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无聊地靠在车窗前,疲惫不堪的她开始打盹。
想睡又不能睡,甚是折磨着人,傅越生在一旁默不作声。
最后男人将车子开进了山里,左拐右拐,进了一个小岔道,似乎又行驶了大约十分钟,前面出现了一个军区。
而傅越生在边卡处都没下车,直接就放了行,开了进去。
这里的军区似乎比在六九城那个更大更严肃一些,傅越生在里面开了好久,上了山道,最后停在山顶端的别墅上。
姒锦恍惚中下车,这别墅看起来都好像没人住过一样。
男人走在前面,她背着奶奶跟在后面。
傅越生用手机直接划开房门,点开灯。
姒锦跟着进去,这里的装饰很简单,但也算是个窝。
将奶奶放在沙发上,她想四处看看。
却从刚才进来的门口边发现延伸过来一条长长的血印,傅越生靠在墙壁上,高大的身子就要跌了下去。
姒锦过去扶住她,傅越生翻着白眼。
到了地方,他终于是挺不住般昏了过去。
一直傅越生都在力挺。
男人身上的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就会变得很糟糕,子弹的弹芯毒素会慢慢扩散,而他也会因为失血过多导致休克。
姒锦拍打他的脸蛋,扶他上了楼。
楼下就一个沙发还让奶奶躺着,她要送他去床上。
楼上的卧室里,有一张大床,将男人放在上面,姒锦去查看有没有救急包。
幸好浴室里真有,拎着急救包过来。
她扯开男人的衣服,枪口处的血肉十分的深红,还股股向外溢出血水,姒锦去碰,男人眉头紧蹙。
知道他很疼,姒锦无从下手。
浅浅叫了一声,“傅越生!傅越生!”
几渐昏迷的男人缓过神,却终于抵不过疲惫昏迷过去。
姒锦只好自己来解决,接了一盆热水,拿出镊子在酒精灯上烤了烤,就去挖着子弹。
血肉模糊的伤口惨目忍睹,姒锦去碰了碰子弹,坚不可摧。
她咬咬牙,闭上眼睛,镊子直接下去。
手下传来滋啦滋啦的翻动的声音,头上男人低吼了一声,显然是疼的要死。
姒锦睁开眼,不得不看着挖。
只要撬开子弹的一头,就能出来。
但伤口本来就是血肉裂开,按压一头就会让伤口越来越深,姒锦每动一下,男人就低吟一下。
傅越生头顶溢着大汗,长痛不如短痛,姒锦俯身吻住男人的唇。
他说过她是他的去痛片。
手上不含糊,直接将子弹取出来。
傅越生由最初的亲吻到最后的咬,死死地咬着她的唇。
另一枚姒锦采用同样的处理方式,男人最后也是忍不住昏厥过去。
姒锦用酒精棉处理完伤口,男人紧闭的双眸终于打开,他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变得惨白。
“锦儿!”扔掉已经被染红的血水,姒锦刚回来男人就叫她。
“越生,你先别说话,你现在很脆弱。”
“没想到平时柔弱的小女人也会干这么粗暴的事。”
他的声音沙哑,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