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这小子嫌弃本店东西的。”中年男子一派沉静的名士风范,沉稳的脚步声而来,便站在了桌子的旁边,眼眶微抬,满满都是居高临下的不屑和蔑视。
“就是我。”自幼是被娇宠惯了的大少爷,看到有人这样的无礼态度,乔子城自然也是受不住这份闲气,‘啪啦’一声站起身子来,并且地伸长了脖子。
男人,最恨的就是另一个男人在高度完胜他。尽管不能理直气壮,至少也要在气势上不比他的差。
边上的几个一直在注视关注着他的小厮一见又出事儿,纷纷围了过来。
“哼。”中年男子一甩衣袍,显然是一副看不上他眼的清高模样。
“你这人毫无道理,你这店里的菜色本就是不如别家,小爷我花钱买了享受,说说两句怎么了。”乔子城忿忿不平,为了在景娴的面前留了个好印象,强自地按捺住了自己心中的暴躁,一边的也是时不时地留意着景娴的面色,不时地也是流露出几分的紧张和委屈。
“哼,小子。”中年男子面色严谨,神色肃然,扫过了不动如山,低头品茗的景娴后,眼光一跳,“我这店既然是叫‘客留居’,在这‘桃园县’也差不多有了10年之久,每日里,虽然不说是高朋满座,还有一些许贵客盈门。即是客主动要留,既然是客,难道没有听说过客随主便,如何由得你胡乱猜测,颠倒黑白,败坏本店的口碑。”
意思就是,人家都是喜欢这家店才来的,你要是不喜欢,自然可以走,没得有的多说什么,坏了店里的生意。
“你,我呸,什么客留,这你这小破店,端出来的酒菜就像是泔水一般。”乔子城恼羞成怒,就有些口不择言了起来,一边也是讨好般地对景娴笑笑,“咱们走,我请你去对面的[鸿运酒楼]去,哪里的酒菜才是一绝。”
说是泔水,确实是有些过分了。不过是味道平淡些罢了。不过这说到了这‘酒’字,只怕是正踩到了雷点上。
可是看到了少年瞅着她倔强带着羞恼小心翼翼的小眼神,景娴却也不忍心说他。再说了,他们不过是萍水相逢,什么关系都没有,也没有立场啊。
“嘿,你这小子!还来劲了是不是。”中年男子这一听,越发地盛怒,胸中起伏的紧,面色更是难掩,“你倒说说,你在哪里喝过了比我这儿更好的酒。”
“反正就是不好。”乔子城不屑地回答,眼观鼻耳观心的,鼻子也差点儿顶到了天上去。说实话,这酒其实当真是还不错。
中年男子一手捋了捋他下巴的一小鯦胡须,眼中锐利地好像是要浸出了刀子来,双手一抱权,怒极反笑,“在下陆酒,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本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乔子城是也。”乔子城虽然看这个中年男子不太顺眼,但是还是有几分读书人的傲骨和礼节的,当下的也是抱拳回礼,然后自然而然地介绍起了景娴,“这位是——”
“靳弦。”景娴起身,微微调高了声调,压住了乔子城的话音,抱拳回答。隐隐地,她感觉对面的人身上一阵复杂略显地势清淡的酒香,还带着些清朗梨花的味道。
“倒是个好名字。”陆酒看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前的清俊少年,一副不骄不躁,清淡如水的沉着冷静,不禁感叹着人才辈出,少年英豪。
“先生夸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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