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自己绝对赢不了,当年如果不是他受伤他都不可能得逞,最后才能夺走他那么多的东西,而现在--
可恨的是他至今没有拉拢到丞相,那个老顽固实在是固执,要不是他那一派一直支持楚陌尘,坚信楚陌尘的病一定会被治好,不然西楚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楚陌尘语气轻缓:“是啊!也不知道那晚吃了什么?竟然头痛欲裂,醒来后就突然觉得神清气爽,思绪清明!怎么?听你的语气好像不怎么为为兄高兴呢?”冷厉的眼眸紧盯着他。
楚陌青:“呵呵,怎么、怎么可能?”他心虚的笑了笑,“本王为皇兄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不高兴!”
“是吗?”他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
“当,当然”楚陌青额头沁出冷汗,被他这威严的一问差点跪下了,说话都僵硬了起来。
见他僵硬的模样,楚陌尘突然轻松一笑,不复刚才威严冷厉的模样,低声在他耳旁道:“我就知道王弟对皇兄我还是最好的,不然也不可能在朕不清醒的时间里管理好朕、的、臣、民!”最后一句他声音低沉严肃又缓慢。
那一字一句,都敲在了楚陌青的心上,使他本就慌乱的心,更加慌了,眼角瞥到站在自己不远处的黑衣男子,心下又定了定。
他现在手中的权利比他多,他没有必要怕他,就算他的手段在厉害,有了身旁黑衣男子相帮,再加上他这两年发展的势力,想要一搏也不是不可能的,现在他真的不必怕他,对,他不用怕他,想通了这些,他给自己又打气了几分。
“呵呵,现在出门在外就不要在那么规矩了,随意就好,不用在用尊称了!”他笑了笑,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心却沉了下来。
刚才他一直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从听到他开口的时候开始是战战兢兢的不敢正视他,到此刻看了那黑衣男子一眼后却挺直了身躯,他就明白了楚陌青他是不会收手的,他这是要与他正面相对了。
呵,既如此那他也不用在顾念那几年的兄弟情了。
“这哪里可以,虽说是在外面,但是礼不可废!”楚陌青严肃又带着恭敬的说道。
“哦,你真这么想吗?”楚陌尘凤眸微迷,他这是想要引来诸国的探子么?呵,连一个小小的称呼都能让他利用上。
他真该清醒清醒,那几年自己的信任,自己为他所做的,原来还不如对一只狗好,至少它不会反咬你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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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没想到三弟竟然和楚皇这么熟!”一旁的身着黑衣的男子见两人暗藏烽烟,浑身暗含阴戾的他面向君澜熙,眼含不善。
从黑衣男子下车开始,就一直注意着他的君澜熙,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是吗?我也没想到大哥和青王相交甚密!”
君澜齐突然一笑,“呵呵,我们不过就是路上遇到,他也是要来此,所以就同坐了一辆马车,哪谈得上是相交甚密!”
“是吗?”
气氛在这一刻凝固,两两相对,各自内心涌动,四人对视良久,直到一道浑身上下充满寒凉的煞气的墨黑身影来到他们的身边,他们才收回各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