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就率军离开,郭援此刻已经是吓的满身冷汗,他没有想到自己的精心布置竟然这么容易就被看穿,枉自己还自作多情以为要对不住公孙续,现在看来,公孙续完全就把自己当一个跳梁小丑一样玩弄于股掌之中啊。”
“唉,撤吧。”郭援下令道:“这仗没法打了,回城再说吧。”
“那,将军,要不要把这营地给烧了。”
“没用的,这只会让别人看笑话,我们走吧,唉,我现在倒是明白公孙续为何能够一统北疆了,呵呵,这还怎么打。”
回到城内之后,郭援屁股还没坐热,就听见副将汇报说城内出现械斗。
“怎么回事。”郭援问道:“是细作闹事吗?”
副将摇摇头回道:“不是,将军,末将有罪,今天出城为了保证将士们都能吃顿饱的,末将私自下令向城内的几个世家大族借点粮食,他们不服气,趁我们出城之后带人打了留手弟兄一顿。
末将不遵军令才惹出这件事情,请将军责罚,此事与其他兄弟无关,全是末将一人惹出来的。”
“不是叫你不要招惹他们吗?”郭援骂道:“混账东西,我军还有粮草支撑就不要去跟他们其冲突、、、、、、”
“大军粮草已经没了。”副将低头回道:“不少营中的兄弟都是吃稀的,下午我看弟兄们都要去拼命,所以就去借点粮食,谁知道、、、、、、”
“不可能,主公给我们留下了一个月的粮草。”郭援骂道:“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没了,那些溃军和民夫也不可能吃了我们这么多粮食,是不是下面人统计错了。”
“主公留下的粮草一半是要城内的世家大族支付的。”副将回道:“但是他们给我们的粮草缺斤少两,而且还、、、、、、”
“你说什么?”郭援睁着眼睛说道:“这仗有这么打的吗?主公误我,我麾下儿郎哪一个不是铁骨铮铮的河北好汉,主公怎么能这么对待我麾下将士,怎么可以这样。”
“或许不是主公的错。”副将劝道:“或许是那些世家大族、、、、、、”
“你会信吗?”郭援一脸痛苦的说道:“我麾下将士的性命就这么不值钱吗?连吃口饱饭都这么难?主公,你好狠啊,你就是要让我们跟北疆军去玩命,哪怕死的一个不剩都没关系,为什么,为什么啊。”
副将不敢说话,他已经感觉到郭援是气到了极点。
过了一会,郭援才开口问道:“有多少兄弟受伤了,将他们医治好,不能让他们受了委屈。”
“两个兄弟去了,六个被打断了手脚。”副将的头简直不敢抬起来,他继续说道:“还有四十多受了重伤,轻伤、、、、、、”
“够了。”郭援听了之后反而一脸平静的说道:“点齐一千人,带我去看看,老子的兵,怎么可以这么窝囊的死掉。”
第二天,公孙续的大军再次围城,这一次,他直接挥军攻打东门,城内已经传来消息,郭援与城内世家大族起了冲突,在这样的情况下,郭援已经没有可能把守城墙。
其实公孙续昨夜就可以附近郭援,但是黑夜之中设伏可不是件容易事情,郭援手上当时有五千人马,且都是抱着必死之心前来突袭,若是见自己陷于绝境的话,他们必定会拼死力战。
这样以来,北疆军的损失必定会不小,再说,黑夜设伏可是件技术活,昨天时间仓促,公孙续根本来不及布置,与其跟郭援拼命,倒不如卖他一个人情。
很明显,公孙续这么做是对的。正当公孙续这边就要进攻的时候,城门突然打开,郭援一人单枪匹马走了出来。
他下马跪在地上对公孙续说道:“罪人郭援,冒犯天军,死罪难饶,现今我愿献城投降,只求大将军放过城内将士和百姓。”
“如何?”公孙续看着张飞文丑二人问道:“这岂不比硬功来的轻松。”
“哈哈,主公神机妙算啊。”张飞赞道:“俺老张可想不出这种法子,嘿嘿,跟着主公打仗就是痛快。”
公孙续没有多说什么,他下令大军接管城池,同时将郭援暂时关押起来,旁人都觉得公孙续太神了,竟然这么轻松就拿下了安平。
其实他们哪里知晓,城内发生的事情公孙续都知道,那几个闹事的世家大族就是他派人去怂恿的,至于袁绍留给城内大军的粮草,也是公孙续早就吩咐内应这么做的。
安平,邺城等很多河北大城都有公孙续的细作,不少世家大族暗地里已经投诚,公孙续要做的,只是一座座城池的攻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