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是他害死的姒震!”
袁清的执念太深,她从出了车祸的那一天起就记恨秦雷。
而傅越生尽管想解释,可他不是当事人,有的时候越解释越不清楚。
只好起身,暗暗道,“你好好休息吧!”
他今天的目的就是看来看她是否恢复的健康,既然已经看到了,也没有必要再说什么了。
傅越生转身就走,袁清在后面冷笑,
“你没有告诉姒锦,我是她亲生母亲的事吧,如果我告诉她她的亲爹是秦雷害死的,而你又是秦雷的私生子,你猜她会怎么样?她还会像现在爱你么?”
她说了这么多,而傅越生竟然一直都没反应,袁清当然不爽。
傅越生修长的大腿一顿,闭上了眼,
“如果你想说,就说吧!”
说罢,他推门而出。
后面的袁清被气的不轻,想抄起那盆百合摔在地上。
怎奈她没有力气,根本拿不起来,只好泄愤地狂叫。
傅越生走在走廊上,整个医务室都充满了她的哀嚎声。
牧斯跟过来,头冒着汗,“二爷,你看夫人的情况是不是很糟糕,我猜测是她躺了这么久,情绪不太稳定。”
傅越生走在前面,任凭牧斯的自言自语。
可是……这样长久不是办法。
说实话,袁清说的那些话,他确实害怕了。
如果姒锦知道了真相,他是她杀父仇人的孩子,她会接受他么?
傅越生走着走着,驻足了脚步。
牧斯跟在后面,以为他伤口又疼了,小声问道,
“二爷,怎么了?”
“明天把袁清转移到市中心里的一家靠谱的私人医院里。”他想了想,终于做下决定。
“这……”
本来这袁清的情绪就不稳定,这送到私人医院并不会减少她的病情恶化啊。
“二爷,您确定了?”
“请全国最好的大夫给她复诊,不能出任何差池。”傅越生又强调了一番。
牧姒得令,“好的!”
不管二爷有什么理由,他们照做就是了。
*
晚上,袁清果然就被人连夜带走了,姒锦和白白一点都不知道。
所以正直晚上姒锦和白白拎着一堆好吃的去看袁清时,病房里已经人去楼空。
“牧斯,园丁奶奶呢?”
姒锦和白白下楼去找牧斯质问,牧斯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顺道找了个合理的借口糊弄过去,“袁清的病情比较严重,二爷为了她更好的恢复,所以让人送去私人医院治疗去了。”
牧斯擦着手里的瓶罐,他说谎不眨眼。
其实他虽然不知道二爷急着送走袁清的原因,也让战天爵侧面问了,可是二爷没说。
他现在对外的说辞就是为了袁清更好的治疗。
姒锦和白白站在原地,似懂非懂。
不过他既然都说了是为了袁清好,他们也没有必要再要求什么。
两个人悻悻地拿着东西回去了,只好将之前做好的吃的吃掉。
两人吃撑了,坐在沙发上,傅越生从楼上下来,看到他们俩打趣,
“怎么都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