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眸色一深,抬脚踢上了门,长臂揽着她旋转了下,便把结结实实地压在门板上,随即他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又狠又急。
笙歌身上的礼服裙本就很薄,游轮上的门板并非完全光滑,此刻她背部紧贴着门板,只觉得磨得生疼,也许破皮了都有可能撄。
容瑾掠夺的吻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手脚并用,推拒着捶打着试图挣开他!
可是很显然,她的这些反抗容瑾根本不放在眼里。
他全然不顾她的感受,甚至她的推拒惹来他更暴怒的压制,他压着她的头颅,呼吸粗重,唇齿放肆地掠夺,毫不掩饰原始的欲、望。
口腔里慢慢有股血腥味蔓延,不知道是谁咬破了谁的唇,也不知道是谁含着谁的血!
笙歌几乎要在这样的吻里窒息的时候,容瑾终于离开了些许。
他不再满足于一个吻,嘴唇落到了脖颈耳廓处,大掌开始扯她的礼服裙,笙歌连忙护住胸前,眼看就要裙子就要被他撕裂的时候,她终于在疼痛中寻得了一处平衡,趁着船舱遇浪晃动的间隙大力推开他!
下一瞬,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啪!偿”
笙歌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她气得浑身发颤,“容瑾,你他妈的疯了是不是!”
她的力道不轻,容瑾的脸很快就浮起五个手指印,红白相间,映着他的眸光格外渗人。
他盯着她薄凉一笑,双拳握在身侧,声音却平静得可怕,“我是疯了,李妈说你出门了,可是我打给你几十电话都打没打通,我担心你再出什么事,差点没让人把整个青城翻过来,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倒是好,一句不记得就把所有的事情撇得一干二净!顾笙歌,为什么你对一个仅有一面之缘还对你有非分之想的男人都可以施以援手,可却不曾怜悯过我。我是人,我也有心,也会疼!”
他的质问一声声地钻入耳膜,笙歌只觉得心尖儿骤疼,她没有想到自己当初出事在他身上留下这么深的阴影,愧疚的感觉密密麻麻爬了全身,指尖蜷了蜷,她咬唇移开了目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这么担心。”
“你没有必要跟我说对不起,因为从头到尾只是我一个人在瞎操心!”容瑾沉沉地看了她一眼,开门离开。
房门甩上的声音震得笙歌的耳膜有些发颤,脑中一道白光闪过,她忽然朦朦胧胧地记起了昨天事后容瑾在她耳边的喃喃细语。
他说:“明天陪我去加一个晚宴。”
她那时候累极,似乎含含糊糊答应后,就睡了过去。
笙歌浑身一颤,难道他昨天晚上说的晚宴就是现在的这一场?
她下意识地看向自己身上的礼服,想着容瑾身上的同色领带和黎臻初见她时的讶异目光,总算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她穿得礼服裙竟也是他准备的……
嘴角顿时有些苦涩,这都是些什么事?
怪不得容瑾会暴跳如雷,怪不得他会那么担心,他本来以为她出门了,但是苦等无果,以为她在路上出了什么事,但是最后却看到自己不但出席了晚宴,还一无所知地跟黎臻有说有笑,这岂不让人恼火?
想至此,她也来不及整理礼服,急忙开门追了出去。
但是走廊通道上空空荡荡得哪有容瑾的身影。
笙歌眸光垂了垂了,不甘心地朝四周望了一圈,依旧没有看到他。
这时,船舱深处的宴客厅有喧哗声传来,笙歌凝了凝神,这才整理了妆容,朝宴会厅的方向走去。
“秦小姐?”一道试探的声音响起。
她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样貌清俊,举止谈吐看起来彬彬有礼,但是眼神里却有几分邪气。
她不适地后退了一步,狐疑地看向他,“请问你是?”
“刚才我们见过面,我叫李铎。”李铎目光若有若无在她的肩口处流连了一圈。
笙歌略略思索了片刻,终于想起了面前这号人物,是黎臻给她介绍的顾氏一位药材合作商的儿子,作风不羁,花名在外,是个典型的浪荡儿。
她眉心蹙了蹙,不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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