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声持续有条不紊地传来。
笙歌越听眉头越是拧紧,她看向正认真开车的容瑾,“是你做了什么吗?”
“太太,我这两天都和你在一起,我能做什么?”容瑾反问。
确实,这两天二人都在S市,就算他想做什么,大概也没有时间,因为只要一闲下来,他便会以各种方式压着她……唔,洗澡!
想至此,笙歌脸色一臊,把头扭向窗户外,被发丝覆盖住的耳根微红偿。
容瑾从车镜里瞥见她的模样,嘴角愉悦地上扬。
财经资讯已经不再报道容氏情况,转而开始剖析全国股市的大环境,他眸光微微眯起撄。
容瑾把笙歌送回家后并不下车,“歌儿,我约了阿启谈点事,晚上不用等我吃饭。”
“知道了。”笙歌淡淡答了一句,解开安全带打算下车,却发现车门打不开,于是困惑地看向他,“开门?”
“你忘了一件事。”
“呃?”
容瑾倾身捞过她的腰贴近自己,在她唇上温存一吻,低低道:“这件事。”
笙歌:“……”
他笑了笑,手绕过她推开了车门,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进去吧。”
笙歌下车,欲要关门的时候,想起什么般问了句,“晚上几点回来?”
容瑾闻言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她囧了,妻子询问丈夫什么时候回来难道不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吗?为什么他看自己的目光这么怪异……
容瑾顿了许久,才掀了掀唇,“会晚,先睡。”
她松了口气,不过四个字而已,用得着想这么久?她点了点头,朝别墅里走去。
容瑾盯着她的背影,眸色有些晦暗不明。
笙歌大概没有想过,二人结婚这么久,这还是她第一次小媳妇般的模样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而他也不清楚此刻内心里的感觉,但是总的来说……不坏!
容瑾再次启动车子。
身后车辙声响起,笙歌回头,刚好看见宾利慕尚驶离。
她勾了勾唇,返身进屋。
***
容瑾来到约定地时,除了向启外还有一个年轻男人。
二人在茶桌旁毗邻而坐,年轻男人在泡茶,他气质温润,眉宇间和向启一样萦绕着一股正气。
看见他来了,韩哲斟了一杯氤氲着热气茶推到他面前,“听阿启说,你找到她了?”
“韩哲你是不知道,人家岂止是找到了,早就把人家吃得透透的!”向启打趣道。
韩哲手势顿了顿,才点了点头,“挺好。”
容瑾端起茶抿了一口,“不是暂时回来,而是以后都在青城述职了?”
“对,调回来了。”
“为了她?”
话落,韩哲沉默了片刻,才回答:“我总跟自己说要放下,但到底只是自欺欺人,我听说她过得并不好。”
向启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息着:“我说你们两个,这辈子怎么就为女人所困呢?”
容瑾凉凉地瞥了他一眼,“难道你不是?”
韩哲眉梢挑了挑,有些讶异,“有情况?”
“前一阵子他把这几年没休的年假都给休了。”
“向警官休年假,还休了几年的年假?这倒是新鲜了。”韩哲摸了摸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向启。
“岂止新鲜,已经鲜得开始冒芽儿了。”容瑾淡淡补充了一句。
一个犀利的法医,一个敏锐的检察官。
向启惨遭围攻,顿时苦不堪言。
“咳咳咳……我们还是回归正传!”向启叉开话题,“对了阿瑾,郑坤你找到了吗?”
闻言,容瑾眉心一沉,“找是找到了,没有得到什么可用的消息。”
“意料之中。”向启脸色亦是有些严肃。
韩哲闻言蹙了蹙眉,“还在查当年伯父的事情?”
“嗯。”容瑾应了句,他看向韩哲,“阿哲,我会让商博再给你转一笔资金,你让她帮我继续操控容氏的股价。”
韩哲抿了口茶,点了点头,“好。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多此一举?”
“既然做了就不嫌多。”容瑾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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