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翟阳轻逸出一抹笑,有点疑惑的问道:“盐!怎么会是盐呢,那咸鱼吃起来不是很咸的啊?
再说那玩意又不好吃,没人会天天吃吧?”
“咸鱼吃起来确实不咸,但运过来的时候,却是一斤盐一斤鱼腌制好再送过去的。
而在你眼里不好吃的咸鱼,对于缺盐严重的北边的百姓来说却是救命的东西。”
他眉头轻锁,又道:“而且,你也知道十七爷他……”剩下来的话萧玉衍没有说。
而是目光扫了一眼低着头还在弹唱的棠雪晨,见她没有什么异样才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茶。
郝连翟阳睇着他,又转头也瞄了一眼那女人笑着说道,“不说这事了,你忽然叫一个琴妓过来弹唱,似乎也不像你往日的风格。”
自己的这个表外甥虽然很受女人喜爱,对女子也温和有礼,但并不好女色,虽已年满二十,却连个侍妾还没有纳呢。
而且他看着身子骨弱不经风的,但其实他却是在军中有任职的,这副模样只不过是表象罢了,骨子里他是个杀伐果断的狠角色。
他最崇拜的人可是“莫策”那个鬼面将军啊!
“我只是发觉那个女人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似乎她认识我一样,而我对她好像也有那么一点点印象,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她。”
这个琴妓长得很漂亮,弹唱也绝佳,如果自己真认识这样的美人儿,不应该没有印象才对。
“别想太多了,若是对她有意,收了便是,你都弱冠了,也分府一年了,该有几个正式的女人在后院了。”郝连翟阳说完拍拍他的肩,一副长辈爱护小辈的模样。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的规矩,没有正妻不可纳妾。”萧玉衍自嘲一笑,不愿意再提这种事,他根本就没打算要收那个女人的心思。
看她的气度并不像是沦落风尘的可怜人,一个忽然出现,来路不明的女子,呵呵……
“别这么说,一个妓子怎么配做你的妾,不过是让你找个通房丫头暖床罢了。
你年纪也不小了,你想啊你都二十了,一个侯爷怎么可以身边没几个女人服侍呢。
别听你娘说的话,她那一套在京中可没贵妇人支持。”郝连翟阳挤了挤眼,敬了他一杯酒。
“少扯这些了,下午咱们还要出发去建州府,正事要紧……”萧玉衍瞅着他无奈地摇头,喝光了手里的酒。
他不收其他女人,自然不是因为他娘的话,而是这么多年他一直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小言子殷勤的给萧玉衍将酒杯斟满,郝连翟阳问道:“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一个时辰之后。”萧玉衍就是这样,不做便罢,做了必然是全力以赴。
这时候,天雪居的伙计端着一个有盖子的白瓷大盘子走了进来。
放好盘子之后,伙计揭开盖子唱了菜名,“一品雪花牛排,请两位贵客享用。”然后伙计就躬身退下。
桌面上除了放着雪花牛排的白瓷盘子,还准备了四小碟用来调味的蘸酱。
“这是咱们带来给天雪居的那头东夷国的黑牛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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