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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闪开,你也别假惺惺的,我可不想哪天被人毒死,闪开!”一点也不留情,狠狠推搡着女孩。
‘砰!’
双膝跪地,紧紧抱住了老人的双腿,摇头道:“为什么你会这么想?我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了,唯一值得相信的人,如果你也走了,那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能怎么办?找个人嫁了不就好了?你不就是觉得我这糟老头子在让你嫁不出去吗?”
“好!你走,你给我走,永远都不要回来了,滚!”起身打开门将老人推了出去,后无力的坐靠在门上仰头痛哭。
阎父捏着画的手开始抖动,月光下,苍老的脸上渐渐被泪水打湿,抹了一下走向了楼道,到了三楼开始砸门。
不一会,门开了,同样是位五十出头的老人,一看是阎父就立刻笑道:“老三啊,说曹操曹操到,晚上通宵,三缺一!”
“老三,你眼睛怎么红了?”
屋中三个老头纷纷看向来人,咋还哭了?其中一个矮胖矮胖的老人站起身咆哮道:“是不是英姿骂你了?我去教育教育她,太不孝顺了!”
阎父拦住要冲出去的老友,长叹道:“算了!”走到麻将桌上落座,掏出烟烦闷的点上,狠狠抽了一口道:“是我在拖累她,我……想捡破烂去!”
几个老人穿着都不算太好,而阎父更是寒酸,老四过去惊讶道:“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她是你女儿,养你是理所当然!她要不养你,我们就告她去!”
“不是的!是我自身的问题,现在染上了赌瘾,一天不摸麻将手就痒,她妈死了后,我就一直这样,你们也看到了,多少次提亲的一看到我,就说算了,到现在连个男朋友都找不到,二十六了,过四年都三十了,我想捡破烂可以让我戒了赌瘾!”抓抓秃顶,一脸烦闷。
其他几人都不算富裕,除了老二有个出息的闺女,都算是一身穷酸,屋子乱七八糟,且一眼就能看出全是光棍。
“老三,说实话吧,你也确实有不对的地方,你女儿一个月就那么不到两千,每个月还给你一千五,够可以了!”老二摇头。
“那也不能怪人家老三吧?他那女儿,成天粗话一堆,哪有男人喜欢?活像个二流子,没人娶怎么怨老三呢?”老四愤恨。
“你这么说就太自私了,那孩子也老大不小了,总要成家,老三现在这样什么也不做,每个月还把钱都输光,是个人都受不了!”
见要吵起来,阎父适时阻止:“别说了,我就是来跟你们道别一下,老二,这幅画你给我收着,放心,我死不了!估计过不了两年,我这手就不痒了,能赚钱了再回来找她!”
大伙纷纷沉下脸,老五想了想,点头道:“好!我陪你一起去,我儿媳妇因为我打麻将都回娘家十几趟了!”
“那我也去!”老四也站起身,仿佛不是去捡破烂,而是去财一样。
老二想了想,摆手道:“行行,老大死了后,我们就剩四人,当初因为都是光棍而结识拜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现在我也觉得成天在家没事干打麻将影响子女未来家庭的和谐,走!说干就干,除了带个身份证,其他的全不能带,怎么样?而且不可以回家住,体验生活嘛,就得做到彻底!”
“小灵通呢?”老五掏出手机。
“这个要带,否则儿女们该担心了,这房子都要拆了,把能用的收拾收拾扔亲戚家去,从今天开始,我们就为破烂而生!”老二当机立断,捡破烂嘛,没什么,锻炼筋骨,吃苦的人活得久。
四个老人原本沉痛的心顿时活跃,阎父见大伙这么期待就起身笑道:“好兄弟,好兄弟啊!要是能戒掉,值了,说不定就捡到金元宝了,那我先去踩点,看看哪里破*较多!”说完就真跟要去捡宝贝一样走了出去。
老五和老四也跟着兴冲冲的下楼。
老二长叹一声,苦笑着向四楼奔去,捡破烂居然都还这么开心,真是看得够开的,也对,虽然女儿有本事,可也不能老这么耗着,天天打麻将,身体也吃不消,还不如去锻炼锻炼。
‘扣扣!’
坐在沙上拿着手机不知道打不打的阎英姿闻言抬头,原本无表情的脸顿时露出了一抹笑容,快上前打开门,刚要喊时又愣住:“二叔?”
“恩!进屋说!”
许久后,阎英姿为难的捏紧手机,皱眉道:“二叔,这样真的好吗?”
老二拍拍女孩的肩膀:“你放心,你爸爸身体好得很,而且捡破烂也没什么不好的,比任何健身都好,我们四个老头子在一起,互相照顾着,你不用担心,我会时常和你联系,不过我们住哪里不告诉你,下次赚了钱赶紧搬走,租个好点的房子,知道吗?”
“二叔,在a市对吗?”见他点头就也抿唇笑道:“谢谢你们!”这样也好,四个老人都出去历练历练,毕竟老这样下去,真不是事,五叔的儿子就是因为这个离婚的,她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这么喜欢打麻将,一坐那里就是一天,有时候午饭不吃都不会想。
“你好好过,其实我们只是去体验生活,不是真的无路可走才去的,你看我像穷成那样的人吗?好孩子,照顾好你自己,二叔走了!”
“我送您!”等老人离开后便又坐回了沙上,双手枕在后脑,想着二叔说的话,原来老爹不过是想激怒她,后离家出走,不是真的不爱她了,咧嘴忍不住笑了起来,捡破烂,要是爸爸一个人去,她或许会不同意,但和几个结拜兄弟去,她百分百放心。
说不定活得会更充实一点,整天坐麻将桌前,腰椎都会出问题,拿出手机和那张纸条,翻出号码拨通,身体倒进了柔软的沙中,真可悲,诉说心事的人还真就这一个,还是刚认识的。
当然,还有另一个目的。
‘喂?’
嗤笑一声道:“知道我是谁吗?”
那头沉默了几秒,后一副明了的口气‘想我了?’
“你能不这么自恋吗?”抓抓头,这个男人总是一副很有自信的模样,不是很喜欢。
‘呵呵,找我有什么事?’
阎英姿抿唇想了想,挑眉道:“你说做一次,给透露点情报,还算数吗?”
‘当然,我说过,不会再骗你!’
“你会不会骗我跟我没关系,只要情报是真的就好了,这样,我现在没地方住了,那我们干脆住一起?”一天多做几次,多拿点情报,一年后,她就会咸鱼翻身,成为富婆,买个大房子给老爹,后半辈子就有着落了。
‘住……一起?真的假的?你不骗我?有这么好的事?’仿佛对女人主动提出一起住而感到意外,更有着欣喜。
阎英姿望着要亮不亮的灯泡眯眼:“少废话,立马过来接我,给你十分钟!地址是大成路三百二十七号,六号小区,六座四零一!”完毕后立马挂断,后看着手机邪笑,做人嘛,一定要多利用利用对自己有利的东西。
苏俊鸿,姐姐就陪你玩,看最后鹿死谁手,妈的,敢骗老子,爱上了就娶,真把老子当无知小妹妹了?别忘了姐干的是什么,扫黄,见得最多的就是被甩的女人,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她,可有一点她百分百清楚,那就是身体。
坐起身拿过本子和笔开始分析,苏俊鸿,云逸会一把手,资产富可敌国,目前有一个未婚妻,上官思敏,二十五岁,居住在巴黎,那他为什么还要和她上床?那就是根本就不爱他的未婚妻,政治联姻,上官思敏的父亲是澳洲某官员……
不对,如果不爱,为什么会娶?那么是爱。
那为什么又和自己上床?她不觉得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关于苏俊鸿的事情她也了解了一些,世界级的名人,自然报纸上到处都能看到。
继续分析,如果不是看上她的人,那么又是为什么?
抓抓侧脑,他大爷的,到底是为了什么?身材?nonono,胸稍微小了点,像这种身材的一抓一大把,这么大的人物,一听说她要和他一起住,居然那么开心,那么就只剩下两种可能了,毕竟倒贴他的女人太多。
第一,很自恋,自恋到忍受不了任何女人不喜欢他,一旦拿下,就会立刻抛弃,这种男人相当恶劣。
第二,就是他只对她有生理反应,当然这不成立,关于他的绯闻很多,情人不少……不对不对,她能看到的话,那么他的未婚妻也能看到,为什么没传出小两口闹矛盾的消息?也就是说他只是在逢场作戏。
分析来分析去,还真只剩下这两种可能,而第一项还被她划断了,现在自己是主动上门,他没有立刻甩掉,第二种,他只对她有反应?这有点不切实际,可这真是最后一种可能了。
“呵呵!”扔下笔环胸,一只脚蹬着桌子,没错,他就是只对她有感觉,记得第一次时,一开始他是毫无反应的,和第二次成对比,第二次自己还没碰他,他就勃了。
他以前一定不举吧?所以第一次和她玩时,所以才那么含蓄,甚至在那里思考要不要上吧?上了后又有短暂的迟疑,是在害怕她会嘲笑他吗?反正要说他是迟疑会不会害了一个女人就更不可能。
因为他后来强暴了她,这是一个不会顾忌女人感受的男人,一个喜欢玩弄别人感情的人。
苏俊鸿,到了我手里,定玩得你再也不敢玩弄女人。
垃圾男人,她都可以想到五个月后,他残忍的告诉她‘对不起,游戏结束了’,有意思,从小就和男人打得最火热,男人那点心思她比那些男人还要清楚,到时候咱就看谁先来说这句话。
敢来玩弄她感情的,这还是第一人。
砚青有句话太对了。
“英姿,我告诉你,碰到一个不爱自己男人,又想玩弄你的,听我的,一旦知情了,就现实一点,不要相信他会回心转意,拼命的从他身上得到有用的东西,差不多了一脚踹了!”
云逸会门口
砚青死死的盯着大门,拿起对讲机道:“后门还没情况吗?”
“老大,没出来!不过刚才出去一辆,飞机一样的度,还漂移呢,是苏俊鸿!柳啸龙还没出!”
妈的,这都九点了,怎么还不出来?真想进去直接抓人,但肯定会被关起来,只能在一个他不敢为所欲为的场合进行抓捕,如今更是天赐良机,接待使者?我接妈去,非抓到他疯不可。
“老大,出来了出来!”
终于,大门口十辆车子出行,李英激动的指着惊呼。
砚青看了一眼对面那五个联邦密探,果真见她们拿出望远镜查看,等她们又坐回车里就知道里面没苏俊鸿,因为苏俊鸿走后门了,干爹,我觉得我挺聪明的,比这联邦密探聪明多了。
“快追上!”苏静边说边跳到了驾驶座,启动引擎悄然追上。
“别跟太紧,这些人的脑子跟装了雷达一样,小心为上!”又不是要知道具体方位,只要知道是哪条路就一目了然。
西门浩看看后面看报纸的柳啸龙,抿唇道:“大哥,您是不是……喜欢砚青?”
“开你的车!”男人眼都不带抬一下,镜片倒映出车灯,令人看不出他此刻眼部表情。
“大哥,听说电动妹怀孕了!”说完就将视线转向后视镜。
果然,柳啸龙拿着报纸的手微微一紧,后又恢复了平静:“你想说什么?”
西门浩皱眉,看来大哥果然还想着电动妹,那后面的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没什么!”只要他不喜欢砚青就好,否则那女人成了大嫂,还不得把萧茹云硬塞给他?那女人可真做得出来。
“武阳山最近的情况怎么样了?”
“一切正常,不过在那里现了个警察,查过了,叫崔立山,砚青的手下,看来砚青已经盯上了……大哥,还是那句话,给兄弟个面子,如果觉得她烦的话,就交给我来处理!”如果砚青再死了,萧茹云一定会更痛苦吧?
柳啸龙没有理会,继续翻看报纸,全是一些关于目前最火爆的房地产开,忽然想到什么:“一会要见的客户至关重要,不要给我出乱子!”
“放心,知道此事的就只有我和阿鸿还有您!”绝对没告诉其他人,一旦出了乱子,这个长期客户就有可能流失,看了看外面的镜子,没现有可疑车辆:“大哥,您不怕到时候砚青去盯着武阳山?”
“去了也是白去!”合上报纸,看了看腕表,挑眉道:“阿浩,你记得送份礼物给董家千金!”
嗯?西门浩沉思了一下,仿佛在想对方这话的意思:“好!”
“你打算送什么?”
“我还真没想过,不过您重视,那我想想!”等回去后慢慢想。
柳啸龙一副百无聊赖,冷冷的看着窗外,指尖抵着侧脑,淡漠道:“想好了吗?”
西门浩转头,见大哥并不在意,就皱眉了,是想知道还是不想?可问了就得答:“我还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不过女人嘛,都喜欢花!”
“什么花?”
奇怪了,今天大哥干嘛问这些?狐疑的再次看了一眼,好像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扬唇道:“应该什么花都喜欢吧!不过我想送大王花,记得她说过在她拍摄时,大王花是她见过最特别的花!”
“大王花?是什么花?”柳啸龙不解的看向手下。
“我也没见过,反正她喜欢就行了,产自热带,不过一天就能运来!”
柳啸龙挑眉点点头,拿出一张卡片和铅笔,开始‘唰唰唰’的作画。
“老大,他们在老槐路消失了,本市最大的夜总会‘人间天堂’就在这里!”
闹哄哄的街道上,李隆成边擦拭汗水边跑向斜倚在法梧下的砚青。
某女摸摸下颚,后整理整理笔挺的警服道:“走!”
总统级别的奢华包厢外,西门浩冲只带来的三十个手下道:“此事为重度保密,切忌不要让人进来捣乱,明白?特别是警察!”
“浩哥,我们知道!”一群人垂头。
西门浩这才满意的看了看柳啸龙,伸手推开包厢大门。
柳啸龙换上难得的笑脸,然而一进屋就愣住了。
西门浩也呆住。
“哈哈你们看他们好好玩!”
“是啊,第一次接到这样的客人!”
十来个女孩坐在一起瞅着客人嬉笑,一见人有人来,立马倒抽冷气,好帅。
正中间,坐着四个魁梧黑皮肤的男人,当然,这不是关键,关键是戴着面纱,套着波浪卷长,穿着只有女人才穿的拖地长裙,可那块头,不管怎么修饰,都会被一眼认出,是雄性。
就露着眼睛以上,鼻梁都被长长纱巾覆盖住,西门浩掩嘴轻笑。
柳啸龙似乎最镇定,上前伸手道:“让诸位久等了!”
四个人仿佛面瘫,都没有笑,最中间的一个站起身握住贵人的手,用不是很流利的中文道:“没关系,柳先生果真如传言,英俊不凡!”
“过奖!”后看向坐得远远的女孩们道:“好好招待客人!”
西门浩掏出支票,写下一百万送到了女孩们手中:“客人要满意了,再翻倍!”
十多个女孩看看西门浩,又看看柳啸龙,这都是谁?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男人,一位穿着晚礼服的女孩站起道:“那我陪你!”说着就要去挽住西门浩。
“不用了!”抽回手,斜睨向柳啸龙,笑道:“去陪这位先生!”
都有着不敢相信,真的吗?闻言钱都不拿了,立马冲过去四个将柳啸龙按在了沙上。
“先生,喝酒吗?摇骰子吗?你好帅啊!”
“先生是不是明星?”
都开始揩油。
柳啸龙云淡风轻的看了手下一眼,后扬唇道:“去陪客人!”
而女孩们哪里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有的都开始不断用胸脯磨蹭着男人的手臂,凑近小嘴诱惑性的在男人脸颊上狠亲了一口,后嗲声道:“柳先生是吗?我不要钱,你让我陪你吧?”说完就附耳羞涩道:“晚上也可以跟你走!”后红着脸等待着对方搂住她的腰肢。
而其他女孩则走到那四个怪异黑人身边,嫉妒在心中。
“柳先生,你莫不是看不起她们?”
怪异男子有些不满了。
柳啸龙闻言瞅了刚才勾引他的女孩,一把伸手搂住,冲其他三个道:“你们去好好伺候!”
“哦!”都撅着嘴来到四个怪人身边。
“柳先生,我叫乐乐,我很喜欢你!”乐乐边说边低头,这一辈子,真的是第一次有男人可以令她看一眼就脸红心跳的,一直以为自己永远不会脸红的,毕竟在这种地方工作,知道他不可能爱上她,但能和他过一夜也心满意足了,想着想着,等灯光暗下后,小手按在了他的大腿上,好结识,后缓缓向禁地游去。
柳啸龙淡淡的皱眉,偏头看向那四人道:“对住处可还满意?”
四个男人确实很好色,更大胆,一双双黑手不断在女孩们的身上摸,旁若无人,也带着探索,闻言那个唯一懂中文的终于露出了笑脸,由此可见,对刚才女孩们不服侍很不满。
“相当满意,上头说了,只要真的安全,那么可以和柳先生签下合约!”
乐乐真是被眼前这个一丝不苟的男人迷得乱了神智,而且黑色的西装令他多了一份黑社会大哥的味道,一直觉得男人留三七分的浏海才叫帅,可眼前这个,浏海都被蓬松的固定在了头顶,鬓角也恰到好处,更加成熟性感,颠倒众生的双眸着实刺激人。
嘴唇也好想让人疯狂的舔吻,不知不觉中,已经在脑海里将对方意淫了一遍,不知道西服下的身子得有多帅?脸颊上有着点瑕疵,一小块结痂了的疤,可她知道,很快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见他手臂好似行动稍微慢半拍,受伤了吗?
好心疼,额头上也有痂,再看下去,心都要碎了,手儿摸到了小腹,试探性的按了一下,乖乖,好硬,八块腹肌,缓缓向下,然而刚刚触碰到一只大手就覆盖了上来,紧紧抓着她柔若无骨的手儿,仿佛在阻止她挑逗。
抬头不解的望去,见男人依旧看着那四个怪人笑就大胆的要继续。
“嗯?”柳啸龙低头,鹰眼内投射着凌厉和阴霾,后继续笑看向了客人:“那是自然,可以说接手帮会以来,没有出过任何差错!”
一听帮会,乐乐的心肝一跳,真的是黑社会大哥?老天,您告诉我要怎么抓住他?无论是身份还是外貌都让人无法抗拒,却不敢再继续引诱,眼神太可怕了。
西门浩也感觉到有女人来触碰他就起身坐到了远处,眼里并没有轻视,亦没有喜欢,不过大哥脸上那个醒目的唇印倒是搞笑,这种事也见怪不怪了,每次接待这种需要找女人的客人,都会生类似的情况。
好在他不是会长,否则被吃豆腐的就是他了,如果阿焰在,这些女人或许就该收敛收敛了,那家伙,脾气坏得很。
“柳先生的事迹我们听说了不少,实在佩服!”
包厢外,砚青脸色黑的看着经理道:“我们奉命来逮捕,这是逮捕令,涉嫌贩卖军火,死刑,怎么?你想来个包庇罪?”居然敢拦她,连一个夜总会的经理都不把国家放在眼里了?
男经理看看前方的一群警察苦不堪言,皱眉道:“警官,您要抓人也要在外面抓,您在这里抓,我们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铐起来!”说完就继续带着人大步前进。
“好好好!我错了,可您也要告诉我您要找什么人吧?”经理擦擦汗水,要是没逮捕令他还真不怕她,再继续阻拦,恐怕这夜总会也就不用开了。
“根据酒保的描述,应该是三十二号包厢!”
昏暗的包厢内,柳啸龙边端起酒杯边道:“那么预祝合作愉快!”说完就仰头一饮而尽,不动声色的冲角落的西门浩挑眉,好似在说‘成功’。
而就在西门浩也扬起唇角时……
‘砰!’
包厢的门瞬间被踹开。
“不许动,警察!”
“噗……!”
“咳咳咳咳咳!”
四个男人还保持着掀开面纱的动作,口中的液体也因为这一句而全数喷出。
砚青边用枪指着怀里抱着一个美丽女人的柳啸龙边将屋子内的灯一一打开,视线定格在男人搂在女人腰部的大手,还有脸上的红色唇印,握住枪的手逐渐收紧,该死的老流氓,时时刻刻不忘找女人。
视线更是变得愤慨。
柳啸龙这才回过神来,嘴角抽了一下,立刻起身冲四位已经变脸的客人道:“不好意思,朋友!”
“谁跟你是朋友?抓起来!”砚青掏出手铐扔给了手下。
而门外的三十多人全都将手伸向了胸口,李隆成见状,扣下扳机道:“手拿出来,否则刀枪无眼!”还敢拘捕?
闻言三十来人不得不冷着脸将手拿出。
李英和蓝子上前拉过柳啸龙的双手,铐上后就大力推向了门口。
乐乐还沉浸在柳啸龙三个字里,天,那居然就是哪个世界级黑道王者,起身低吼道:“你是哪个警局的?识相的赶紧走!信不信叫老板来?”
“行啊,你叫他来,快点!”砚青过去居高临下的瞪着女孩,见她脸色难看就继续道:“那我要不要也叫扫黄组来一趟?”
四个黑人露出了恐惧之色,这要被警察知道了他们的身份还了得?后悔来了。
柳啸龙挣脱开两个女警,上前抓住砚青就往角落走,咬牙道:“立马带着你的人赶紧走!”眼里第一次有了焦急。
“呸!”吐了口口水,瞪了一下那脸上的吻痕,转身凌厉的瞅着那四个人道:“都什么人啊?打扮跟个妖怪一样,你们是什么人?”这就是来买毒品的人?败类。
“我们是印度人!”中间的男人站起来,礼貌的弯腰。
砚青闻言双手叉腰唾弃道:“戴个面纱就成印度人了?长这么黑,跟个非洲人一样!”
男人继续笑道:“晒的!”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总之这里是中国,要敢在我眼皮下做犯法的事,就统统见阎王去,知道吗?”妈的,要不是害怕甄美丽有麻烦,她现在就想把他们抓起来,再把那个幕后买家找出来,不过找出来也没用,人家现在没有交易。
柳啸龙见那人不断点头就做了个深呼吸,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知道这是一个多大的客户吗?
西门浩也黑了脸,她是怎么知道的?
“好了,我们走!”瞪了那四个妖怪一眼,推着表情难看的男人向门外走去,然而这一次却奇怪的高兴不起来,撇了一眼那个敌视着她的女孩,再次咬牙。
审讯室
“说!今天下午你是不是贩卖大批军火了?”
柳啸龙不屑的偏开脸,俊颜黑如锅底灰,深邃的双眼内寒芒闪烁:“不知道!”
‘啪!’
小手拍向桌面,某女一见那脸上的口红印子就咬牙切齿:“柳啸龙,少他妈的跟我装糊涂,四婶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你还想狡辩吗?”
“你是不是真的很闲?”男人一见她眼里几乎没有半点的洋洋得意倒是愣住了,似乎对女人没有幸灾乐祸而不解。
砚青很想笑,可怎么都笑不出来,理由是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心里很烦躁,很想杀人,可表现得很严肃:“少废话,说,是不是在金陵交易了军火?”声音不容拒绝。
柳啸龙拧眉,不耐烦道:“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
“我没证据!”没好脸色的挑眉,视线总是不由自主移向那很不想看的地方,老流氓,这么老了还这么好色。
“你没证据抓我来做什么?”
“有人证,我当然要抓你来问清楚了!”
男人见女人每一个字都充满敌意就试探性的问道:“除了这个,我有得罪你吗?”
‘砰砰砰!’
砚青突然拿起桌子能拿动的东西当作武器向男人的脸砸去,什么书啊本儿啊的,到最后就差没搬桌子去砸了。
柳啸龙立刻阴下脸,青筋凸起,历喝道:“砚青,你吃错药了?”
“你交不交代?”砚青气得火冒三丈,站在原地,双手叉腰,漂亮的五官接近扭曲,气死她了,气死了,可恶,个老流氓。
“大哥!”
林枫焰惊慌的闯入,上前附耳道:“那四个人明日要回国了!”说完就拿出枪将手铐摧毁。
柳啸龙做了个深呼吸,起身快走出了审讯室。
“柳啸龙,你一天不收手,老娘就抓你一天!”砚青再次拍了一下桌子。
而男人却不是往大门走,直奔洗手间,到了后解开皮带开始小解,完事来到洗手台,脸沉得骇人,刚转身,慢慢转头看向立体镜,该死的,什么时候多了这玩意?拿过纸巾大力擦洗干净,这才离开。
“你们都出去,我和她单独聊聊!”
砚青见那口红印子没了就冷着脸继续坐好,翘起二郎腿,双手环胸,一副‘最好老实交待’的模样。
李英见这么多人,只好低下头走出,老大,您要自求多福。
直到只剩下两人后,柳啸龙看看砚青,又看看自己刚才坐过的椅子,烦闷的走了过去,继续当犯人,声音稍微放软:“除了交易的事,随便问!”
“说!脸上是怎么回事?”几乎男人尾音还没落,就开始审理。
“我不知道!”眉宇间出现了‘川’字。
砚青拿起装笔盒就砸了过去,怒吼:“少给我装傻!”
偏头躲开,脸色越来越难看:“我真不知道,我骗你做什么?”
“我亲眼所见!”指指自己的眼睛,还敢骗她,当她傻子?
柳啸龙揉揉快要爆炸的太阳穴,仰头瞅着女人那要喷火的眸子如实交代:“客人要求在夜总会,我没想找女人陪,可那客人说我是不是看不起她们,如果我不找个女人,就等于轻视,不就等于在轻视他们吗?我是没办法,明白吗?”
砚青的火开始减少,挑眉道:“啧啧啧!就你这意思,客人让你和她开房你也去?”
“必要……不对,这个你无权审理吧?”好似想到了什么,放松下身体,淡笑道:“砚青,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爱你个大头鬼!”砚青想再拿东西砸,现没了。
某男笑得更狂肆了:“那你干嘛这么生气?”
砚青缓缓垂眸,是啊,自己干嘛这么生气?脑海里回荡着那张手机背景图,再想想自己手机里的,不管是不是为了嘲笑他,可也是自己和他的合照,难道……不不不,这太可怕了,摆手道:“你少自恋了,是你自己坐这里让我审的好不好?我这是职业病!”
“习惯了!”耸耸肩膀,一副也快成职业病的模样。
“神经,快滚!”这是惟一一个让她看不懂的男人,也是一个让人害怕的人,这种人,一旦真的爱上他了,那么才叫可悲,如果说他现在是在期待她爱上他,那么一旦真爱上了,他就有可能告诉她他心里还装着另一个人。
手机背景图就是最好的证据,到时候她连抱怨的机会都没有,明知道他还爱着别人却还贴上去,她可没自虐倾向。
一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男人!
柳啸龙蹙眉,再次黑了脸,起身摇摇头开门而去。
砚青开始陷入了沉思,自己最近越来越奇怪了,狠狠的拍拍脑门。
砚青你要挺住,千万不要受到诱惑,不要到最后生一窝小老鼠出来,这太对不起这身警服了。
翌日
清河家园
天还蒙蒙亮,而浴室的灯光就已经通明,砚青吹着欢快的曲儿擦拭着头,全身光裸,盛雪肌肤透着粉红,可见刚刚沐浴过,扔下毛巾,揉了一把乱糟糟的丝,刚要去拿吹风机时,眉宇间出现了褶痕。
低头看向肚子,摸了摸,硬硬的,抿唇来到厨房惊恐道:“茹云,你看我是不是胖了?还没吃早饭呢!”腰围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长了这么多?
萧茹云将慢炖了几个小时的砂锅放到案板上,转头撇了一眼,摇头道:“我看不出来!”
“可我肚子真的有点不对劲!”再次摸了摸,真的胖了,虽然不是很明显,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你别乱想了,就你的运动量,想胖都难!”上前也摸了摸那平滑的肚子:“很正常,真的!”
砚青见好友这么肯定,就耸耸肩无所谓道:“可能是我想太多了,萧祈真的想吃你亲手炖的?”暧昧的看了看砂锅,进展不错嘛!
萧茹云立刻转身打哈哈:“哦!是啊,好了,我们吃饭!”将饭菜端上桌,不敢去看好友的眼睛,否则会被瞬间戳穿,有个警察朋友,太可怕了。
南门警局
旁晚时分,缉毒组门口围满了穿着制服的男男女女,交头接耳,都不断往里看。
“你们说她到底得罪谁了?”
“不知道哇,太可怜了!”
“哎!太恶毒了!”
刚刚忙碌了一天的砚青放慢脚步,奇怪的看着前面的人群,冷冷道:“你们干什么?没事做吗?”
“她来了!”大伙纷纷让出一条路,脸上带着怜悯。
砚青更加不解了,狐疑的进屋,立马传来一股奇怪的味道,见手下们全都苦涩的看着她就立马大步冲进自己的办公室,然而一开门,立刻捏着鼻子转身道:“该死的,怎么这么臭?跟死尸一样!”要吐了,满脸嫌恶。
李英也立刻捂着鼻子:“老大,刚才您不在,有人送来了这些!”
“啊?”某女再次打开门,捂住鼻子,见屋子里摆满了澡盆子那么大的红色花朵就头冒黑线,数一数,二十多朵,然而看到某一处多停留了几眼,对着门的花朵最为显眼,这里不是……
双目瞬间圆睁,疯了一样将那些庞大的花朵搬开扔到了别处,果真在地上看到了她最最珍贵的锦旗,惊愕的伸出颤抖的小手,拿起地上不知道被踩了多少脚的宝贝,怒吼道:“是谁干的!”
怒冲冠的来到大厅,举起手里的锦旗,愤怒的瞪着大伙。
李隆成吓了一跳,递出一个信封:“有留信!”
放下锦旗,一把夺过,粗鲁的撕开,上面没有落款,亦没有字迹,只有着一副铅笔描绘的卡通图,可谓画工精湛到她都忍不住要竖起大拇指了,越看,表情越扭曲。
白色的纸张上,一只穿着黑色西装的老鼠手里捧着一束玫瑰,双手奉上,极为绅士,而在它的对面,一只穿着警服的母猫正红着脸闻着老鼠手里的花儿,好似很享受那种芳香,所以表情还挺陶醉,咬牙将纸张攥紧,柳啸龙,你个该死的混蛋,气呼呼的进屋抱起一朵大步走出了警局。
看热闹的人们一见那花,赶紧捂着鼻子,太臭了,真的与腐烂了几个月的尸体一样,谁这么恨她?居然不惜从热带运来这么多?那办公室估计几天内是无法站人了。
云逸会
“报告会长!门口有个名为砚青的要见您!”
会长办公室,衣着光鲜的男人淡漠道:“让她进来!”
放下金笔,环胸等待着好事临门,垂眸看了看下腹,看来一会得好好慰劳慰劳它了。
砚青堪比包公,全身愁满了杀气,仿佛谁真的杀了她全家一样,粗鲁的踹开木门,大步走到办公桌前举起大得她都快抱不动的物体冲男人砸去,更是扬手冲愣神的脸颊挥下。
‘啪!’
打完后才整理整理衣襟,转身原路返回。
一气呵成。
柳啸龙被打得俊颜偏开,反应过来后,呼吸都带着颤抖,斜视了一下那散着恶臭的花朵,深深闭目,怒吼道:“把西门浩给我叫来!”
许久后,西门浩气喘吁吁的进屋,可见算是飞奔而来的,恐慌道:“大哥,怎么了?”
屋子内,恢复了往日,有条不紊,柳啸龙停下签字,扬唇含笑道:“没什么,只是鉴于你最近表现得不错,想犒劳犒劳你,很累吧?去屋里休息吧!”
“大哥,您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休息?”
“嗯!不够十二个小时不许出来,去吧!”
西门浩怀疑似的看看不远处的小门,再看看柳啸龙脸上诡异的笑,笑了,就代表真的生气了,他有得罪他吗?没有吧?转身来到小屋里,立刻皱鼻,最后见床榻上铺满了巨型红色花瓣就苦笑道:“大哥!我可以问为什么吗?”
柳啸龙敛去了笑容,扬眉道:“十二个小时,现在计时!进去!”
“可总的给我个理由吧?”见对方已经不再理他就无奈的进屋,躺上花床,见过臭的,没见过这么臭的。
------题外话------
哎,男主是个泡妞儿白痴,而女主又是那种最不解风情的,最不相配的两个人,强行拉一起就是这样的效果。
透剧一下,后面有一个画面是男主黑着脸,背上背两个,手里抱两个奶娃儿去开会,四胞胎哦!折磨死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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