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爹地抽血的。
秦雷接过一次性水杯,看着这个懂事的小人,心里疼惜不已,“白白,你今天多大了。”
他放下水,慢慢一边问道。
白白歪头,答的认真,
“我今天刚好四岁!”
“四岁啦!”秦雷笑呵呵的。
白白点头,“恩!”
两人第一次见面倒是谈的欢快,没有他人的不自在和顾忌。
战天爵安顿完傅越生,打算让秦雷进来看看,却被牧斯拉住,“还是别了?”
“怎么了?”战天爵不懂。
牧斯看了看一旁的重症室,“这里重症室住的是袁清,今天她突然发了疯似得骂秦雷,我怕让她看见秦雷不好。”
“袁清骂秦雷,这是为什么啊?”战天爵一脸惘然。
牧斯等着大眼睛,“你问我,我问谁啊?”
两人看了看,最后关上了傅越生的房门。
他们下楼,看到依旧等候在手术外面的秦雷和白白,走过去。
“市长,二爷已经脱离安全了。”牧斯告知他一声,很明显秦雷也很关心二爷的生死。
秦雷点头,将挽起衣袖放下。
“恩,这我也就放心了!”
说着,他就起身打算离开。
战天爵跟过去,“您不等他醒过来再走么?”
秦雷摆手,估计是碍于身份的原因,他不能一直在这里久留,要不然会让人说闲话的。
牧斯同样追了出来,护送秦雷。
秦雷的保镖替他开了车门,他上车之前。
牧斯交代,“市长,你肩膀上的伤尽量别沾到水!”
本来他身上也受伤,这样一来倒是免疫力降低了不少,牧斯害怕这期间他再沾染些风寒,那就不好好了。
秦雷笑了笑,“谢谢你了,小伙!”
说着,便上了车子。
黑色轿车扬长而去。
战天爵和牧斯目送他们离开,就进了屋子。
……
医务室的二楼,重症室。
袁清站在玻璃窗前,看着远去的车子,眸光露出狠态。
秦雷,她终于见到他了。
这个男人害的她最好的姐妹下落不明,一直不敢现身,她要替她报仇。
袁清攥住窗前的鲜花,心里的愤怒蔓延不觉。
这个秦雷不仅祸害了她最好的姐妹,连他的儿子都不放过她的女儿,她一定不会让他们父子俩得逞,讨要回一切。
外面传来脚步声,袁清坐了回去。
安静地躺在床上,她的身子大不如从前了,生一点气都很难耐。
她睡着,感受到好像刚才送走秦雷的那两个小伙子上来了,而且似乎走进了隔壁
袁清闭上眼睛,安静地等待。
*
姒锦一觉醒来,已经到了白天。
她收拾好,去胳膊找白白。
结果白白居然还没有回来,他的被窝还是整整齐齐的样子,没有留下任何住过的痕迹。
姒锦眉头一蹙,这孩子怎么越来越不像话了。
虽然他爹现在不在家,他也不能总是这么皮实,看来作为他的后妈,她有必要教训一番了。
姒锦站在别墅门前,大声喊了一下。
“白白!”
声音十分的洪亮之大,震的别墅前的那颗白桦树上落着的几只小鸟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