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这些女孩子制符。”张长老看着林管事,略微有些傲气地说:“你在张家也是这么多年了,你也知道,制符讲究的是天分,我张某人修为不高,但是在制符的天分上,张家也就我这么一个人。”
林管事赔笑着说:“是啊,长老,整个张家,谁不知道您张长老制符师的大名,就是望岳城里,您老的大名也是如雷贯耳,我们太太想了很久了,这些女孩子们早晚要跟了小姐出去的,若是学个张长老一两点的本事,也是小姐以后的臂膀,我们小姐会记着您的。”
对于林管事的恭维,张长老心里很受用,但仍在心里撇撇嘴,若是制符这么容易的话,整个张家也不会只他一个制符师了。不过,想到怀里的那一块灵石,那可是一块灵石啊,就为了给这些女孩子们示范一次怎么制作符箓,二太太还真舍得。
那人钱财,替人办事,何况,这次还不是普通的钱财,张长老正色说道:“我既然答应了你们太太,自然会尽心尽力,但是我只答应了你们太太半天的时间,这半天的时间里,她们能学到多少,也是看她们的造化。”
“是,是,能听到林长老亲自讲解,是她们的福分。”林管事的态度非常的谦卑。
整个张家,只有张长老这么一位制符师,就林管事得知,还没有一位庶子庶女能得到张长老的指点,二太太这是花了大价钱的。
一切都是为了张清九,虽然二太太没有说明,林管事也能猜到,二太太这是听说她修炼时的异常,才会想到试试她有没有制符的天赋吧。
说来也怪,张家修为高的人并非少数,还有那么多的嫡子女,可是,只有张长老一个人能成功地制出符箓来,连族长大人,练气九层巅峰的修为,也无法完整地制作出一张符箓来。
若是张清九真的也有这制符的天赋,那二太太……想着,视线忍不住看了张萧晗一眼。
张萧晗敏锐地捕捉到了林管事的眼神,林管事看着她的眼神很奇怪,就像是看着什么待价而沽的货物一样。
张长老没有注意这些,他正眼都没有瞧张萧晗几人,指着桌上的事物说:“这些是空白符纸,这是符笔,朱砂。”
好奇地望过去,桌面上是一摞暗黄色的纸,裁剪得大小一致,有B5纸的一半大小,旁边是一个毛笔,还有一个暗棕色的罐子,想必里面装的就是朱砂了。
张长老接着从怀里拿出一张符纸来,但是并不是空白的,画着一个古怪的鲜红的图案。
“这个符箓名字叫做火球符。”看着大家茫然不解的表情,张长老有些不耐烦,可一转眼,就看到林管事羡慕的目光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手里的符箓,那眼里的羡慕是半分做不得假的。
心里才多少有些自在。
“制符的过程,就是将体内的灵力灌注到符笔上,然后均匀地灌注在这些空白符纸上。”张长老简单地说了一句。
张萧晗没有听懂,看到周围几人都同自己一样一脸茫然的表情,相信都没有听懂张长老的话。
要不是张长老诚心不教大家明白,就是他自己也说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