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个谁都想象不到的高度。
“你忘了我们的师父是怎么受伤的了?”沈烈提醒苏渃。
苏渃的心顿时便凉了半截。
师父对苏渃而言,是一个神一般的存在。
她不知道当年师父外出是去见了什么样的人,也想象不出是谁能让那么厉害的师父,受如此重的伤。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高人存在,似乎很多事情就都有了答案,这也证实了,她跟沈烈的推论是成立的。
“连师父都打不过他,那我们又怎么会是那个人的对手,又怎么跟他斗?”苏渃的声音透着一丝绝望。
她的师父重伤了那么多年,可她到现在连背后的主谋都没查得清楚,那就更加不要说那人打伤她师父的目的了。
“小渃,我知道这些年你虽然嘴上没有说,但心里一定是有怪我们的。”沈烈叹了一口气,“这些年来只有你一个人为了救师父,而四处奔波,你一定在怪我们没有为师父出一分力。”
沈烈说起这个觉得非常的内疚。
他为了巩固七曜楼的势力,实在是分身乏术,没功夫帮助苏渃,也没办法帮。
苏渃为了寻找救治师父的方法,差不多把整个天炎大陆的势力都得罪光了,这样的情况沈烈还真的不敢对外公布他是邪凰的师兄。一旦这样的消息传了出现,他的七曜楼就会被当成邪凰的同伙。
苏渃的行踪飘忽不定,那些恨苏渃恨得要痒痒的人,即使想找苏渃麻烦,也没办法找到苏渃的人,所以他们就只有在一边干生气。
但七曜楼不一样,七曜楼家大业大,他们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即使沈烈的势力再强大,若是天炎大陆的修者群起而攻之,不出两年,七曜楼就会从天炎大陆彻底消失。
“沈烈,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从来没有怪过你。”苏渃说道,“师父是我自己决定要救的,跟你们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沈烈是苏渃的师兄,但苏渃从来都没有正儿八经的叫过沈烈一句。
“师父我们是要救,但是我们也要讲究方法。”沈烈一本正经的说道,“雪域地底城已经成了一座没有人的空城,你不可能永远都守在那了,我们到了天炎大陆上,如果没有自己的势力,是很难站稳脚跟的,而且七曜楼……”
“沈烈,你不要说了!”苏渃打断了沈烈的话,“这些我都知道的,你需要再说了。”
当初苏渃师父被神秘人重伤,生命危在旦夕,就连药圣级别的炼药师也断定,苏渃师父最多只有一天的性命了。
大家都开始为师父准备后事了,苏渃怎么都不答应,执意使用冰魄神珠冰封了师父的身体,希望可以在冰魄神珠彻底失去效用之前,找到救治师父的方法。
当初所有人都觉得苏渃疯了,没有一个人支持苏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