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司机,“这是什么意思?”
顿了一下,恭敬的弯腰道,“这是简沫小姐的父母,似乎最近有点精神衰弱,所以意思是让您好好的看看。”
“不必,不必!!”简父像是才回过神,尖声道,“我,我没事了,回去就好了。”
却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搭理他,最后温诃目光浅浅,淡淡道,“是吗,我明白了。”
微微颔首,司机低眸离开了。
安静的办公室,暖色的灯光打下来,照的简父简母的脸色惨白,纵使之前没有发现这个男人是谁,现在也已经看出来了。
简母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着,目光含着恐惧。
良久,温诃轻轻敲了几下桌子,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淡淡道,“坐下吧,站着说话多不好,毕竟,你们是,病人啊。”
最后几个字说的别有深意。
倒吸了一口冷气,简父颤抖着身体在桌上坐下,颤声道,“抱歉,温先生,我,我……”
支支吾吾了半天,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简母在一边微微颤抖着,想要开口说话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深深的吸了口气,轻声道,“您,您怎么会?”
轻飘飘的抬眸,看了眼简母的脸,直到她脸色惨白才收了回去。
漫不经心的靠在座椅上,目光淡淡的,声音轻轻地,却是无声的营造出一股子严肃凝滞的气氛。
“现在你们应该能好好的和我说说,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里面,还是我的医院了?”
安静在空气里面酝酿着,连呼吸的声音都听的清清楚楚。
“是,因为,之前先生的意思,所以……”每个字都支支吾吾的,简母脸上满是汗液,一字一字都结结巴巴,含糊不清什么意义都表达不出来。
微微顿了一下,温诃打断道,“够了。”
眉眼带着几分厌烦,看着坐在眼前的简父,淡淡道,“你应该能说出什么吧,不会和你的妻子一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吧?”
虽然面上一副倾听的样子,心里却满是厌烦。他不在意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意的是,现在的事情应该是被完全搞砸了。
这对夫妻没有给傅子辰造成麻烦,反而是到了自己这里,这样的话,没有个所以然是不会让送回去的。
烦躁的皱了皱眉,乌眸里面染上深深的不悦。
却是被坐在他面前的简父误认为是不耐的前兆,身体颤抖了一下 ,急促的道,“之前先生的意思是我们要是没用了的话,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我们两夫妻很担心,所以反应过激了一点。结果就被送到简沫那里去了,傅子辰的意思是让我们在这里接受治疗。”
急急忙忙的说了一大堆话,虽然还是有点结巴,但是条理还算的上清晰。
温诃皱了皱眉,眼睛微微眯起,重复道,“是傅子辰让你们来这里的?”
眼前的两个人点头的样子像是小鸡啄米,眸子里面染上几分轻嘲,却还是继续问道,“也就是说,这和简沫无关?”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说明简沫也不在意这两个人,他们的存在并没有什么意义。
简母试探性道,“是在沫沫眼前的,不过她没有说什么,好像也有点担心。”
温诃的眼神一瞬间变了,冷淡又无情,既然这样的话,就说明简沫并不在意会被自己弄成什么样子?不不不,或许只是傅子辰的刻意?
简单的事情背后好像有重重的迷雾,不是轻易能够弄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