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知道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已经不重要了。
不过所有人都以为萧玉衍是从小体弱多病,没有习武。
但其实他修炼了一门绝顶轻功,若是他全力施展开来,逃命不是问题。
可他不能就这样独自离开,萧玉衍暗自叹息,看来只能硬闯这关了。
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纵马踏前,拿刀指着郝连翟阳:“识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
山路狭窄,两边又是山崖并不好骑马厮杀,所以其余在马上的人也都举起了刀,下了马之后跟着上前了几步,将郝连翟阳几人围拢的更紧密了一些。
郝连翟阳皱眉,脸色阴沉下来,因为他是私自追随着十七爷出来的,他也忘记这东南之地跟北地的差别了,是自己大意了。
呼啸的狂风夹杂着马匹的嘶吼传入郝连翟阳的耳中,他熊熊怒火化为杀意,他忽然迅速抽出长剑,身形一闪,鬼魅般钻进对面的人群。
剑光闪过,那个最早提刀出来的大汉,就从马匹上倒下。
眨眼功夫,那大汉躺在地上,捂着喉咙颤抽不停,喷涌的鲜血渗入泥土里化为暗红色,散发出浓郁的血腥气味。
郝连翟阳抖了抖长剑,身形飞纵,利落的站在附近的一棵大树岔上。手中的长剑,滴落下来一条长长的血线。
这变故发生的实在太快了,让所有人措手不及。
这些人都有不俗武功,但之前这个人应该是他们之中武功最差的,也是最鲁莽的。
不过郝连翟阳眨眼就杀了这一人,让其余那些人有些惧怕,又向后退了几步。
不过他们毕竟人多势众,这时从后面忽然走出一人。
这是一位身着浅蓝色道袍的中年男子,他面如冠玉,蓝衫飘飘,风采不凡。
蓝袍道人扫一眼郝连翟阳,抬头皱眉看着他:“阁下年纪轻轻就武功不俗,不如我们来个单打独斗如何?”
郝连翟阳冷冷道:“你们是火凤教的人吧?”
他也想到这东南之地,似乎就是火凤教的兴起之地。以前听父王提起过一些些,不过他久居京城,根本没有把这些余孽看在眼里。
蓝袍道人抚髯微笑,却看着他不答反问:“你就是京城里他们说的四大纨绔之一的晋王世子,不过敝人看着似乎不太像啊?”
他说着这话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俊朗过人,话语和缓带着微笑,令人莫名的有好感。
不过不包括此时的郝连翟阳,他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容,犹如伺机而动的黑豹。
在树荫的遮挡之下,狂风吹拂起了他的万千发丝,碧绿如猫眼的双眸让他看起来有些妖异。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蓝袍道人看着郝连翟阳微笑道:“我们不是火凤教的,你大可放心。
我们这次出来,只是请你们去谷中做客,不会伤了你跟他的性命。”
“谷中……”赫连翟阳冷眼盯着他哼道:“你们是明月谷的?”
“正是。”
蓝袍道人忽然叹了口气道:“刚才我家那老六不成器,被你给一剑杀了。
他这些年一直不思进取,不听我的话,没能勤练刀法,被杀了也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