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书房,清俊的男人靠在座椅上,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
大手一扬,桌上的东西全部被掀翻在地,整个人倒在上面,微微喘着气。
“到底是怎么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宋一鸣呢喃道,“脑子疼的厉害。”
微微皱起眉毛 ,深深的吸了口气,闭上眼睛,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之前似乎有什么事情,被忘记了。”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睁开眼睛,淡色的眸子清澈如水,透着一种温柔的味道。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微微皱眉,低声道,“我之前是在这里的吗?”
脑子里面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带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书房的门被轻轻的敲响,打断了这一阵突如其来的疼痛。
“进来。”深深的吸了口气,宋一鸣淡淡道,脸上已经是看不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檀木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简沫冷着一张脸走进来。
宋一鸣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女人,眸子闪过一丝惊讶,道,“沫沫,你,你到这里做什么?”
“之前你说想要做什么都可以,所以我就干脆来打扰你了。”简沫脸色冰冷,抽出一边书架上的一本书,淡淡道,“你当做没有看见我就好了。”
看了眼书的封面,微微皱眉,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你对人格这种东西还有研究?”
盯着她手里的那本书,宋一鸣微微皱眉,抿了抿唇,道,“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已经不记得了。”
简沫手上翻书的动作微微一顿,看了他一眼,道,“你怎么好像有点奇怪?”
心里一震,宋一鸣别开眸子,道,“怎么个奇怪法?”
盯着眼前的男人看了半天,又是缓缓收回视线。
拿着手里的书,简沫淡淡道,“没什么,只是我的错觉,我拿着书回去看吧。”
看着书房的门被关上,才是微微松了口气,宋一鸣皱起眉毛,脑子里面的记忆有些清晰有些模糊。
简沫为什么会在这里,自己为什么在这里,都好像很自然,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
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烦躁的皱起眉毛。好像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简沫走在走廊里,手指微微摩挲着粗糙的书本,微微眯了眯眸子。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总有种奇怪的感觉,今天的事情,就是关键。
低眸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书,黑金色的封面没有任何的花纹,却是保存的很好。
显然主人是非常珍惜这本书的,而且似乎经常翻阅。
人格吗?简沫皱了皱眉,一个荒诞的想法一下子出现在脑海中。
倒吸了一口凉气,舔了舔干燥的唇,摸了摸手中的书。
虽然很荒诞,但不是没有可能。很快就能知道到底事情是什么样子的了。
看了看已经阴暗的天色,手指紧了紧,低声道,“很快的,傅子辰,星耀。”
阴雨绵绵的清晨,傅子辰站在墓园,撑着黑色的伞,目光平静却肃穆。
面前的墓碑上印着的女人不苟言笑,分明是明艳的五官,却是硬生生的有种冷美人的感觉。
仔细看看轮廓,和站在墓碑前的男人,倒是很相似。
傅子辰目光淡淡,轻声道,“母亲,我很久没有来看你了。”
深深的吸了口清冷的空气,才微微笑了一下,道,“之前我一直发誓,要是没有让那两母子痛苦一辈子的话,我绝对不来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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