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曦菡公主在平津王府住了两日,这期间她跟平津王相处亲密,那一口一个叔叔叫着,直若寻常人家冲着长辈撒娇的普通女孩。
虽贵为公主,但这位公主却极少端架子,与白冷泽相处倒还算融洽,许是知道白冷泽乃是她这位世子哥哥的好友,态度很是温和,倒是让白冷泽对这位本以为有些刁蛮的公主改观不少。
这两日陆冲带着这位公主殿下游历北地,白冷泽也被拉着作陪,虽然无奈,却也不好拒绝。
许是心上人不在,让这位公主殿下有些失落,连白冷泽都看得出这位公主殿下心不在焉,外出游玩的兴致都少了许多。
几日后,一名护卫来到公主身前,与公主说了几句话,就看到这名字叫做魏芊琴,却鲜有人知的女孩一张脸苦了下来,哀叹一声去找平津王和世子殿下告辞,却是皇宫来信,招她回去。
生在帝王家,锦衣玉食,穷奢极侈,却往往淡了亲情,失了自由,反倒不如生在普通人家来的舒坦。
送别这位公主,陆冲并没有回王府,而是带着白冷泽去了一家酒肆。
这家酒肆的名字很有特色,叫做不归酒家,倒是应了那句不醉不归的话。
陆冲走进酒肆之后,径直去了二楼,自己找了一个房间坐了进去。
不多时,一个年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男子提着一坛酒,拖着一个餐盘,一瘸一拐的走了上来。
他将酒放在一边,将餐盘上的两个菜放下,却是一盘水煮花生与一盘切好了的咸菜,可谓清淡简单之至。
这人朝着陆冲鞠了一躬,转身下楼,全程没有说一句话。
陆冲拍开封泥,给白冷泽倒了一碗,只见这酒液带着一丝淡淡的黄色,倒入碗中,居然有一种颇为粘稠的感觉。
白冷泽是好酒之人,此刻见了好酒,哪里还忍得住,他跟陆冲也不客气,端起碗来喝了一口,只觉的嘴里仿佛含了一团火,顺着喉咙一直燃烧到胃里,那种热辣灼热之后,居然有一种舒爽的感觉,十分特别。
“这酒如何?”陆冲也喝了一口,闭上眼享受了一会,开口问道。
“好酒!”白冷泽呼出一口气,叹息道:“这样的好酒多少年没喝过了。”
“别说的这么老气横秋,多少年?就算你十岁喝酒,也不过才六七年罢了。”
白冷泽笑了笑,没有说话。
陆冲也喝了一口,喝完淡淡说道:“我每月十五日都会来这酒肆,只为了能饮此酒。”
“世子殿下好雅兴。”白冷泽笑了笑说道:“不过有此好去处,却不告诉兄弟,未免有些不地道。”
陆冲微微一笑,再饮一口,说道:“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这里取名不归?”
“为何?”
“说来话长了。”陆冲再喝一口,慢慢说道:“我两年前受伤后,境界大跌。父亲他寻遍北地名医,都没能把我治好,当时建康那位已经开始猜忌父亲,也不知是什么人从中作梗,南地甚至有我父亲要做北王与魏家平分天下的传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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