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或者是死?”
温诃微微抬眸,眸子一瞬间冰冷起来,“傅子辰,既然都到了现在了,你何必装模作样?”
身后的暗门被打开,扬眉冷笑起来,“傅子辰,你不是想要知道傅星耀在哪里吗,你过来就知道了。”
说完就直接走了进去。
五分钟后,傅子辰看着被束缚在床上的小小身影,瞳孔微微一缩,“你想要做什么?”
温诃已经走到房间里面,透明玻璃制作的大门让人能把里面看的清清楚楚。
男人微微的笑了一下,却是渗出一股子残忍,“你很快就知道我想要做什么了。”
抽出一支淡蓝色的针管,注射,痛苦的翻滚却是什么都做不到,最后只有细若的呻吟,喊着疼。
傅子辰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眸子一瞬间冰冷起来,低低的冷笑了一声,咬牙道,“你是想要做什么?应该不是只让我看看这么简单吧?”
温诃坐在椅子上,手中的淡蓝色针管旋转着,泛着寒光。微微笑了一下,眉眼却是一瞬间温和起来,“我想要的很简单,你不是应该知道吗?”
“简沫,既然被你带走了,应该还给我吧?”
他说的理所当然,就好像简沫本来就应该是他的,是一份东西。
傅子辰皱起眉毛,眉眼透出一股子冰冷,还有几分嘲讽,“你疯了,沫沫本来就在你哪里,你在说些什么?”
深深的吸了口气,皱眉道,“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脑子是在想什么,但是总应该知道简沫在你这里。你是神经错乱了吗,怎么不给自己几针?”
他的说法嘲讽中带着恶毒,眸子里面也是毫不掩饰的冰冷厌恶。
温诃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的样子,无奈的轻叹了一声。
“何必呢,这样装蒜,只是让傅星耀更加的痛苦而已,还不如老老实实的说了,或者是带过来。”
说完,手指微动,掌心中的针管狠狠的一针刺下去,带来的是新的痉挛和痛苦。
看了眼傅星耀的样子,皱了皱眉,温诃轻声道,“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虽然这种药物有抗药性,但是我有很多。只要加入一点点不一样的东西,效果相同但是还是一样的痛。”
像是想起来什么,突然笑了一下,眉眼温和,“对了,我差点忘记了。我还有很多不一样的药物,毕竟痛觉感官一直工作的话,会很累的,下次可以尝试别的,不过能保证的是。”
“一定都很痛苦。”
看着门外站着的傅子辰,眉头微挑,“我真是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的冷静?莫非他其实不是你的孩子?哎呀,这样可就不好了。
微微笑了一下,眸子冰冷,低声道,“要是不是你的孩子,会是谁的孩子呢?”
傅子辰不耐的皱眉,眸子里面满是冰冷,“星耀就是我的孩子,你自己知道的清清楚楚。”
“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根本就不知道沫沫在什么地方,她之前分明是在你这里。”
“既然现在不见了,你也不应该做这样的事情吧?”
微微顿了一下,手掌攥紧,眸子沁着寒冷,“这和孩子没有什么关系,什么时候你的手段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
温诃顿了一下,垂下眼帘,唇角却是勾起病态的笑容,“这不是很好吗?不管是什么样子的手段,管用就够了。”
“既然管用的话,就无所谓是什么样子的手段。”
微微的笑了一下,他说的很愉悦,眸子里面是满满的疯狂。
他已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