紧皱的眉头依旧不褪去,也不是再多一点点。
姒锦没办法晃动他的胳膊肘撒娇,放软了语气,
“我错啦,我今天确实喝多了,失控了,我不该失态的。”
“你不该的太多了,你不该喝多,不该在舞台上穿的那么暴露跳舞,不该对下面的男人飞吻,更不该答应陌生男子的邀请还和人上了楼,更重要的一点是不该扬言自己单身!”傅越生面色一沉,老气横秋地指责她的所有罪责。
又像是控诉,又像是吃醋。
姒锦撅嘴,“那你不也有过错么!”
他有错!
他有什么错?
“你说你不愿意和我生孩是不是因为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她细细的手指狠戳他的胸口。
“你娶我有没有作秀,气晴初的成分?”
“你一掷千金是不是为了撷取噱头,然后在傅氏股东大会给自己创造热度?”
她一气呵成全都问了出来,他根本就是不爱她。
哼。
男人黑眸越来越深,她这是从哪听得歪理邪说。
她半夜喝的大醉,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还找出这么多莫须有的罪名污蔑他。
姒锦倔强地转过头,势要他给出个合理的解释。
傅越生还从来没这么冤枉过,大掌掰过她傲娇的下颌面向自己,幽幽开口,
“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傅越明!”
“谁?”
“你大哥啊!”姒锦也不掖着藏着,“今天我在酒店正好听见他和他手下的说话了,他说在你车上安装了监听器,还说你的真正目的是争夺傅家,结婚是假的!”
“他们说话内容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一不小心偷听的!”
女人这么一说,他算是明白了,所以她是在用偷听到的还不确定的信息在和他怄气。
这姑娘的脑回路也太简单了。
“你有没有想过,傅越明那么精明的人,怎会让你偷听到?”傅越生质问。
“而且创造热度我为什么要选择结婚,我直接去贫困灾区捐款几百万还能展示我的财力和我的善心,何必花两个亿买个破钻石!”
他说的有理有据,突然姒锦竟觉得好像是那么回事。
难道……
“那你找到监听器没有?发现是他们放的了么?”姒锦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傅越生笑她幼稚,却也耐心解释,
“那种监听器是瑞士斯柯产的,不用查我都知道是他放的,因为只有他旗下的公司和那边有项目合作。”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