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炎宗堂堂的左右护法,竟然最后的结局是被活活给笑死的,这要是传了出去,邪炎宗的脸面要往哪里搁。
莫离欢和徐悲合是绝对不会承认他们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样的痛苦。
苏渃似乎还在考虑之中,但齐斐对自己刚刚的想法似乎非常的满意,恨不得马上就来尝试一番。
齐斐也不等苏渃的指示了,一步步的靠近了莫离欢和徐悲合。
“住……住手……”
莫离欢吓得脸都白了,住手这两个字,她费了很大的劲才说出来。
她实在是太难受了,现在根本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办法说清楚。
“我……我们说了……”徐悲合的情况比莫离欢要好上那么一些,“说了……”
“你们这是愿意回答我的问题了?”苏渃挑了挑眉。
两人为了省点力气,都不敢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对着苏渃点头。
“那你们就说吧!”苏渃示意两人拿出一点诚意来。
“啊……”
徐悲合却痛苦的看着苏渃,用惨叫声表示现在他没办法好好回答苏渃的问题。
苏渃冲着齐斐扬了扬下巴。
齐斐会意,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打开瓶盖,飞快的在莫离欢和徐悲合的鼻子下晃了一圈。
莫离欢和徐悲合猜想着那瓶子应该就是解除他们痛苦的解药,可他们都觉得自己没有闻到那瓶子一丝一毫的气味,瓶子就已经被齐斐收了起来。
即使瓶子只是一晃而过,莫离欢和徐悲合身上那痛痒难当的感觉,已经好了不少。
“你们只要老实的回答问题,我会帮你们彻底解除痛苦的。”齐斐拿着已经被盖上的瓶子,在莫离欢和徐悲合的面前晃了晃。
“我们其实什么都不知道!”莫离欢连忙说道。
“我看你们是真想被毒哑了是吧?”齐斐看着莫离欢还是什么都不愿意说,不高兴了,“我告诉你们,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而刚刚那点剂量的解药,也只能暂时的缓解一下你们两个的痛苦,等下药效过来,你们会被刚刚痛苦上十倍百倍!”
“我们没有骗你们,我们俩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徐悲合急了,“沈楼主是一个月前被任族长带来到怒河城的,他为什么会过来,只有任族长和宗主知道,关于怒河城的事情,任族长和宗主似乎并不想让沈楼主接触太多,沈楼主似乎也不介意,又没有要离开的怒河城的意思,每天就在我们的大本营里晃悠。”
苏渃和齐斐对望了一眼,他们都能看到对方眼里的疑惑。
“那钟离魇和任衍究竟在怒河城里谋划什么样的事情?那弑杀夺命阵又是从哪里来的?”苏渃接着问道。
“那个阵法似乎是妖族从很久之前流传下来的东西,至于那祭坛是谁布置的,我们不知道,我们在第一次进入怒河城的时候,那祭坛就已经存在了。”莫离欢说道。
“宗主和任族长在怒河城准备要做什么,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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