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好了,不怕了。”傅越生理解她的心情,分散着她的注意力,“难道你不想看看外面的人到底是谁么?”
姒锦抬起泪眼婆娑的小脸,抽搐着点点头。
傅越生的大掌顺着她的胳膊下去攥着她的手掌,给她力量,“我们去看看。”
客厅里已经狼狈不堪,他们吃饭的桌子被打成两半,奶奶平时爱收集的瓷器瓷罐全都碎在地上。
五个男人加上王婶六人被傅越生绑在客厅里,强烈的灯光照的他们睁不开眼睛。
姒锦紧张问道,“越生,奶奶怎么样?”
傅越生摇头,“奶奶没事,估计是王婶给她喝了安眠药,她现在一时半会醒不来。”
“他们没有刺杀奶奶?”姒锦望着客卧开着的门,奶奶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不免疑惑。
所以这群人是冲着她和傅越生来的。
面前十分狼藉,傅越生高大的身子扯过一旁已经颤颤微微的凳子坐下,拿着奶奶平时用的烤灯烤照几人的脸。
冷白的肃光将满人寒若冰霜的脸照的更加阴森,傅越生气定神闲,
“王婶,奶奶待你如亲人,为何你想要杀害我们?”
他手里拿着王婶平时做饭的锅铲,用打火机熏着。
平时憨厚老实,反应慢半拍的王婶此时已经换了模样,阴狠的嘴脸看起来倒像个十恶不赦的毒妇。
“哼,傅越生,你不用问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她的歪着嘴,满眼的不忿。
姒锦前身过去,看着王婶,
“王婶,奶奶每天供你吃供你喝,你今天让人杀我们恩将仇报,我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几个人被堵住嘴巴的男人,鼻子脸上全是伤口,一看都是打手出身。
王婶没理会姒锦,坐在地上闭起眼睛不再说话。
傅越生转过王婶的身子,将已经烫好的锅铲直接烤在她的手臂上。
经过刚才的加温,那个锅铲十分的炙热。
王婶闭着的眼睛睁开,被烫的身子直哆嗦。
“看王婶的眼神,好似跟我很熟悉的样子。”他语气缓慢,不疾不徐,并没有露出多么狠态的表情。
可就是那么简单的一个皱眉,在姒锦看来也觉得十分可怕。
男人收回锅铲,王婶的衣服已经烫掉,露出里面已经融化的皮肤。
姒锦都闻到了烧焦的味道,那是人皮被烧的气息,她直接的胃里翻滚,有东西要吐出来一样。
王婶满身是汗,死死咬住牙,惊恐的睁大眼睛。
咬牙切齿瞪着他,“傅越生,今日我栽到你的手上算我倒霉!”
她明明记得把迷药放在了咸菜了,为什么这俩人吃了都不什么事。
傅越生英俊的脸庞不怒反笑,悠悠开口,
“王婶,从今天我进门你看我的表情,我就知道你肯定认识我。”
“而且,你做的土豆丝咸菜有股淡淡的香味,那不是正常的菜香,我就知道你在里面下了东西。”
“就自己佯装吃了两口,都吐了出去。姒锦不爱吃土豆丝,所以就一口没动,更谈不上中你的药,你的如意算盘恐怕是打错了。”
“哼,你果然聪明。傅越生,难怪傅景山那么喜欢你!”
傅景山,那是傅越生父亲的名字。
傅越生风眸眯起,傅景山喜欢他,这是他今年听过的最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