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巧葵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爹就非要把她往火坑里推,那赖东河是什么狗屁东西?
爹难道会不清楚嘛?
凭她的条件,值得为了那么区区五百两银子的聘金,就把她推进火坑里头吗?
若是她出嫁,不说对方要才高八斗,貌比潘安。
那至少也要是个谦谦君子,从富贵人家里头出来的读书人啊。
她是可以成为官太太的人,怎么可以嫁一个胡夏杂种的丑八怪。
她死都不要嫁到赖家,听说赖东河的母亲~赖家主母~阿吉窝氏是一个脸黑心更黑的毒妇啊。
仗着自己有那么一半的胡夏血统,她爹是个牢头,就在赖家耀武扬威,作威作福。
家里的丫鬟都被她折磨死了好几个,她相公刚娶回来才一年的美貌小妾怀孕五个月还被她设计陷害活活沉湖了。
张巧葵想到这些就浑身冰凉,抹着眼泪苦苦哀求着张曹氏,她越想越害怕,身子抖个不停。
张彬却冷着脸,喝道:“你懂个屁,老子让你嫁你就得嫁。哭什么哭,惹烦了老子,老子下个月就把你送去赖家。”
话一说完,他冷冷的起身,看都不看她们母女一眼,愤怒的挥着袖子离去。
……
过了一刻钟,鼻青眼肿的张明远一回来,就感觉到整个家里的气氛不对劲。
他急着找娘去诉苦,等敲门进了张曹氏的屋内,却发现他娘亲颓然的坐在床边上,脸上很明显是哭过了,而他的妹妹居然趴在她的腿上睡着了。
不过就算睡着了,身子也是一抖一抖的,像是在梦中哭泣着。
张明远愣了一下,“娘,家里出了什么事儿了吗?为何……”
“你的脸怎么了,你又闹了什么?”张曹氏一抬起头,就看见儿子的脸成了猪头的样子。
她推开趴在她腿上的女儿,让张巧葵的头趴靠着床沿边上,然后皱着眉走到了张明远面前。
伸出手刚要摸,张明远瑟缩了一下。
“疼……娘,您还是先告诉我你们怎么了?还有这房里怎么忽然少了很多东西的样子?”张明远不解的看着有些空荡的屋内。
能不少嘛,几乎都被张彬给砸了,若不是刚叫人清理了一下,这屋子还乱着呢。
张曹氏很显然不想提,“家里的事等会儿再告诉你,远儿你告诉娘,你这脸是你爹打的吗?”
之前她相公怒气冲冲的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张明远哭丧着脸,咬着牙花骂着:“没,不是爹打的。娘您听我说,您可要为我做主啊,孩儿不打算纳那个贱人陈爱莲做妾了,您看看……
这都是那黄氏干的,我今儿本来去找她们,是想告诉她们娘的意思,结果那丧门星的黄氏居然敢打我!
娘……回头您着两个仆妇一起过去收拾下她,帮孩儿出了这口恶气。”
张曹氏闻言,瞪大了眼睛,尖细的声音响起:“什么?她个娼妇居然敢打我儿,她们在哪儿呢,回头娘就去收拾她们去!”
话一说完,张曹氏忽然想到自家还有一大摊的事儿要等她处理呢,眸光瞬间黯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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