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于是摇着头道,“小的真的不识,真的不识,小的跟在东家身边三年了,小的只会骑马,小的确实不识字啊东家,东家救命啊!”
婉儿皱了皱眉头,也站起身向李越拱拱手道,“大皇子,实在是,他说的没错。他因为骑术绝佳被草民养在庄子里,有时去跑个腿,确实是没听说过他识得字。”
“何况今日,也确实是草民派他进城去取了药,是一些醒酒药材,若是您不信,也可命人去搜查,草民不敢欺瞒殿下。”
李越收剑回鞘“这醉里乡是酒庄,又不是酒楼,你备着醒酒药材做什么?”
“这就……”婉儿显得有些欲言又止。
李越厉声道,“说!”
婉儿打了个哆嗦,“是为了我这位婢女!”婉儿指着君无忧,“说来怕殿下笑话,我这婢女,旁的什么倒是都好,只一点,嗜酒如命。”
“草民也是近日才到的成都,本来,草民这婢女是同草民一道儿前来,可万万没想到,她竟先草民一步,混进了醉里乡的酒窖之中。并且喝得烂醉。”
“草民是忧心她的身子,这才……这才叫人去备下些醒酒药材,想着哪日熬来给她喝的。”
李越神色古怪道,“贾大商人还是个怜香惜玉之人。”
婉儿讪笑两声,“也不是对所有女子都是这样。”
李越在那家丁脸上停了停,吩咐道,“抬下去吧,没他什么事了。”
又指着陈林和武山,问将他们带进来的人,“这两人又是什么缘故?”
“回殿下!”他的副官上前一步,“后院有血迹,属下查问了后院的下人,今日自午间起,有一些人从未露过面,这二人又在血迹出现的附近打扫,就被属下带来了。”
李越走到陈林和武山二人面前,“本宫问你们,你们今日可看见什么了?”
武山当先道,“今日和往常没什么不同,不过今日客人们多了些,东家召了些管事的来议事。”
李越回头看了看婉儿,婉儿躬身道,“草民许久不曾来成都,此番回来积着许多事是要处理的。”
“还有呢?”李越问武山。
“再没有了。”
陈林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李越看了他一眼,“你都看见了什么?”
“小人……小人看见了一只浑身是血的猫……”
“猫?”李越猛地抽出了剑,架在了陈林的脖子上,“你说,你看见了什么?”
陈林身子抖得筛糠似得,“草民……草民看见了……”
正此时一只受了惊的白猫闯了进来,四处逃窜,李越的副官上前将李越护在身后大喝一声,“有刺客,护驾。”
婉儿往前走了两步,给了陈林一个眼神,站在了李越身旁。
李越只觉着眼前有个什么东西跑过,再仔细一看,当即一脚踹开身前的副官,“没用的东西,不过是一只猫,是什么刺客。”
正举着兵器冲进来的兵将们闻言顿了顿脚,李越怒喝一声,“都滚出去!”
那些兵将们便又都讪讪的退了出去,紧跟着,管事的一身是血的被人押了进来。
婉儿见状,急忙道,“你怎么,这是何处受了伤?”
李越见状也惊疑不定的看着他,问那两个押他进来的侍卫,“谁叫你们伤人!”
那两个侍卫当即跪下连声道,“殿下,属下并没有伤他,这血迹不是他的。”
管事的也连连道,“是是是,都是那只猫儿身上的血迹,约莫是受了伤,身上尽是血迹。”
李越狐疑道,“受了伤怎么还能跑得那样快?”
又命令副官,“去将那只猫给本宫抓回来。”
那副官应喏,带着人去抓猫。
可那猫受了惊,极为难抓。
那些兵士们抓不到,一怒之下抽出剑来往那猫身上去劈。
婉儿想了想,亲自上前,不一会儿将猫抱在怀中,在它身上点了点,这只猫当即昏睡过去。
她抚摸着这猫儿身上的皮毛,惊奇道,“这猫,身上并没有伤口。”
李越也上前拎起那猫来检查,检查了好半天点点头道,“说得不错,这猫身上没有伤口。”
就在此时,陈林指着婉儿怀中的猫大声道,“就是那只猫,小的今天看见的就是那只猫,内院地上的血迹也是这猫的。”
婉儿听着便免不得笑了笑,“真是怪事,一只没有受伤的猫儿哪里来的一身血迹。况且,这猫儿是哪里来的?”
眼光看向管事的,管事的急忙道,“老奴也不知道,咱们庄子上也没有谁养这样的东西,许是从山那边跑来的?”
婉儿看了看他这一身狼狈,接着问,“管事的今日可曾出过内院?”
“是出过的,因着这小东西……”
“殿下和东家方才也见到了,不知是何缘故受了惊吓,四处乱跑,老奴怕他惊扰了东家,四处捉它来着,庄子也是曾出去过的。”
和一直追定的读者老爷们说声对不住,上一章有个小bug,之前追定的各位可能不会矫正。在此声名,出场的不是四皇子李期,而是大皇子李越。感谢支持!
(顺带一提,这个小bug总体来说不影响阅读,嘿嘿。)