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差点把我拉死了。他妈的,你个臭小子,还敢提这茬儿?老子不在你这儿上当了。走了!”王大爷气得吹胡子瞪眼,起身就要走。
却被一班老伙伴给拽住了:“老王啊,这是干啥?这不来了新大夫了吗?反正不要钱,让大夫给号号脉也是好的!”
王大爷气哼哼地坐下了,瞟了一眼叶丰,恨屋及乌地说道:“这小大夫这么年纪轻轻的,能有什么大本事?搞不好又是胡三的狐朋狗友,拿咱做实验来了。”
胡三一张老脸红得跟红布似得。
叶丰看着胡三,连连摇头。
正要依序叫号脉诊,可是,就在这时,门口又走进了一位三十来岁满脸愁容的少妇。
“呦,小芬也来了?快过来坐?”几位大妈,一见了来人,倒是满脸同情,即刻把其拉坐过来,嘘寒问暖,“小芬,你最近怎么样?看你这脸色,可不大好啊。”
那叫小芬的女人,脸色灰暗,没精打采地说道:“还是失眠,已经连着半个月了,昨晚一下吃了六片安定,还是一点用没有。”
“哎呦,这可不是小事儿,这你得去大医院好好治治,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可别耽误了!”一个大妈关切地叫道。
“我实在太难受了,想着有病乱投医,就过来了。”小芬说着,竟呜呜哭了起来,瞬间就泪流满面,悲伤不能自已。
“哎呀,真是太可怜了,快,大夫,先给她看看!”热心的大妈们,即刻拥着小芬,坐到了诊桌之前。
小芬只是哭。
“小芬,别哭了,伸手,让叶丰给你好好瞧瞧!”胡三也在一旁解劝了一句。
小芬这才把手伸到了叶丰面前。
叶丰察言观色,倒也并没有多问,而是直接伸出了三指,探到了小芬寸关尺之上。
大概脉诊了有一分钟左右,叶丰睁开了眼睛,依旧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站起身来,示意小芬到诊床上躺下。
令其撸起袖子,露出了两条胳膊,叶丰拿过了两根毫针,依旧是飞针入穴,把针精准地刺入了病人的双侧少海穴内。
“啊?”围观众人一声惊呼。
“这大夫会弹指飞针啊?我活了大辈子了,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这么下针。”
“是啊,看起来有两下子。”
也有人小声反驳道:“会飞针就有两下子了?我看不一定,小芬都哭成这样了,他号了半天脉,一句话都不说,恐怕是心里没底,才故弄玄虚。”
众人低声议论纷纷。
胡三听了这话,也不免开始担心了,六片安定都搞不定的失眠,叶丰能行吗?
叶丰却是始终充耳不闻,手指在两根毫针针尾,轻轻捻动着。
这一次,行针的时间有些长,足足过了七八分钟,叶丰才松开手,任由针留在病人穴位上,自己却向诊桌大步走去。
“小芬,怎么样?有感觉吗?”一个大妈关心地遥问道。
只是,话一出口,却被叶丰阻住了:“大妈,别说话,她刚睡着,让她多睡会儿!”
“什么?”众人闻言,俱都一声压抑的惊呼。
小芬刚刚一进屋可是说了,吃了六片安定,都睡不着觉,怎么可能这么一会儿,就扎了两针,就睡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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