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寒喝点豆腐汤,内脂豆腐就不错,同样也是以大豆为原料,只是用葡萄糖酸内酯做凝固剂。
这样的豆腐,比南豆腐更为柔软,基本一碰就碎,极其细腻嫩滑,是很多女性的最爱。
但由于凝固剂不含钙元素,所以内酯豆腐的含钙量非常低,每100克的含钙量仅仅只有11毫克。因此,内脂豆腐并不能补钙的。
………………
就在海澜居的伙计一边把三人往里领,一边介绍的时候。
叶清淡然地打断了他滔滔不绝的话,指着里面说道:“给我们开个雅间吧,要能清楚看到听到戏的地方!”
“好勒!请往这边来。”见叶清不耐烦,伙计自然也就闭嘴。
于是默默的低头领着他们到了楼上的雅间,然后将其交给负责在雅间里服务的小厮。
“几位客官,你们还需要点什么?”雅间的小厮照着规矩先送上了一些花生瓜子和一壶好茶,然后毕恭毕敬的问道。
叶清捏起一粒像是鱼皮花生的东西,摆了摆手道:“不用了,你下去吧!”
雅间小厮愣了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有些胖的女子,眼中瞬间露出一丝不屑,但很快消失不见。
他转头语气平和的对钱君宝问道:“敢问这位公子,有没有相熟的阾人?”
叶清一愣,面有诧异的看着他。
倒是毛毛的眉尾一扬,笑着开口道:“伙计,你下去吧,我表姐和表姐夫恩爱着呢,他们过来就是看戏来的,你可别来那一套,小心吃挂落。”
雅间小厮尴尬的笑了笑,却没有马上退出去。
钱君宝见多识广,哪会不明白眼前雅间小厮的心思。
他从衣服里取出一粒银馃子,放在桌子上,推倒那小厮面前,说道:“出去后,把门关紧一些,没有喊你们就不用再进来了!”
“明白,明白!”雅间小厮一扫眼中的不屑,立刻换了一张脸,语气和神态转得那叫一个谦卑。
他露出谄媚的笑容,熟练的将银子收入怀中,接着一甩肩上的方巾,随后说道:“你们随意,随意。”
说完,雅间小厮便转身离开了房间,顺便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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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澜居戏园的后院有一个三层的木阁楼,雕梁画栋美轮美奂,闵剧当红的旦角小兰香就住在这楼里。
此刻他正满意的看着大镜子里的身影。
他很年轻,身材不高也不矮,虽脸上上着艳丽的浓妆,却看能看到他那双柳叶般的眉毛下那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睛,是异常的灵动。
尤其是红艳艳的那张樱桃小口微微张着,露出洁白整齐的小米牙。微微一笑,真是能迷倒不少人。
加上他身上穿着粉红色的绣花斜领素袄子,一只手边长长的水袖垂在地上,若是不认识他的人,定然以为他是一个女娇娥。
他左手动了动,将拖地的水袖抖上腕间,又摸了摸鬓发上的珠花。
突然他微微侧过头,鼻翼抽动了一下。
似乎有一股火油刺鼻的味道传来,让他蹙起了眉头。
“哪里来的臭味?”
即使不是很肯定,但这刺鼻刺激的气味让小兰香心里直觉事态不对,他循着气味,走了出去。
却在门外看见了一个青色的背影,手里还拿着一个灰色的坛子在倾倒着。
那人听见他走出来的声音,转过头来,大大的杏仁眼冷笑的看着小兰香。
小兰香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忍不住惊呼出声,“是你,何音!”
看清来人,一股不好的预感从他心里油然而生。
“陶凤华!”
何音嘴角勾起阴冷至极的邪笑,“你万万没有想到我会回来吧,还进了你的含香阁里头?!”
本名陶凤华的小兰香眯起眼睛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冷声道:“想不到你能居然从大牢里逃出来了,看不出来你还真有点本事?”
“陶凤华,你个贱人。虽然上一次被你侥幸逃脱,但今天你得到所有一切也仅到此为止了……”
话音刚落,何音将坛里的火油用力朝他泼去,“我让你凤凰归来!”
陶凤华动作敏捷地闪身避开了火油,顺手抄过一旁的兰花盆栽朝她砸去,怒喝道:“你是不是疯了?!”
何音拿起手中的油坛去挡,却被花盆瞬间砸中破碎一地,自己身上也被火油弄到。
怒不可歇的她呲牙对陶凤华吼道:“我就是疯了,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陶凤华睁圆了眼睛,怒视着她大喝一声:“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还有小玲子呢,她去哪儿了!”
小玲子是他的贴身丫鬟,这会儿却根本看不见到她的人影,该不会出事儿了吧?
何音面色阴沉,目光森森阴寒,接着一阵疯狂的狂笑道:“我想干什么?
哈哈哈……当然是来要你的狗命了。
要不是你,我今天还是海澜居的台柱子,说不定也早就和笙哥双宿双栖了。
也绝不会遭受到那些非人的待遇……”
她越说神情便越是狠戾,此时的她散发着一种无与伦比的气势,是那般的嚣张狂妄,胜券在握的模样。
不等陶凤华开口,何音咬着牙一个一字的说道:“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妖精,你抢了我的地位不说,还敢抢了我的最爱。
可你……得到他却又不珍惜他。
你不但是个贪慕虚荣,朝三暮四的贱人,还始终乱弃!害得我的笙歌含恨九泉,死不瞑目……”
陶凤华被她那骇人的目光盯得心尖一颤,他没想到被他设计关进大牢里的何音居然还能出来,而且还要被她大声辱骂!
他忍着惊惧看了看四周,心中后悔不迭,为了清静,他才特意要住在这里。
而这儿离着前院还有好远,现在小玲子不在,就算他喊破喉咙也喊不到人来。
想至此,他额头上布满汗水,一滴滴往下流淌,脸色更是苍白的可怕。
“何音,你……要不是你……当初心存歹念想压制我,让我永远当不了角!
甚至勾结几个恶人在我去庙里上香的时候,想要我的命?
我那时,也不会反将你一军。至于常笙的事,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你说的更是子虚乌有,是你自己误会罢了!”
“呵呵……你少跟我说那些冠冕堂皇的废话!今天,我也要你尝尝那种心如死灰,暗无天日的绝望跟痛苦!”
说着何音像是发疯了一样向他冲了过去,同时抽出预藏的短刀朝他的胸前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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