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云薇能够在西云学院认识也是一种缘分。”苏渃笑道,“我来怒河城找神农药鼎,不过是想为云薇拜师找到一个更好的理由。”
“原来你是想让那个药痴收云薇为徒!”沈烈忽然反应了过来。
“我可是从头到尾都在为你打算的,不然的话我贸然的给云薇安排一个药圣境界的师父,你是准备让我怎么样跟云寒陌解释?”苏渃耸了耸肩,“让药圣级别的炼药师收徒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居然还没暴露你跟叶氏商行的关系,”沈烈不可思议的说道。
沈烈看着苏渃跟云寒陌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还以为苏渃一早就将他们给出卖了。
“你跟叶枫合作了那么长的时间,都一直没有透露你们两个的关系,你觉得我有可能会跟云寒陌透露这样的事情吗?”苏渃非常的无语。
“你算盘倒是打的挺精。”沈烈笑道,“一个天级的神农药鼎,你一次性的贿赂了两个人。”
“好东西不就是要大家一起分享吗?”苏渃说道,“反正这种级别的药鼎,也只有像云薇和那药痴,才有可能发挥它真正的作用。一件宝物要是发挥不了它应有的作用,那即使是拿到手了也没有太大意义。”
“不错!”沈烈赞同的点了点头。
“所以到时候收徒,你可要帮着我说说好话。”苏渃跟沈烈拉起了关系。
“那个药痴见到了天级的药鼎,还用得着我们两个说好话吗?”沈烈无语了,“再说你凭你苏渃的面子,收徒这点小小的要求,也不需要我来出面吧?”
“先打好招呼有备无患嘛!”苏渃调皮吐了吐舌头。
“你放心好了,既然那个想要拜师的人是云薇,那家伙要是不同意的话就给我试试看!”沈烈向苏渃保证道。
“有你这句话就可以了!”苏渃满意了,但马上又苦恼的说道,“可是现在麻烦的是,来到怒河城之后,什么线索都没找到。上古时期的一个药鼎,在怒河城里藏了上千年的时间,如果真的有线索,这么多年不可能不被发现才是……”
“那么容易找的话,一个天级的药鼎早就出现在天炎大陆了,既然天炎大陆根本就没有人知道那个药鼎,也就说明它一定是藏在了一个不被人注意到的地方,又或者是非常显眼,所有人都知道却会不由自主的忽视掉的一个地方。”沈烈向苏渃提供了他多年藏东西的宝贵经验。
“我也是这么想的。”苏渃点了点头,“如果是不被人注意到的地方,那么也一定不会那么容易被我给找到,但是如果是一个人人都能看到,却又会忽视的一个地方,我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怒河城中央广场的那个高台了。可是那高台我已经去过了,也仔细的检查过,但没见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说道奇怪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沈烈说道,“就是我们刚刚出来的那个山洞,钟离魇和任衍虽然不让我在怒河城里四处转悠,但是并没有限制我在山洞里的行动,你也知道怒河城底下地形复杂,祭坛周围大大小小的山洞错综复杂的交织在了一起不下百个。钟离魇和任衍不过就是看着那山洞隐秘,又是弑天夺命阵的所在,才会将那里选为他们怒河城的大本营,他们平时的活动其实也就集中在了几个固定的山洞之中,那大本营根本就不存在任何别的的秘密。”
“难怪钟离魇和任衍说放弃就放弃了,那么干脆。”苏渃想到了两人撤离的样子,恍然大悟,“也难怪他们那么放心的让你在大本营里转悠,因为那里你什么都查不出来。反倒是怒河城里控制的那些居民,对他们来说才是最最重要的。”
“没错,事实上怒河城有的是空置的房屋,大到极尽奢华的贵族府邸,小到一般民众的宅子,可谓是应有尽有。在有条件的情况下,谁都希望能够住的好一点,所以妖族和邪炎宗的弟子,没几个人喜欢呆在这枯燥乏味的山洞里,原本怒河城就与世隔绝了,他们在这里面的日子就好像是在坐牢,若是还天天困在那山洞里面,那些人迟早会疯掉的。”沈烈跟苏渃详细的说起了他所知道的情况。
“我倒是很好奇。”苏渃看着沈烈,“怒河城下面的那个祭坛,他们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这点我还真的不清楚。”沈烈说道,“反正我听邪炎宗和妖族的弟子说,那个祭坛是任衍花了很大力气才修复的。”
“任衍那个蠢货,地级的大阵他没有本事布置。”苏渃毫不留情的嘲笑道,“所以只能靠修补原有的阵法,也正是因为他没这个本事布阵,所以连控制这个阵法都做不到,一个阵法若是无法控制,那就最终导致的结果则是害人害己。于是他就想到了利用邪炎宗噬魂血珠和噬魂杖,但钟离魇又哪里是那么好说话的,所以才有了后面妖族和邪炎宗的合作。照这么看起来的话,这祭坛其实跟邪炎宗没什么关系,是妖族最先找到的。”
“应该是这样的没错吧……”沈烈也不敢肯定,“反正他们在底下去的地方来来去去也就只有那么几个,绝大部分人的绝大部分时间,还是在怒河城里活动。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那山洞的地形实在是太复杂,邪炎宗跟妖族都没有地下山洞的全部地图。”
“他们在怒河城里足足有十多年的时间,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们居然都没弄清?”苏渃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
“听说是很多年前,曾经有弟子在里面迷路,就再也没有走出来过,因为那件事情,其他弟子在查探过一次这个地底的山洞之后,没有任何的发现,也不敢在下面到处乱走了,他们除了进出的几条通道比较熟悉之外,其他地方甚至连走都没有走过。”沈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